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點酒,秦澤就不開車了,打輛的士返回紫晶科技,剛踏入辦公室,收到蘇鈺的短信。
“晚上來我家。”
秦澤想了想自己脖頸上的兩個吻痕,回覆:“今晚不方便。”
蘇鈺【疑問】的表情:“大姨媽來了?”
秦澤:“......”
蘇鈺:“來嘛,想死你了。”
秦澤忽然想起一事:“你最近是危險期吧。”
蘇鈺:“哎呀,忘記了,那今晚讓你花容點精。”
秦澤:“......你是真的皮。”
蘇鈺:“來不來?”
秦澤:“想搞出人命是吧。”
蘇鈺發現小計謀被戳穿了,立刻掐斷話題:“我這邊好忙的,不聊了。【拜拜】”
科普一下,所謂危險期,比方說20號來經期,6號就是排卵期,3~10是危險期,不能啪啪啪。
而馬上就要來大姨媽的王子衿是妥妥的安全期。
但子衿姐看得着,吃不到,對她,秦澤不能操之過急。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秦澤的鈴聲響起,來電顯示:曼姐!
稀奇事,曼姐很少勾搭他....不對,很少聯繫他,大概是“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因,最近對他生疏不少。
“曼姐?”秦澤接通。
“晚上有空嗎?”裴南曼道。
“什麼事?”秦澤問。
“廢話別多,有沒有?”裴南曼清冷的嗓音。
“有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紫琪生日,請了些朋友來家裡玩,我晚上沒時間,你過去幫我看着點,別讓一羣小孩太鬧騰。”裴南曼頓了頓,“東來和紫琪也想請你過來玩,但怕自己打電話,你會拒絕。”
“那沒問題,只要生日晚宴不是你燒菜,我肯定來。”秦澤鬆口氣。
“你什麼意思。”裴南曼殺機四溢。
“說漏嘴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秦澤道歉。
裴南曼:“.......”
秦澤這小赤佬,肯定是膨脹了吧。
半年前,他敢在自己面前說這話?
這男人啊,有了錢就變的騷不可耐。
“我覺得可以考慮早點回來。”裴南曼道。
“哈?”
“回來拆你的骨頭。”裴南曼咬牙切齒。
“曼姐,您忙,家裡兩個小崽子我幫你看着。”秦澤道。
可以可以,晚上不醉不歸,半夜回家,姐姐就看不到他的吻痕了,以時代在召喚的恢復力,明天起來,吻痕差不多就消失。
“蘇鈺去嗎?”秦澤不放心,問了一嘴。
“沒通知她。”裴南曼好奇道:“問這個幹嘛。”
“沒事,她比較忙,就不用通知了,我下班就過去。”秦澤說了句“拜拜”,掛斷電話。
也對,蘇鈺是裴南曼的閨蜜,和裴子琪又玩不到一塊兒,她肯定不會來。
............
別墅!
寬敞的後院擺滿了桌椅,用架子拉起一條條電線,裝上五顏六色的燈泡,七八張桌椅圍着篝火呈扇形擺開,五六名燒烤人員負責今晚的伙食,他們租下來一個燒烤店。
熊熊炭火,鐵架上是一隻羊羔。
夜幕降臨,少年少女們在後院載歌載舞,歡聲笑語。
洋酒、香檳、啤酒,以及各種飲料。
在座的少年少女們,大概有十七八個,上次在ktv玩的,都是關係最鐵的,這次也全部到席。
比如前幾天還在杭城偶遇秦澤的老鐵畢國偉。
“老畢啊,你真是越來越摳門了,我爸把給我的副卡給凍結了,哥們找你借個幾萬塊,你都不給。”說話的哥們摟着畢國偉的肩膀,埋怨。
能不凍結嘛,這哥們拿着他爸的副卡到處睡女人,一個月刷卡刷了幾百萬,妻管嚴的老子沒法忍了,憑什麼老子天天交公糧,兒子可以到處浪,想滴美。
畢國偉鬱悶的灌了一口酒,“說沒錢就沒錢,這個月的零花錢沒了,未來三個月的零花錢也沒了。”
“爲什麼?”
“被我姐坑走了。”
“你多大的人了,還怕姐姐?”
畢國偉淚流滿面:“不是怕姐姐,是怕我爸。”
“啥意思。”
“你煩不煩,老子心情不好,你滾嘞,再囉嗦我揍你。”
那天在商場挨完揍,回酒店他就被姐姐拎進房間狂K。
“還暈奶嗎?”
“不暈了。”
“哎呀,你的意思是姐的胸小?”
“那,那暈?”
“哎呀,你敢暈姐的奶,問過咱爸的意見沒。”
“姐,我嘴賤,你別打了行不。”
“姐打你是不是天經地義。”
“是。”
“姐花你點錢是不是天經地義?”
