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唯一他家是做進出口貿易生意的,可是,別看他們家公司是他爸在經營,實際上的控股權早已經掌握在了陳思思她家手裡,而陳思思家裡人,又將股權送給了陳思思本人。
這也是我後來才瞭解到的,用劉唯一的話說就是,他們劉家,其實就相當於是在幫陳思思一個人打工,若是得罪了陳思思,她一氣之下將他們劉家人都解僱了,那自己豈不是就成了劉家的罪人
其實我覺得是劉唯一自己想得有點多了,因爲我知道,陳思思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你就算是指着她的鼻子罵她,她也最多不過出手暴走你一頓,根本不屑於憑藉手裡的勢力,來欺負你的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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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如果真的有人敢指着她鼻子罵,就算她不計較,也總有些溜鬚拍馬的會以討好她爲目的,暗中幫她報復。
之後吃飯,吃了飯大家邊開始學習,秦萌萌、夏小滿、和神琉璃三人坐在一塊,一邊討論一邊學習,安馨則是像個乖寶寶一樣坐在陳思思的身邊,看着她玩兒手機。
我和劉唯一、蔣濤還有趙闊坐在一起,也都是埋頭複習。
正看着,趙闊突然忍不住向劉唯一小聲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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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那個陳思思家裡是做什麼的,你竟然這麼怕她?”
“具體不太清楚,不過,滄海市基本上所有的產業,都有她家的影子在裡面,就算是我們家的公司,也是屬於她們家旗下的產業。”
“那你豈不是……”趙闊一臉驚訝的看了看劉唯一,又扭頭瞟了一眼正玩兒着手機的陳思思。
“現在這社會,看似人人平等,那只是表面上的人人平等,都讀過《三國演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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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趙闊和蔣濤都擡頭看向劉唯一,有些事情,若是劉唯一不跟他們講,估計他們這輩子也接觸不到那個層面去。
其實劉唯一所接觸到的層面,也只是比較淺顯的層面。
“知道爲什麼諸葛亮和諸葛瑾同爲諸葛家的人,卻一個效忠蜀國,一個效忠吳國呢?”
“因爲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蔣濤笑着說道。
“沒錯,就是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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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唯一打了一個響指,
“亂世是各大勢力的博弈,也是各大勢力的洗牌,這其中有新的世家會興起,也會有老的世家被代替,各大世家爲了保證自己家族的延續,都會將族裡傑出的後代分派到不同的陣營裡,這樣,不管哪一方最終獲得了勝利,都能保證家族的延續。”
“爲什麼講這個?”趙闊有些不解的問道,“這個陳思思有什麼關係嗎?”
“不止有關係,而且關係還很大!”劉唯一合上了,身子傾倒了桌子中央,“因爲陳家,就是從古至今一直流傳下來的一族,其家族歷史,比之現在孔家,都不逞多讓。”
“竟然這麼厲害!”
趙闊和蔣濤都是一臉的震驚,他們倒不是震驚陳思思的家族有多龐大,而是震驚一個家族竟然能延續如此之久。
“如果從我這一代開始,寫下家規,讓後代全都聚族而居,沒準兒千年之後,我們趙家也會變得這麼牛皮!”
趙闊看着蔣濤,興致勃勃的的說道。
劉唯一捂着額頭,一臉蛋疼的表情,搞半天自己廢了這麼多的口水,趙闊完全沒有get到重點。
我覺得劉唯一就不應該跟我們將這些,不止趙闊和蔣濤關注不到重點,我都覺得他說的有些扯淡,至少在我和陳思思的接觸過程中,並沒有感覺到他的家族有多龐大,最多就是感覺到他很有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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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能夠爲所欲爲……那是在資本至上的國家。
“劉唯一,我有話問你!”
就在我們抽在一堆,聊着歷史的時候,陳思思的聲音很是突兀的從一旁傳來。
大家都停止了聊天,轉而看向了走向一旁的陳思思。
劉唯一不敢怠慢,站起來便追着陳思思而去。
“陳學姐她突然單獨找老劉幹嘛?”趙闊看着兩人德背影,一臉困惑的問道。
畢竟從他們一進入冰激凌小屋,陳思思都是一副冷冷冰冰的模樣。
“大概是生意上的事情吧!”蔣濤想了想說道。
我也覺得有很大可能是生意上的事情,畢竟劉唯一和陳思思之間的聯繫,也就他老爹的那個進出口貿易公司。
而且,我還猜測,估計她昨天那麼輕鬆就同意了我把舍友們帶過來,也是因爲她主要是想單獨找劉唯一談談。
兩三分鐘後,陳思思和劉唯一便走了回來,陳思思一如既往的表情冷清,而和去時的一臉三分忐忑加七分困惑比起來,回來時劉唯一則是滿臉的春風得意。
“怎麼這麼高興!”
“她跟你說了什麼?”
趙闊和蔣濤好奇的看着劉唯一,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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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我回去告訴我爸,大概在考試結束後會召開董事會,然後將名下的另外幾個外貿公司也交給我爸打理!”
“又不是交給你打理,你高興個啥?”
趙闊這人的神經是比較大條的,或者在他的眼裡就只有兩樣東西,一個是遊戲,一個是和他一起打遊戲的學姐。
趙闊這話不只是讓劉唯一一臉無語,就連我和蔣濤都是一臉的無語。
“開個玩笑!”趙闊哈哈一笑,“老劉,苟富貴勿相忘啊!”
“不是富貴不富貴的問題!”劉唯一無語的擺了擺手,“你們想啊,陳總要是將更多的產業交給我家那老頭打理,那他豈不是更忙了,他一忙了,就沒有時間管我了,這樣,我不就可以做我自己的事情了嗎?”
說到最後,劉唯一竟然還一臉驚喜的攤開手,看着我們。
額……劉唯一奇葩的腦回路,讓我和蔣濤都感到有些無語。
至於趙闊……
“果然,還是因爲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啊!”
就在我們瞎侃的時候,我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姐姐發來的消息,他說她已經考完了,這在往着這邊趕來。
上午的考試是八點到十點,這會兒才十點過兩分,看來姐姐是一出考場就給我發的消息。
我恢復了她一句後,就又繼續和劉唯一他們瞎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