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style="color:#f00">熱門推薦:
“出來了。”
一夥人朝前涌來。
“警察同志,是那兩個外國人罵人在先,他們還推我了,也是他們先動手的,你們應該抓那兩個外國人。”
說話的是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神情特着急。
在飛機上和外國人發衝突的就是他,組織乘客過來“圍觀”的也是他。
在此之前,他其實對秦澤很不屑的,知道他是明星,原因是家裡讀初中的女兒很追這個秦澤,應該快到盲目崇拜的地步。
有次聽見女兒和同學打電話,一口一個老公,當爸的聽着那個揪心啊。小不要臉的,小小年紀喊起老公來了,還知不知羞恥。
還有那個秦澤是那路妖豔jian貨。
後來知道,哦,原來是明星,寫歌特別厲害。
對於不怎麼關注娛樂圈的中年人,對秦澤的瞭解僅此而已,前幾日秦澤打人事件,女兒爲此特別愁,深怕偶像被封殺。
被封殺好啊,這種禍害小姑娘的明星,封殺好。
直到一個小時前,在飛機上,他被兩個洋人辱罵,羞辱,沒人站出來,只有這個年輕人站出來了,他是明星,是公衆人物,可他還是站出來了。
這個年輕人不一樣,和他認爲的小鮮肉不一樣,和大部分普通人不一樣。
他有血性。
如果因爲這件事被抓,被封殺,他第一個不服氣,要站出來說話。
身後的羣衆紛紛附和。
“是不是要抓人了。”
“抓你麻痹的人,不讓抓。”
“這還由你說了算啊,咱們先拍照,把這兩人拍下來,如果秦澤被抓了,就髮網上去,讓網友人肉他們。”
你一言我一語。
兩個警察相視一眼,有點措手不及。
他們接到機場這邊的報案,說是有人在飛機上打架,捱打的是兩個外國人。
事關外國友人,稍稍爲重視一點,趕緊就過來了。
這邊圍了那麼多人,而且羣情激昂的樣子,自然惹來很多人的關注和興趣。
紛紛圍過來看熱鬧。
“怎麼回事啊,你們圍這裡幹嘛。”
“呦,還有警察呢,出什麼事了。”
就有人回答他們:“秦澤在這裡。”
“秦澤?!”驚喜興奮的聲音。
“對,秦澤,剛在飛機上他又打架了,所以警察過來的。”
“”
又打架了?!
以前也沒發現秦澤這麼皮啊,老打架是怎麼回事。
真是品性敗壞的?
“打的還是外國人。”那人補充道。
“嚯,怎麼回事啊,打外國人了。”
“兩外國人在飛機上罵咱們中國人是豬。”
“這樣啊,那該打。”
人越聚越多,說話聲越來越嘈雜。
兩警察見這情況,好言好語說了幾句,大抵意思是例行公事,過問一下。
“你們做你們的,我們看我們的,當我們不存在。”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皮了一句。
這
他倆互看一眼,又轉頭進了屋。
貴賓室的真皮沙發上,蘇鈺頭歪在秦澤肩膀,看手機。秦澤摟着她的腰,見門又打開,便鬆開蘇鈺的腰,“警察同志,還有事嗎?”
出於八卦心裡,兩警察目光先落在蘇鈺身上,然後才轉向秦澤,苦笑:“外頭好多人,堵着我們。我們說了沒抓你,他們就是賴着不走。”
秦澤懂了,道:“你們先去隔壁做筆錄,外頭我會說的。”
有點驚訝。
大概在機場磨蹭了半小時,秦澤出門,看見黑壓壓的一羣人,也分不清哪些是與他同機的乘客,哪些是吃瓜。
“秦澤!”