“是。”
“這個月的零花錢交出來,未來三個月的零花錢,也打我卡上,不然咱們就去問問爸的意見。”
這事兒要被暴脾氣的老子知道,畢國偉覺得自己的人生可以打出GG。
畢國偉現在腸子悔青了,就不該聽秦澤的忽悠啊。
能對姐姐說暈奶的弟弟,得有多鬼畜啊。
這麼悲傷的事情,他肯定不會對小夥伴透露,獨自喝着悶酒。
熟人裡的陳清袁,安安靜靜的坐在閨蜜羣裡,端莊優雅,像一隻恬靜的小天鵝。
少女初長成的她,有一張消瘦尖俏的瓜子臉,眼睛清亮,長髮披肩。
幾個月堅持不懈的食療豐胸,更讓她的胸脯傲視絕大部分的同齡女孩,已經有B罩杯了,乳挺腰細。
“紫琪,秦哥還沒來嗎?”陳清袁心說,老孃扮淑女好累的。
今天她打扮的特別漂亮,紫色露肩長裙,淺色羅馬鞋,兩雙白嫩的小腿很有味道。
反而今晚的主角裴紫琪打扮的很普通,像個充滿靈氣的鄰家女孩。她翻了個白眼:“東來去門口接他了,馬上到。”
“喂喂,陳清袁,考慮一下咱們的主意,今晚把他灌醉,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一個C罩杯的漂亮女孩眨着眼睛,促狹笑道。
“不行啊李茜,這種事要雙方願意才行,他都醉了,怎麼爲所欲爲。”陳清袁很認真的想了想,搖頭。
“沒經驗了吧。”李茜嘿嘿笑,“姐姐教你一招神技,小螺號滴滴的吹.....”
陳清袁和裴紫琪一臉懵逼。
李茜今年大一,比她倆大兩歲,比李東來大一歲,上了大學交到男朋友後,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變的嫵媚妖嬈。
“李茜你滾一邊去好嘛。”一個年輕人拎着酒瓶過來,嘴裡嚼着烤肉。
他看向陳清袁,略顯充血的眼睛凝視,“清袁,我們到那邊喝酒。”
陳清袁板着小臉,一口拒絕:“不去。”
“那我坐這邊喝酒。”他一屁股把李茜擠開。
李茜瞪了他一眼,嗔道:“死撲蓋。”扭着小腰繞到裴紫琪身邊坐下。
裴紫琪自顧自的吃烤肉,還有烤茄子。
“吃了一肚子烤肉,膩死了,你家冰箱有菜嗎?我會做菜,我去燒幾盤。”李茜捅了捅裴紫琪的腰。
“不行,小姨會揍死我的。”裴紫琪搖頭。
廚房是外人的禁地,裴南曼從不允許外人進廚房,就算裴紫琪和李東來,也只能參觀參觀,炒個蛋炒飯都不行。
“等秦澤來了,讓他進去燒幾個菜,如果是他的話,我小姨就不會生氣了。”裴紫琪道:“就算生氣,我可以把鍋推給他,小姨的怒火,他接得住。”
“真的假的。”李茜不信,“你小姨和他關係這麼好?不應該啊。”
裴南曼以前幹過什麼,這羣少年少女們知道的不多,但偶爾聽父輩們提過,父輩們都很忌憚,反正就是很不好相處的一個女人,強勢,霸道,和她待一起,如坐鍼氈,要不是她今天不在家,這羣小輩們都不願意來這裡玩。
“怕不是要被你小姨打斷手。”楊令東嗤笑。
“他來我家的次數不多,但逢着他來,飯菜都他燒。”裴紫琪道。
她沒說,其實是秦澤手藝好,燒的湘菜特正宗,可聽在別人眼裡,意思就不同了。
楊令東八卦道:“怎麼滴,和你小姨有一腿?”
裴紫琪冷笑:“這話我會原原本本轉述給小姨。”
楊令東立刻慫了。
“慫樣。”陳清袁打擊道。
所以啊,這傢伙和她秦哥完全沒法比。
李茜看她表情,心裡哀嘆一聲,這小妹子沒藥救了。
他們這個小圈子的人都知道,小太妹陳清袁爲了一個男人洗心革面,扮起乖乖女,讓人大跌眼鏡的同時,也讓很多男同志心碎一地。
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圈子裡,美女就那麼多,尤其陳清袁這樣清秀的小妹子,更罕見。
雖然富二代官二代們都不缺美女,但尋花問柳而已,將來結婚,只會考慮圈子裡的美女,門當戶對呀,總不能娶一個酒吧女外圍女什麼的吧。
很多年輕人對秦澤不滿是肯定的,比如光明正大追求陳清袁的楊令東,她還是小太妹的時候,楊令東就經常約她去玩。可現在陳清袁都不搭理他了。
像李茜這樣自詡大姐姐的,同樣是恨鐵不成鋼,因爲圈子裡還流傳,陳清袁是可憐巴巴的單相思,人家都不鳥她。
這時,別墅邊的小道走來兩個人。
裴紫琪的哥哥李東來,另一個大家都見過,在銀幕上見過,人稱快槍手的秦澤。
陳清袁臉上喜色綻放,拎起裙子就小跑着迎上去。
楊令東也跟過去,滿臉不爽。
他是真怕陳清袁採納李茜的歪主意,得把小丫頭看的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