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誇張的陣仗,我滿臉忐忑的拿起了桌上的筆,然後低頭看了一眼試卷,又有些不放心的擡起頭來,看着衆人,
“不會很難吧?”
“相對而言吧!”
姐姐趴在我的後背,胳膊輕輕的摟着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輕輕的吹着香氣。
感受着背上傳來的柔軟觸覺,聞着着姐姐說話時吐出的溼潤香氣,我整個人也有些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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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的搖了搖頭,將注意裡重新收了回來,然後大致的看了一遍試卷,提不多,一共三道大題,填空、判斷和簡答。
填空題十道,判斷題十道,簡答題兩道,判斷題的要求有些麻煩,不止要判斷正誤,還得寫出錯誤的理由。
“不限時吧!”
“嗯……半個小時可以嗎?”姐姐想了想說道。
“半個小時!”我扭頭,看着她一臉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自己看看最後這個簡答題的要求,每題不少於五百字,光這倆體半個小時就不夠,”
“那一個小時吧?”秦萌萌試探着問道。
“起碼一個半!”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
“一個半小時我都覺得有些趕!”
“那就一個半小時!”孫覺淺毫不拖沓的拿出了手機,“我開始計時了,你快點!”
我去,有你這麼玩兒的嗎,一言不合就計時,都不給自己五六分鐘的緩衝時間。
雖然心裡腹誹不已,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遲疑。
拿着卷子,我便看向了第一個,然而……讓我詫異的是,第一個體竟然是:你姐的例假大約在每月的___號左右。
我再次無語的扭頭看向姐姐,眉頭輕輕的挑了挑:姐,你是認真的麼?
姐姐伸着白嫩的小手,在我的鼻子上輕輕的戳了戳,然後才嘻嘻一笑的點了點頭!
我不叫思索的在試卷上寫下了答案。
見我如此乾脆的寫下了答案,而且還是正確答案,衆人都有些詫異,不過隨即又一想,也不覺的有什麼好差異的了。
然後是第二題:你姐的初wen是在什麼時候給你的___。
初吻?這個倒是有些困難了,不過當然,理論上她的初吻應該是在九月中旬,軍訓完結的那幾天,可誰知道她會不會將以前趁我睡着了偷親我的那幾次也算進去。
不過想來也不會算以前的,畢竟她自己肯定也記不太清了,這樣一想,我便填上了我認爲的那個日期。
之後的題也是這樣,一個比一個刁鑽,而且有些問題都十分的模棱兩可,一時間讓我根本就想不到答案。
整個填空題做下來,有把握的題不到一半,我有些埋怨的看向了姐姐,
“不是說好了生活細節題嗎!”
“這個就是呀!”
姐姐嘻嘻一笑,不過放在我肩上的小手卻月捏越緊,大概是因爲試卷上的我給出的答案和她心中的答案有些出入吧。
感覺到姐姐小手越發的用力,我趕緊收了話頭,現在還是不要惹她微妙,估計她此刻心裡都有撕了我的想法。
可這真的不怪我,你出填空題,也要出一些答案唯一的呀,你出這麼多模棱兩可的題,又只給我這麼一個小空,我就算是有心全都寫下來,也沒有足夠的空間啊。
之後是選擇判斷題,這題就比填空題簡單多了,比如說第五題:你姐收到的第一封情是在上初一的時候!
這道題明顯是錯的,姐姐收到第一封情是在她上初二的那年冬天,我還清楚的記得她拿着情跑回來,興奮的拉着我和她躲在被窩裡一起看呢,看完之後她就要我也給她寫一封。
然後第二天,我們就理所當然的互換了情,她寫給我的那封情現在都還在我臥室的抽屜裡呢!
做完判斷題,我就明顯的感覺大姐姐捏着我肩上的小手鬆了很多,看來她對我做的這個判斷題還是很滿意的。
最後就是簡答題了,這個題相當鬼畜。
第一小題:你姐和你媽同事掉進了水裡,你是先救誰?
乍一看這題,我頓時就努力,這尼瑪誰出的題,我保證不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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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姐的性格,她是絕對不可能會改編出這樣的題的,這題我估計不是秦萌萌就是夏小滿弄的,就她倆最古靈精怪。
不過再一看,咦,這題裡似乎有兩個錯別字,估計出題的人是用的拼音輸入法,因此把“同時”打成了“同事”。
我心裡忍不住嘿嘿一笑,這個空子就有意思了!
答:當然是先救我姐,畢竟我媽的同事我也不熟。
一看我的回答,姐姐頓時就不樂意了,她伸出手來,指着題幹,
“不是,這裡是‘同時’不是‘同事’,我打字的時候太快了,沒檢查出來,你重做!”
我態度堅決的搖了搖頭,重做……是不可能的,打死也不重做,姐和媽都一樣的重要。
“這個題是這麼出的,所以我們得按着題來,哪能臨時更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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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因爲每道題都要有不少於五百字的答案,所以我開始在題目下面水兒字數了,分別從我和姐姐的親密關係,以及我和老媽同事的陌生關係出發,對我給出的答案來了個詳盡的闡述。
寫完之後,我就將目光放到了第二小題上。
這是題幹,讀完後給我就擡手打算寫下答案。
可是筆尖剛一觸碰紙面,我就突然的意識到,這題比前面的任何一道題都要簡單,可是它卻被放在了最後,成爲了壓軸題,那麼說明了什麼呢?
說明了姐姐心中的一種渴望,一種想要嫁給自己弟弟的渴望。
喜歡一個人,當然是希望能夠嫁給他,陪着他過一輩子。
見我下筆遲疑了,姐姐原本對我上題答案就不滿意,正跟我撒嬌的表情瞬間就是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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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不不遠方孫學戰冷諾球由拿着卷子,我便看向了第一個,然而……讓我詫異的是,第一個體竟然是:你姐的例假大約在每月的___號左右。
她輕輕的推了推我的肩膀,
“你快寫呀,這個題這麼簡單!”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扭頭看着她,抿着嘴脣:就是因爲簡單,我纔不管亂寫呀,姐!
“嗯,就寫!”我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給出了一箇中規中矩的答案,畢竟周圍這麼多人都看着,那些肉麻的話我還是不敢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寫出來。
等到時候放假回家了,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在慢慢的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