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大,徐子楓就被那股綠色靈性勁力使用毒水教的鎮教之寶——天一生水之毒把自己的身體肌肉筋骨全都給洗滌了一遍。
等到完成了洗滌之後,那股綠色靈性勁力自動就鑽進了徐子楓的丹田底部再次蟄伏起來,估計下次出來還得是遇到什麼劇毒之物的時候了。
徐子楓感受這自己這一具如同脫胎換骨了的身體,心中的感覺那叫一個舒爽。當然他內心裡還是得到了那股綠色靈性勁力的提示,自己這具身體從此之後就變得百毒不侵了。以後修煉什麼的,也就很少受到外界的影響了。
將自己的身體經脈內視一番,徐子楓頗爲滿意地笑了,對着那個中年短髭漢子邪邪地笑了。“真是沒有想到你們堂堂的毒水教竟然爲了一己之私把千百年的傳承全都壓了上來。既然如此,我若是不能照單全收,豈不是顯得我逍遙派太過懦弱了。肖怡何在?”
對着那中年短髭漢子說完,徐子楓對着院內大喝一聲,就聽到院子裡面肖怡等人齊聲大喝道:“弟子在!”
“如今毒水教的朋友和霸刀流的朋友都來拜訪我逍遙派了,我們豈可怠慢了!着你帶領逍遙衆弟子好生款待他們一番!”徐子楓知道這毒水教失去了天一生水之毒,那就跟平常的黑幫組織沒什麼區別了。這也算是給逍遙派衆弟子一個歷練的機會。
“謹遵祖師法旨!”隨着肖怡等人的一聲答應,嗖嗖嗖一干逍遙派門人紛紛從門裡牆上飛縱而出,一眨眼的功夫就把這德陽居所的門外區域包圍起來了。
馬洪天爲首的巫山教衆剛剛歸順了逍遙派,正是要盡心盡力表現以取得徐子楓更多信任的時候,自然也不肯落後於人,將那霸刀流以及毒水教的人也圍了起來。
那霸刀流的老者一看這陣勢就知道今日免不了要一場惡戰了。可是當他看到逍遙派衆弟子的人羣當中的馬洪天的時候,不禁怒髮衝冠起來。
“馬洪天,你個挨千刀的,你不是被徐子楓給大卸八塊,分屍在德陽城外了嗎?怎麼如今竟然還好好地站在這裡呢?”
“滾!劉大道你這老狗,你才該被徐子楓祖師大卸八塊呢!我馬洪天早就已經棄暗投明,跟隨了逍遙派的徐子楓祖師,如今我們巫山教上下全都是以逍遙派馬首是瞻。你劉大道在這裡鬼叫什麼!還是跟我大戰三百回合,好叫你也知道知道我巫山教的厲害!”
馬洪天被劉大道喊了一句,竟然是說什麼自己被徐子楓給大卸八塊了,這特麼不是挑撥自己跟徐子楓的大好關係麼?誰這麼無恥,竟然如此下作,想要把自己給害死?因此,不等那劉大道再說什麼廢話,直接雙手一揮,揮舞着一雙肉掌就如同下山猛虎一般撲向了劉大道。
這馬洪天一否認,那劉大道就知道自己算是被人給擺了一道了。可是如今後悔也晚了,可該怎麼辦呢?心裡這麼思索着,身體的反應難免就有些遲鈍,眼看着馬洪天的拳頭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自己的前胸,劉大道再想閃躲卻是來不及了。
這劉大道不愧是霸刀流的首腦人物,百忙中還不至於慌了自己的手腳,只見他把身子向後一仰,一個金剛鐵板橋,整個身子就向後弓成了一個圓形,正好將馬洪天打向自己前胸的雙拳堪堪躲了過去。
馬洪天一看,這劉大道果然不是易與之輩,這麼大的年紀了竟然還能玩出一個金剛鐵板橋來,實在不簡單了。不過,可惜你現在跟徐子楓跟逍遙派作對了,不然的話倒是可以跟自己做個朋友。想到了逍遙派,想到了徐子楓,巫山教主馬洪天立時咬了咬牙。
“劉大道,別怪我!實在是情勢逼迫,我不能拿我們整個巫山教的教徒的生命開玩笑!”心中有了計較,馬洪天對着劉大道瞥去了一眼,狠下了心腸,趁着那霸刀流的劉大道招式用老,還來不及更換姿勢的時候,那一雙鐵拳順勢向着劉大道那弓起來的肚腹砸了下去。
嘭嘭——連續兩聲沉悶的擊打聲響傳了出來,那霸刀流的劉大道頓時如同被打折了拱道的橋樑一般垮塌了下去。
啊——的一聲慘叫從劉大道的口中嚎了出來,鮮血順着他的嘴角汩汩流出,整個人都委頓在地上,縮成了一團,再也動彈不得了。
“啊——門主,你,你,馬洪天你竟然把劉老門主給打成了如此重傷!我毒水教杜冠成絕對饒不了你!”那中年短髭漢子眼看着霸刀流的劉大道,只是一個回合就被巫山教主馬洪天打成了重傷,心中萬分悲痛,咬牙切齒地說道。
“哼,杜冠成,別人不知道,我馬洪天可是清楚得很。你們毒水教沒了天一生水之毒,根本就連個渣都不是!這也就是爲什麼你們毒水教一向是倚靠着霸刀流才能夠得以苟延殘喘的。如今徐子楓祖師已經將你們的天一生水之毒給收服了。我倒要領教領教你杜冠成還有什麼本事!”馬洪天絲毫不懼那毒水教的杜冠成,就在剛纔他已經看到了徐子楓在對着發出了一個讚許的微笑,如今正是該一鼓作氣拿下這個毒水教的杜冠成來才行。
如此想着,馬洪天可就不耽擱着了,隨着杜冠成一個飛縱就撲了上去。那杜冠成眼見霸刀流的劉大道已經是氣息奄奄了,知道今日討不了好去了,乾脆拼了吧。於是也把牙一咬迎着馬洪天就衝了上去。兩個人誰都不再多話,頓時就打在了一處。
其他霸刀流還有毒水教的門徒弟子們也早已經被逍遙派的弟子們纏住,雙方現在已經是混戰在一處了。霎時間這德陽居所的大門外叮叮噹噹的刀劍互斫之聲響了一片。不時就有人啊啊慘叫,鮮血染紅了這一片土地。
此時在那德陽大酒樓的頂樓上面,一個身穿雪白宮裝衣服的中年美婦端着一杯香茗在脣邊呷了一小口,然後擡起雪白的柔頸看着那一片混戰的德陽居所門前。
“鐵梅,你說那徐子楓這一次竟然可以一鼓作氣就把巫山教收爲己用,現在又把霸刀流和毒水教給包圍了起來,一會兒就會把他們全殲了。難道那毒水教的天一生水之毒竟然對他沒有絲毫的效用麼?”
