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於孫覺淺那個沒有義氣,拋棄她獨自離開的閨蜜,姐姐表示自己要和她絕交。
若是換一個人來說這句話,學霸少女還會仔細的斟酌一下這話的真實性,然而對於姐姐,完全不需要斟酌。
到時候等她回了宿舍,按在牀上親兩下,她就什麼氣都消了,依舊會是自己的好閨蜜了。
所以,學霸少女在離開的時候,連句拜拜都沒跟她說。
姐姐咬牙切齒的跺了跺腳,在小聲的埋怨了幾句學霸少女不仗義後,又以比川劇中變臉還快的速度,換了一副巧笑嫣然的討好表情。
她唯唯諾諾的挪到了我的身前,伸出小手拉着我的衣角,輕輕的扭着嬌柔的身子,
“弟弟,我知道錯了啦。”
她的聲音軟軟的,糯糯的,就像是晚上年糕排骨裡的年糕,軟糯得讓人難以開口。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沒有像平日裡那般,她一撒嬌就將她摟入懷中親親抱抱舉高高。
“錯在哪兒啦?”我面無表情的反問着。
“我不應該一個人騎車出去,不應該讓你擔心。”姐姐低着頭,拉着我的衣襬,嬌柔的身子扭啊鈕的,給人一種柔弱無骨的感覺。
“爲什麼不帶手機?”
“沒電了!”
“沒帶手機你還敢一個人亂跑?”
我越想今天的事情,就越覺得生氣,聲音也不由得拔高了幾分。
這個混蛋,她難道一點都不在意我有多着急嗎,要是走丟了,要是被人騙了,要是……
很多結果我都不敢去想,我害怕她受到哪怕是一丁點的傷害。
姐姐也感覺到我是真的生氣了,便也老實的停下了扭動的身子,一動不動的站在我身前,低着頭,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
“你沒事兒騎車跑出去幹什麼,要做什麼事兒不能跟我說嗎?非要自己一個人胡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你知道我站在操場上那種望眼欲穿的着急嗎?”
“對,對不起,弟弟!”
姐姐的聲音有些嗚咽,低着頭,擡手擦了擦眼睛。
我一把將她摟入懷中,下巴抵在了她的頭頂上,萬分心疼的攬着她的後背,
“我不能沒有你,姐姐,求求你,下次不論做什麼,都要跟我說,都要讓我知道……”我的情緒瘋狂氾濫,竟忍不住的有些哽咽起來。
姐姐反手緊緊的摟着我,她的眼淚浸透了我胸前的衣裳,一股溼熱的氣息在我的胸口彌散。
“嗯!”姐姐輕柔的點了點頭,嗚嗚的小聲說着,“我知道錯了,弟弟,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會很聽很聽你的話,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會很乖很乖的,再也不要你生氣,不要你擔心了……”
聽着姐姐略帶哭腔的承諾,我雙手捧着她的臉頰,低着頭,看着她紅彤彤的眼框,淚汪汪的眼眸,低頭在她的額頭上狠狠一吻,然後用力的將她摟入懷中。
“有時候我在想,就應該把你拴在我的身邊,讓你哪裡也去不了。”
姐姐雙手攀上了我的脖子,身子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前,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在我肩上蹭了蹭,
“我要你把我拴在心上。”
我也低頭在她肩上的衣衫上擦了擦眼淚,噗嗤一笑。
一直抱着她,抱了很久,我纔有些捨不得的將她推出了懷抱,
“給我看看你的手臂。”
“嗯!”姐姐順從的點了點頭,將白嫩的手臂舉到了我的面前,指着那個小小的創口貼,“就是這裡擦傷了一點點皮,流了一點點血,醫生說兩三天就好了,連疤都不會留下呢。”
我輕輕地敲了敲她的腦門,瞪了她一眼後,便伸手捏住了她的胳膊。
溫暖、滑膩,我捏在她白嫩肌膚上的指頭微微的下陷,隔着柔軟的肌膚,感覺姐姐的骨頭都是軟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把衣服換了,我給你洗。”
我放開了姐姐的手臂,寵溺的撫摸着她腦門。
姐姐將雙手舉到了頭頂,抓住了我放在她頭頂上的手掌,一臉享受的眯着眼睛,
“我以後一定會乖乖的,聽弟弟的話。”
我輕輕地揉了柔她的腦袋,將另一隻手的小拇指伸到她的面前,
“你要是說話不算話,就是小狗。”
姐姐噗嗤一笑,放開了頭頂上的一隻手,伸着柔柔的小手指,鉤住了我的小拇指,我們的大拇指緩緩的相互靠近,最後緊緊的印在了一起,就在此時,姐姐突然一踮腳,伸着腦袋就親在了我的嘴脣上。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伸出了舌頭,不停的想要往着我的嘴裡鑽。
我趕緊抽回雙手,然後捏着她的肩膀,將她推理開去,張着眼睛瞪着她。
瞪了好一會兒,她卻只是自顧自的笑着舔嘴脣,我便有些無力的放開了她香肩上的雙手。
“快進去換衣服吧!”
“嗯嗯!”姐姐乖巧的點了點頭,“我要做最聽弟弟話的好姐姐。”
說着,她就轉身,跑向了宿舍樓。
等她的身影消失後,我才伸手輕輕地碰了碰依舊還殘留着姐姐唾液的嘴脣,溼潤溫暖的感覺久久沒有散去,彷彿是她一直在說我就在你的身邊。
不過一會兒,姐姐就穿着她平日裡常穿的那件吊帶睡裙跑了下來,她將收納盒子遞給了我,並附上了一個晚安吻後,才心滿意足的放我離去。
回到宿舍時,整個宿舍的人都顯得萬分的驚訝,因爲這還是我第一次十點以前返回宿舍。
劉唯一圍繞着我,不停的上下打量着,而後指着我懷中的粉色收納箱,臉上寫滿了好奇的神色,
“這個是什麼?”
遊戲死肥宅趙闊也很是時候的扭過頭來,將耳麥對到了脖頸上,
“我也很好奇,這幾天每天晚上都看見你端着它回來,早上又端着它出去,老早就想問你端的是啥了,但一直沒好意思問。”
已經洗漱完了,正坐在牀上安靜看書的蔣濤也放下了手裡的書籍,探過身子來,略帶好奇的看着我。
“沒什麼!”我輕輕地掂了掂箱子,“一些換洗衣物而已。”
“女朋友的?”劉唯一搞怪的挑着眉頭,“還真是個好男友呢。”
“有原味兒嗎?”
趙闊卻是以一個更加宅向性的名次對我發出了詢問。
“什麼是原味兒?”坐在牀上的蔣濤問出了我也很想問的問題。
“原味兒就是……”趙闊有些臉紅的撓了撓頭,“你們自己問度娘吧,我也說不太清楚。”
說完,他就又將耳機扣在了耳朵上,繼續沉入了遊戲世界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