見他出來,人羣中掀起小小的尖叫和譁然。
“謝謝大家關心。”他微微鞠躬。
“我沒事的,也不會有什麼事,畢竟不會構成輕傷,警察已經出面調解我們的矛盾了,很快我就可以走。大夥兒散了吧,應該都有事兒,就別耗在這裡了。”
“真沒事嗎?”站前頭的戴眼鏡中年男人問。
“沒事沒事。”秦澤朝他點頭微笑。
“那等事兒結束我們再走。”中年男人說。
聚在這裡的人並沒有,反而聚攏更多,就跟排隊買票似的,黑壓壓的人。
粉絲接機的行爲是做秀和炒作,但前提是明星不高調出場。你戴副墨鏡口罩出入機場,沒人注意,可你什麼掩護都沒有,往候機大廳一站,那必定被吃瓜羣衆團團包圍。
明星效應
另一邊,兩個身上有明顯傷痕的老外衝着警察叫嚷:“我不接受調解,你們必須拘留他。”
女孩用中文翻譯。
秦澤和蘇鈺也在這件貴賓室裡,坐在一旁,老神在在。
警察道:“這並不足以構成拘留,另外,如果不接受調解,航空公司會以妨礙治安起訴你們雙方,你們一起跟我回警局,等待航空的起訴。或者,你們可以自己去法院起訴他,代價是同時也要接受航空公司的起訴。翻譯給他聽。”
女孩看了警察一眼,低聲,嘰裡咕嚕和兩老外說了一通。
“”
警察的偏向已經很明顯,但法理之內的偏頗,你挑不出半點毛病。
兩老外一臉不甘,最後選擇接受賠償、道歉。
女孩臉色尷尬的翻譯:“他們要五萬。”
其實不用她翻譯,秦澤和蘇鈺都能聽懂。
“你們可以去法院起訴,我接着。”秦澤淡淡道:“去法院起訴吧,我沒時間跟你們瞎嗶嗶,就算我輸了,也就賠個幾千萬把塊錢的事,不過大概要幾個月以後了。”
起訴流程,法院判決,太耗時間,少說個把月。
別以爲打官司是件很可怕的事,真打起來,哪怕最後秦澤輸了,但法院給出的判決絕對公正。
一點點小傷,第二天可能就沒事了,怎麼可能賠五萬,想訛錢,想多了吧。
女孩翻譯給兩老外聽,順帶加入個人看法,覺得打官司又麻煩,又討不到什麼好處。
蘇鈺從高檔lv包包裡掏出粉紅色皮夾,取出五千塊,甩在桌上,嘰裡咕嚕說了一頓英語。
秦澤大概能聽懂:五千塊,你們拿走,多了當賞你們的,我不缺錢,想打官司,也不怕。
兩老外擡頭看着蘇鈺,大概是第一次從她身上感受到一種壓迫感,這個漂亮的女人,突然間就強勢凌厲起來,他們有點懵。
再看看警察,面無表情,沒能得到想象中的不要錢vip頂級貴賓待遇,他們有點失望。
審時度勢一番後,選擇接受賠償道歉。
道歉(劃掉)
前門被堵了,沒關係,貴賓室又不是隻有一扇門,它有三扇門,秦澤和蘇鈺從側門離開,戴口罩、墨鏡,兩人一個拉桿箱,秦澤拉着,蘇鈺挽着他的胳膊。
夫唱婦隨,蘇鈺也戴上口罩和墨鏡。
出了候機大廳,秦澤找到路邊一輛黑色商務車,確認車牌號,他領着蘇鈺走過去。
這輛車半個小時前就到了,差不多秦澤前腳剛落地,它就抵達機場接人。
是舅舅叫過來接機的車。
秦澤處理老外事件的過程中,舅舅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秦澤只說有事情要處理,讓他等着。
爲此,商務車連遭交警趕人,一遍遍上高架、下高架,總算等到秦澤和蘇鈺出來。
拉開車門,寬敞的車廂裡,坐這滿面笑容的舅舅,以及一個相貌普通的中年男人。
秦澤頓在原地,呆住了。
男人看過來。
隔着一副墨鏡,兩個男人對視,時光都彷彿凝固在這一瞬間。
許光察覺到許耀緊繃的身體,以及不由自主拽緊的拳頭。
蘇鈺同時察覺到秦澤僵硬的手臂,她正挽着秦澤的胳膊。
“阿澤,進來,別站着啊,還有蘇總,好久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許光大笑聲打破了兩個男人沉默的對視。
說罷,他親自下車,接過秦澤手中的拉桿箱,丟到商務車後座。
秦澤與蘇鈺上車,入座。
商務車平穩的沿着高架行駛,機場被拋在身後,變成模糊的小黑點,然後漸漸看不見。
“喝酒嗎?”許光這麼問着,手已經取出一瓶香檳,擺杯子,倒酒。
這輛商務車很高檔,和姐姐用的保姆車是一個檔次的,百萬起步。
“阿澤,舅舅這回辦事利索吧。不要太厲害。”許光笑容滿面,故作輕鬆的姿態:“給你介紹一下,許耀,舅舅的故友,這次多虧他幫忙。你別看舅舅這幾年不靠譜,但身邊也不全是狐朋狗友的。”
他把一杯香檳遞給秦澤。
秦澤目光落在許耀身上,淡淡道:“我見過你。”
“哐當!”高腳玻璃杯摔在地上,酒液灑了一地。
許光:“”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