中午吃完飯後,我們便在食堂門口分別了,約定大家都回去睡個午覺,然後下午三點再去教室。
結球恨仇地星方情接考由方
下午三點,我們準時到了教室,不過姐姐她們卻早就已經到了。
對於大多數的大學生來說,期末考試就是唯一的壓力。
將上午淺淺姐幫我畫的那些重點知識都背了一遍,不過效果似乎不太好,有些看一遍就能記住,而有些則背了後句忘前句。
吃過晚飯,我見大家都學了一天,挺累的了,就提議晚上不學了,一起出去玩兒會兒。
孫覺淺抱着本搖了搖,“我就不去了,我爸媽今天晚上要回來!”
“我今天的字還沒碼呢,晚上我打算碼字!”姐姐一臉遺憾的看着我死,然後伸手在我的臉頰上扯了扯,“對不起哦弟弟!”
心裡雖然有些遺憾,不過,姐姐既顯然是正經事要做的,我又怎麼能強迫她放棄正事兒陪我玩兒呢!
“我去我去!”
秦萌萌爸媽也不在這兒,而且她也沒有小說要寫。
“不行!”姐姐蠻橫的一把抱着秦萌萌的胳膊,“你要留在宿舍裡陪我,我一個人在宿舍害怕!”
“我不,你自己不跟沈君出去玩兒,爲什麼也不讓我跟沈君出去玩兒呢,這不公平!”
秦萌萌大聲的拒絕着姐姐。
“什麼公平不公平的,弟弟是我的,跟你有關係嗎?”姐姐有些無語的白了秦萌萌一眼,然後使勁的拉着她,“走啦走啦,回宿舍啦!”
“沈君,救救我,我不要跟顏顏回去!”
秦萌萌被姐姐倒拖着,滿臉委屈的使勁衝我揮舞着小手。
後球術不地崗鬼酷由孤結敵
我和孫覺淺並肩站在食堂門口,相視一笑。
“淺淺姐,今天真是麻煩你了,花費陪父母的時間來給我姐不可!”我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就隨口的從姐姐身上扯了個話題。
“你姐都沒有這麼和我客氣,你爲什麼要和我這麼客氣呢?”孫覺淺笑着用拍了一下我的胳膊,“還是說,你一直都沒有把我當朋友?”
“哪有!”
我笑着撓了撓頭,
“我這不是不知道說什麼,沒話找話嘛!”
“噗——”我的話讓孫覺淺惹不住笑出了聲來。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雖然不知道她的笑點在哪裡,但這也並不妨礙我跟着一起發笑。
“你知道嗎,我現在突然覺得,如果要是沒有顏顏,你真的很有可能會注孤生!”
“不會吧,咱這條件,雖然達不到人見人愛的程度,但正兒八經找個對象應該不難吧!”
“難,很難!”孫覺淺癟着笑容的看着我,“你真的一點也不瞭解女孩子的心思,也絲毫沒有和女孩子聊天的技巧。”
“不可能吧!”她這話我就十分不服了,“我平時和我姐都聊得挺好的啊!”
“你姐?那不能算的!”孫覺淺失笑的搖了搖頭,“她對你的依戀已經達到了病態的程度,你在她的眼裡,是完美無缺的,所以你們之間的交往是不能用正常的標準來判斷的。”
“正常情況下,就算一對情侶再如何的恩愛親密,他們也會對自由空間有所要求,也會有自己的喜好,有自己的價值觀念,是非觀念!”
“我姐她也有自己的價值觀念,是非觀念吧!”我有些不服氣的爲姐姐辯解着,“從她寫的小說就可以看出來,雖然她的三觀說不上有多完美,但絕對是屬於正常人的範圍的。”
“是的,但前提是在沒有你的時候!”
孫覺淺抿着嘴脣,沉默的組織了一下語言,
“你想想看,如果有你在場,她善惡、是非、喜好,是不是全都隨着你的,你喜歡什麼她就喜歡什麼,你說什麼是好的,她就堅定的認爲那是好的,你要是想做什麼事,她就會毫無理由、毫無條件的支持你!”
聽淺淺姐這麼一說,我感覺好像還真是這樣的,於是,我忍不住有些得意的反問道,
“難道這樣不好嗎,所有爲難的決定都由我來做,所有的煩心的事都由我來操心,她只需要傻樂的過好每一天!”
“你覺得這樣好嗎?”孫覺淺忍不住給了我一個白眼,“你能保證你的每一次決定都是對的,你能保證你永遠都不會離開她?”
“我不能保證我永遠都是對的,但我絕對能夠保證,我永遠也不會離開她!”我收斂了笑容,表情極爲認真的看着孫覺淺。
“呼——”
孫覺淺有些無語的垂着頭,長長的吐了口氣,
後學察地仇克鬼獨陌技早球
“我有時候就在想,她到底是你的姐姐,還是你養的一隻寵物?”
“額……”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腦海裡忍不住浮現出了在姐姐脖子上套根繩子,牽着她在家裡遛的畫面……
不行了,不能再想了,我感覺臉都像是熱石板的整蝦,紅得冒煙了!
“絕對沒有!”我使勁的搖了搖頭,將那副邪惡的畫面甩出了腦海。
“不過就算有也沒關係吧!”孫覺淺似笑非笑的看着臉都紅到了耳根子的我,“你願意養寵物,她也願意當你的寵物,我覺得日後你們的生活,肯定是充滿情趣的!”
“額……”
我十分無語了的看着掩嘴輕笑的孫覺淺,感覺她也有些‘污’了啊,和平常一本正經的樣子差別好大。
“淺淺姐,我是不是發現了你不爲人知的另一面!”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輕聲的在她耳邊問道。
孫覺淺頓時笑容一滯,整個人像是被點了穴一般,定定的站在原地,紅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脖頸往上,蔓延到了整個臉頰。
“我……我……”她張口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於是只好誇張的哈哈大笑了兩聲,“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拜拜!”
說完,她就抱着,縮了縮脖子,快速的遁走。
孫恨學地遠最獨方所帆獨陽
“淺淺姐,我送你回去吧!”我在後面帶着幾分調侃的喊道。
“不用了!”
孫覺淺頭也不回的拒絕了我,邁着的步子也不覺的加快了幾分,似乎生怕我追上去要送她一樣。
看着孫覺淺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視線的盡頭,我才輕輕的嘆了口氣,順着落光了樹葉的林蔭道,雙手揣在羽絨背心的兜裡,慢慢悠悠的返回着宿舍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