雪白宮裝美婦將口中的茶水嚥下,回過身來輕聲緩語地對着站在房中的黑衣蒙面女子說道。
“啓稟玄音聖女知道,正如您前面所說,這些確實屬實。而且當日在那大山絕頂之上賊婆子逄金花和假李逵烏老三都親眼見到他替逍遙派的一名弟子改造了自身血脈,從而使得那逍遙弟子的獸化訣得意順利修煉下去。若不是他們兩個親眼見到,恐怕誰都不會相信這世間還有這等人呢!”那黑衣蒙面女子雖然當日對徐子楓很是憎恨厭惡,可是在這雪白宮裝美婦的面前卻是不敢流露一點點。
“哼,別跟我提那兩個笨蛋。這麼些天了,叫他們盯着徐子楓,可卻總是得來這種看似捕風捉影的消息來,一點實際的用處都沒有!難道非得叫我玄音派偵騎齊出才行嗎?”
提起那賊婆子逄金花還有假李逵烏老三,那雪白宮裝美婦頓時黛眉微蹙,緊緊地咬着自己的血紅嘴脣,狠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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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聖女開恩,屬下一定嚴加呵斥他們,叫他們爲咱們玄音教更爲盡心盡力地辦事!”那黑衣蒙面女子雖然對徐子楓恨之入骨,可是卻很是疼惜賊婆子還有假李逵兩個人,見到這玄音教聖女竟然有責罰兩個人的意思,頓時替他二人求情起來。
“哈哈,小妮子,知道你疼惜他們兩個。我也只是說說,逗你開心罷了!你還當起真來了呢!”誰知道那雪白宮裝美婦玄音教聖女聽了黑衣蒙面女子的話,卻是哈哈輕聲一笑,打趣起來。
“屬下不敢跟聖女玩笑,還請聖女恕罪!”可是那黑衣蒙面女子卻是越加惶恐起來,急忙對着那雪白宮裝美婦玄音教聖女告起罪來。別人不瞭解,她可是最爲清楚的了,這個雪白宮裝美婦玄音教聖女乃是一個笑裡藏刀口蜜腹劍的狠辣女人。
在整個華夏古武界裡,誰不知道玄音教聖女那就是一個叫人談之色變望風而逃的主兒,誰還敢成天叫她給惦記着啊!
“嗯,小妮子這嘴兒越發甜膩起來了!好了,你下去繼續執行咱們的計劃吧!記住了,就算是使用人海戰術,累也得把徐子楓那小子給我累死!”
“是,屬下明白!”黑衣蒙面女子聽了雪白宮裝美婦玄音教聖女的話,心底不由得一陣驚喜。徐子楓,我倒要看看,接下來,你該怎麼處理那種局面。哼,我就不信弄不倒你!
經過一番大戰之後,此時的德陽居所大門之外卻早已經是乾乾淨淨絲毫看不出來就在剛纔這裡還是幾個教派互相血戰的場景呢。
原來,那霸刀流和毒水教的門徒弟子們眼見着自己的門主或者教主什麼的一眨眼的功夫就叫人家逍遙派的人給收拾了。那血戰到底的信心什麼的,自然是轟然崩潰得一塌糊塗了。
不過還有一批人十分忠於自己的門派,這纔是逍遙派弟子們的攻擊重點呢。至於那些剛一接觸就棄械投降的,徐子楓早有令下:凡是主動放棄進攻投降了的,一律優待,把他們先弄進德陽居所裡去安置着,待到大戰結束之後再行發落。
所以很多人一跟逍遙派的弟子們打照面就扔下手裡的刀槍什麼的,舉起了自己的雙手,放棄了抵抗了。至於那些負隅頑抗到底的,徐子楓也發話了:格殺勿論!
那些人根本不值得逍遙派的人們替他們多費話,直接殺了,一了百了。當然這樣一來也就更造成了一個後果,那就是投降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到了最後,翻版八神肖威利都有些不樂意了。因爲他剛找到一個傢伙,想要跟他好好地打上一架,可是自己這邊剛剛把醋鉢大小的拳頭舉起來,那傢伙咕咚一聲跪在了地上,“爺爺,饒命啊!小的這就投降逍遙派了,再也不跟逍遙派爲敵了!”
如此幾次下來,翻版八神肖威利很是泄氣了。自己這渾身的力氣都沒處使了,憋得實在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