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和姐姐還是直接起牀了。
姐姐很不爽,刷牙的時候都用氣鼓鼓的延生看着我。
我能怎麼辦,出了不停的露出一臉討好的笑容,還能給她瞪回去不成?
等我和姐姐洗漱完了,老媽連我們的米飯都已經盛好了。
姐姐站在飲水機旁邊,接了一大杯的溫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杯後,就給了我,
“喝不完了!”
我伸手接過來,毫不猶豫的兩口喝點後,有繼續接了半杯。
午餐很豐盛,看來老媽應該是忙了不少時間才做出來的。
吃過飯,沒什麼事做的我們便坐在沙發上聊着天。
反正就是天南海北的胡吹瞎侃,想到什麼說什麼。
兩點左右,老媽打了個呵欠,然後就說想回房間睡午覺,我和姐姐才起牀沒倆小時,完全沒有睡意。
老媽走後,客廳裡便只剩下我和姐姐了。
她穿着很清涼的迷你小短裙,趴在沙發上,白白嫩嫩的大長腿搭在我的腿上,手裡拿着遙控器隨意的找着最新的網絡劇。
就在這時,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姐姐也別電話鈴聲吸引了過去,我身子向前一傾,看了眼來電顯示,頓時面露困惑。
怎麼死這個“失蹤人口”,她怎麼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
見我微微皺眉的樣子,姐姐隨口問道,
“誰呀?”
“神琉璃!”
我也沒什麼隱瞞,直接伸手拿過手機,然後將屏幕對着姐姐,讓她看了一眼。
姐姐輕輕的點了點頭,搭在我腿上的玉腳大拇指輕輕的動了一下。
我隨手滑屏接通了電話,
“琉璃同學,你竟然主動給我打電話,還真是不容易啊!”
“爲什麼你會怎麼覺得?”
電話那頭的神琉璃顯得很詫異,
“我保存了你的電話號碼,你也保存了我的,那麼就說明我們有聯繫的可能啊。”
我:……
難道是我的幽默實在太冷了嗎?!
好吧,看來我果然不是個幽默的人。
既然做不了幽默的人,那做個正經人吧!
“沒有,你打電話,是告訴我什麼時候過來嗎?”
“不是!是黑貓叫我打給你的。”
“黑貓!”我頓時不能淡定了,猛的站了起來。
那個傢伙,我現在提着她就來氣,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抓回來,用項圈把她拴住。
“嗯,我遇到黑貓,她好像有點悽慘!”
“什麼?”
我雖然很黑貓的生氣,但那完全是因爲我擔心她,現在一聽說黑貓很悽慘,我頓時就不能淡定了。
“她怎麼了?”我語氣捉急的追問着,“是受傷了嗎,有沒有生命危險,她現在在你身邊嗎……”
“你彆着急,我說的悽慘,並不是你想得那種‘悽慘’!”
神琉璃感覺到我對她口中的悽慘似乎存在一點小誤會,於是主動開口打斷了我,解釋道,
“他只是……額,她要自己和你說,我現在把手機給她了。”
隨後,電話那邊就傳來了黑貓帶着哭腔的聲音,
“嗚嗚,主人,我不小心把你送我的手機弄在意識世界裡了,嗚嗚,找不到了……”
“找不到就找不到唄,再買一個不就得了,多大點事兒,好了乖,聽話,別哭了,趕緊回家吧!”
我安慰着那隻蠢貓,手機丟了就算了唄,多大點事兒。
手機嘛,買來除了砸核桃,不就是丟的嘛,打電話上網玩兒遊戲不過是它的副作用。
“哦!”黑貓吸了吸鼻子,“那我明天就回來!”
“行,明天趕緊回來吧,咱家剛買了新房子,有點大,你也正好回來抓老鼠。”
“我不抓老鼠。”
黑貓小聲的反駁着。
她可是從意識世界裡出來的貓咪,物理學上的四大神獸之一,怎麼能夠抓老鼠呢!
“不抓老鼠的貓可不是一隻好貓!”
“反正我不抓老鼠。”
……
逗了一會兒黑貓之後,電話又回到了神琉璃的手上。
我問她什麼時候能過來,她說自己也不確定,不過向我保證訂婚典禮那天一定能到場。
“你就這麼忙嗎?”
“沒辦法,比不得你和會長大人,有你哥繼承沈家,會長又是唯一繼承人,我不同,我的競爭者很多,如果不夠優秀,就會被淘汰掉。”
神琉璃的語氣帶着幾分羨慕和哭笑。
“你就這麼想要繼承神家?”
“如果繼承不了神家,我就得去同別的大家族聯姻,以前我對聯姻沒什麼感覺,但現在……”
“現在怎麼了?”
“現在我介意了,很介意!”
我:……
“好吧,那你加油,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通過集齊157xxxx……這十一位阿拉伯數字,召喚我!”
“噗!”電話那頭神琉璃忍不住笑出了聲來,“你以爲你是神龍嗎?召喚你,你不是對意識世界避之不及嗎?”
“我可比神龍厲害多了,召喚神龍只需要七顆珠子,召喚我卻需要十一位數字。”
我哈哈一笑,難得和她開了玩笑,
“我也沒說我會親自出手啊,我前不久認識了一個挺厲害的老傢伙,意識世界百分之八九十的事情,他應該都能擺平。”
“這麼厲害的嗎?!”
“根據他自己說的,應該就有這麼牛逼吧!”
我說的這人正是周老頭,雖然今天凌晨在離開的時候表示要和他劃清界限,不過……這界限哪裡是說劃清就能劃清的。
到時候若是真如我猜測的那樣,陰差陽錯的覺醒了記憶,還成了世界最大的反派,估計還得靠他來擺平。
當然,這種可能性雖然不小,但終究也只是我的個人推測。
不排除我是正派的救世主,而那些依舊生活在意識世界裡的纔是反派大boss。
而且,即便到時候請不動周老頭,我也會親自出手。
要知道,在周老頭的故事裡,咱也並不是個弱雞好伐。
“行,到時候我要是真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一定不會放着你這個強力外援不管的。”
神琉璃笑着應承着,至於她心裡的真實想法,估計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這傢伙是我最看不透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