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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撥通了姐姐的電話後,那邊傳來的聲音着實讓我面紅耳赤了好大一把……
“啊啊……淺淺,不要不要啦,我不來了啦……”
“哼哼,你要玩兒就玩兒,你要停就停,我還沒玩兒夠呢……”
“不要不要,淺淺,我真的不行了啦,弟弟來電話了,你讓我先接電話好不好……”
“你接你的,我玩兒我的,又不影響。”
“不要不要,啊,你揉疼我了。”
“你這兩坨怎麼這麼大,不會經常在家裡被你弟弟揉吧。”
“不要親那裡,不要親了啦,弟弟都還沒親過呢。”
“那我就更要親了,這樣的話,你弟弟就只能親我親過的了。”
“淺淺,你怎麼這麼壞呀。”
我站在宿舍樓的鐵柵欄外,微微仰頭,看着女生宿舍樓的某層,聽着手機裡兩個女孩兒玩鬧的聲音,甚是無語。
“麻煩……你們在玩兒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接通電話呀。”
“呀,我電話不小心被接通了。”這是姐姐驚訝的聲音。
“什麼!”這是學霸少女震驚的聲音,“那那,那豈不是說,你,你弟弟,都聽見了。”
“嗯,都聽見了。”
“啊——沈顏,我要殺了你!”
“我不和你玩了,我要去找我弟弟了。”
姐姐在電話裡頭嚷嚷着,然後我便聽到了咚咚咚咚的跑動聲,以及砰的開關門的聲音。
我有些無語的掛斷了電話,然後站在柵欄外面,目光溫柔,面帶笑容的看着宿舍樓門口,等待着那抹倩影的出現。
她會張開雙臂,如乳燕歸巢一般,撲入我的懷中。
我已經準備好了,準備迎接擁抱我的“乳燕”。
姐姐的身影出現在了女生宿舍樓的門口,她穿着那件平日裡常穿的白色吊帶裙,懷中抱着一個粉色的收納箱,一看見我,想都不帶想的就撲了過來。
我趕緊張開雙臂,穩穩的將她接入懷中後,摟着她的纖腰,原地轉了一圈,才心滿意足的將她放落到了地上。
“好舒服呀,我還要我還要。”姐姐顯然很喜歡被我摟着腰,像是新郎摟着新娘一樣旋轉。
“不行不行。”我一隻繼續挽着着姐姐的小蠻腰,另一隻手扶着額頭,顯得有些‘萎靡’。
以前在電視上總是看到男主角抱着女主角原地旋轉,覺得這動作唯美浪漫極了,但真正到了自己實際操作的時候,才知道,這唯美浪漫的背後,隱藏的竟然是……頭暈。
“但是我真的好想要啊!”姐姐小臉貼在我的胸口,滿心期待的仰着頭看着我,“最後再來一次好不好。”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我有些無語,卻還是雙手摟着她的纖腰,又在原地轉了一圈。
看一些雞湯文,總是說適當的學會拒絕,是愛自己的一種表現,可是,對於姐姐的要求,我實在是很難做到拒絕。
“沒有上一次那麼舒服了。”姐姐在我懷裡扭了扭頭,雖然說沒有第一次那麼舒服,但還是很開心就對了。
“我頭都暈了。”我輕輕地拍了拍腦門,感覺周圍的景物都略微有些旋轉傾斜的樣子。
“不會吧,轉兩圈就暈啦?”姐姐顯得有些驚訝,“弟弟,你怎麼這麼虛呀!”
“我……”
這一刻,我看着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見我這一臉無語加無奈的表情,更是得意的前仰後合。
我沒有說話,只是微笑着溫柔的捋了捋她略微顯得有些凌亂的頭髮,輕輕地拉了一下她圓潤柔嫩的香肩上的睡衣吊帶,整理了一下她有些微微皺起的睡裙裙襬,然後便將手指移到了她十分精緻的鎖骨上,輕輕地撫摸着,
“我在網上看到有的人的鎖骨可以養金魚,不過估計你的不行。”
“爲什麼呀!”姐姐張着天真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着我,“話說,鎖骨怎麼養金魚呀?”
我的手指輕輕地在她鎖骨凹陷下去的小窩裡撓了撓,姐姐咯咯咯的嬌笑着,
“弟弟,好癢好癢啊。”
我笑容溫柔,目光輕柔的看着她,“就是把水盛在裡面,然後放一條金魚進去養着呀。”
“啊,”姐姐顯得有些驚訝,“還有這種操作呀!”說完,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鎖骨,開心的對我笑着,“我的盛了水也能。”
我搖了搖頭,“你的不行哦。”
“爲什麼呀!”姐姐摸着自己的鎖骨,“我覺得可以呀!”
我輕輕地捏着她的手臂,柔柔軟軟的,“你的肉太多啦,鎖骨處的凹凼太淺了。”
“我要打你了喲,”姐姐一把掐着我的手臂,“不準說我胖,我纔不胖呢。”
“我哪有說你胖啦!”我笑着揉了揉她的腦門。
“你說我肉多!”姐姐撅着小嘴兒,“肉多不就是胖嘛,所以,你不準這麼說我,不準嫌棄我,不然我就不吃飯啦。”
“誰告訴你肉多就是胖啦!”我輕輕的捏着她精緻小鼻尖,搖了搖,“你這叫豐滿,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女孩子呢,抱在懷裡軟乎乎的,冬天了還可以當暖寶寶。”
“暖寶寶!”姐姐仰頭看着我,一臉的興奮,“那以後冬天了,我天天給你暖身子好不好,白天給你暖,晚上也給你暖。”
“當然好啦!”我微笑着,俯身在她的耳邊小聲說着,“我已經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我早就已經離不開你了,”姐姐下巴擱在我的肩上,“和你分別的那一年,我每天晚上做夢都夢到你,就想着時間過得好慢呀,怎麼還不放假呢,趕快放假吧,放了假我就能回去了,就能看見弟弟了,就能和他撒嬌,看他無可奈何、哭笑不得的表情,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照顧,早上起牀和他抱抱,中午吃飯也和他抱抱,晚上睡覺也要和他抱抱……”
我聽着姐姐在我耳邊的呢喃,整個人都溶浸在一股說不出的甜蜜幸福之中,不由自主的緊了緊摟在她腰間的雙臂,將臉也埋入了她的髮絲之中,深深的呼吸着她的味道。
真的好香好香啊……
她枕在我的肩上,一直訴說着,說了好久好久,直到她說得累了,便一邊咬着我的耳垂,一邊輕輕地吹着氣。
真的很舒服,那種暖呼呼的,溼潤潤的,軟膩膩的,讓我忍不住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
“我們去樹的後面好不好。”
“嗯!”
一聲帶着濃濃鼻音的迴應傳入了我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