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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倒在地上的自行車扶了起來,看着站在身旁,小臉頰紅彤彤的,一臉開心和甜蜜的姐姐。
“以後不要穿太短的褲子了,好不好。”
姐姐拉着我的手臂,促狹的對我一笑,“爲什麼呀?”
“明知故問。”我沒好氣的點了一下她的額頭。
“我就是不知道呀!”她的聲音略帶着嬌氣,然後不動聲色的擡起光溜溜的玉腿,輕輕地在我的腿上蹭了蹭,“你不說明白我怎麼知道呀。”
我扭頭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澄澈清晰,就如同一汪泉水,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翹起,陽光落在上面,彷彿也在微微的閃爍。
我輕輕的一笑,伸手一把摟住了她的脖子,俯身在她的耳邊,充滿挑逗意味兒的輕輕吹了口氣,
“因爲,你的所有的,都是……我的。”
姐姐的嬌軀微微一顫,雙手也攀上了我的脖子,粉嫩的舌頭舔了舔飽滿的嘴脣,
“想要……初吻嗎?”
“當然想啦!”我輕輕地說着,卻只能遺憾的搖了搖頭,“但是現在不行啊。”
“我們可以去做基因鑑定。”
“不行,”我看着她的漂亮的大眼睛,“如果讓老媽知道了,她會很傷心的。”
姐姐低着頭,腦門抵着我的胸口,顯得有些失落,
“是啊,要是老媽知道了,該得有多傷心啊……弟弟,我們會不會真的是親生的呀。”
我沉默了一下,想到了那天晚上陳思思一臉篤定的告訴我,我和姐姐不是親生的,至少,我不是我媽親生的。
她應該是有證據,但……我卻總是覺得,她的證據,會將我帶入一個非凡而未知的領域。
我並不害怕未知,我害怕的是不可控制的改變……害怕與身邊的人越走越遠。
“不會!”我輕輕地擡起了姐姐的腦袋,溫柔的看着她,聲音充滿了自信,“我已經有些眉目了。”
“什麼眉目!”
姐姐眼睛一亮,如果我能夠證明我們的非親性,那麼,她所期待的沒羞沒臊的生活,還會遠嗎?
“暫時不能告訴你!”我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臉頰,柔柔軟軟的手感,舒服得不行。
“那好吧!”姐姐也笑着伸手擠壓着我的臉頰,輕輕地揉搓了一下,“好想和弟弟沒羞沒臊啊!”
“到時候有你求饒的時候。”我捏這她的鼻翼,輕輕地搖了搖。
“啊……弟弟,我……我不行了,你饒了我吧……”她踮着腳尖,在我耳邊裝着嬌喘的聲音。
姐姐這聲音太有魔性了,我只是這麼聽了一下,便有些不爭氣的支起了小帳篷。
輕輕的將她從懷中推了出去,“磨人的小妖精。”
“就磨你。”姐姐對我嘻嘻一笑。
“好啦好啦,我要回去午休一下,你也回去睡一下吧。”
“我不睡!”姐姐搖着頭,“我要回去寫小說,對了,等我下午寫完了,就發給你看,好不好。”
“嗯,好呀!”我微笑着,摸着她的腦門,然後搬過她的肩將她轉了過去,從背後推着她,“你還是快點回去吧,再不走我就又會忍不住要抱你了。”
“那就抱呀!”姐姐扭過頭,“我生下來就是給弟弟抱的。”
“你能不能有點志氣啊!”我噗嗤的笑出了聲來。
“我就沒志氣了。”姐姐對我嘟了嘟小嘴兒,“我走啦。”
我笑着點了點頭,放開了按在她肩上的手掌。
“我下午穿裙子好不好。”她在鐵柵欄的門口時突然轉身對我說道。
“不要太短就好。”我笑着。
“及膝的,”姐姐嘻嘻一笑,“你知道的,我以前都不穿這麼短的,我以爲你會喜歡才穿的。”
“我當然喜歡呀,我們回家了穿。”
“嗯嗯,拜拜。”姐姐有些不捨的搖着手。
“拜拜!”
我微笑着看着她走進了宿舍樓。
……
……
九月份正午的太陽有些毒辣,不過由於滄海濱海,所以經常有風,如果走在樹蔭底下的話,還是挺不錯的。
我走在樹蔭底下,校園裡行人不多,顯得十分的安靜,一些小野貓會不經意的在花壇中出沒。
我估計除了劉唯一以外,趙闊和蔣濤應該都在午睡吧,所以我也就沒有敲門。
然而……我錯了,趙闊這個遊戲宅,他竟然光着上身,正坐在電腦前玩兒遊戲,他是有多喜歡玩兒遊戲呀!
蔣濤在睡覺,而劉唯一……估計又出去浪了。
我輕輕地將門關過去,然後走到趙闊的身後,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電腦的屏幕上,以至於我將手輕輕地搭在了他的肩上,他才注意到身後有人,我實在是有些服了他了。
“吃完飯了?”他回頭看了我一眼,便轉過了頭去。
“吃了,”我點了點頭,不過他肯定時沒看見的,“你這大中午的,不睡一下嗎,下午還有軍訓呢?”
“睡覺是晚上的事兒,白天時間用來睡覺,那得多浪費呀。”
他這這一番話聽起來好有道理的樣子,我竟然無言以對。
於是,我不再搭理他,而是翻身上牀,定好鬧鈴之後便打算小憩一下,畢竟下午還有軍訓,而且,現在除了睡覺,我似乎也沒有事情做呀。
扯過了被子壓在臉上,便放開了思緒,信馬由繮的胡思亂想了起來,一會兒是孫覺淺的倩影,一會兒又是夏小滿的笑容……最後,我的腦海裡只剩下一片雪白,那是姐姐的玉腿……
我迷迷糊糊的,感覺下面被褲子壓迫着,有些不舒服,便伸手扯了扯,然後翻了個聲。
“……主人……主人……你不要妾身了嗎……主人……”
聲音彷彿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的,隱隱約約,若有若無的……
我以爲是趙闊看電影沒帶耳機呢,便嘟囔着喊道,
“趙闊,麻煩把聲音開小點行嗎?”
“我帶着耳機的,這你都能聽到?”
“哦!”
我這會兒整個腦子都像是一團漿糊一樣,亂得不行。
“……主人……主人……妾身想你了……”
那個聲音依舊在耳邊飄蕩,就像是幽靈一般,飄渺不定,模糊難辨。
我實在被這聲音叨叨得有些心煩,便猛的坐了起來,萬般無奈的撓了撓頭,瞥向了趙闊。
不是他,因爲他的確是戴着耳機在玩兒遊戲,那這個聲音估計就是從隔壁傳來的,也不知道那人在看什麼鬼畜的片子,還“主人妾身”,聽得我簡直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