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華青市,怎麼會有其他地方的警察跑着來呢?”死者哥哥心中剛剛浮出這個疑問,警車已經停在他的身邊,衝下來幾名警察,將他給圍住,說道:“你叫曾其友嗎?”
“你們有什麼事?”
“問你是不是叫曾其友?”
“我叫曾其友又怎麼了?”
“抓起來。”
林樂大手一揮,立馬有兩個警察將他給抓起來,銬上了手銬,曾其友大聲叫喊道:“你們是誰?你們憑什麼抓我?你們是不是沈氏集團用錢請來的走狗?我弟弟都死了,你們還想把我怎樣?”
“第一,那真的是你弟弟嗎?第二,我們是定山縣公安局的人,我叫林樂!第三,你犯的事發了!”林樂冷冷地說了個一二三,曾其友臉色大變,林樂又道:“前年十一號晚上,入住定山縣寶山街38號的店子被搶,有人舉報親眼看到你從裡面出來!去年三月份,你打過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司機被搶了三千塊錢,還有……”
聽到這些話,曾其友的身子開始不停的打顫,這些事還真和他有關,那是他還沒有混出名堂,身上又缺錢的時候做的,曾其友臉色發白,林樂讓一個警察看着他,帶着其餘的警察圍了上去。
曾其友就是這夥鬧事人的頭頭,他們見頭頭被抓,心中已經非常的不淡定,再看到警察圍上來,有些人慌着要跑,畢竟他們自個兒也清楚自己做過什麼事兒,林樂冷道:“全都控制起來,一個都不能少。”
混混們在面對沈小暄的時候,仗着人多勢衆,靠着輿論壓力,能夠耀武揚威,但在警察面前,他們就是一羣獵物,哪裡還囂張得起來。
而林樂早有安排,警察每抓一個人時,必然喝出他的名字,說出他所犯過的事,除了偷雞摸狗一類事,還有參加了打架鬥毆一類,把混混抓了個精光,剩下的都是死者真正的親屬,都是些老實本分的人。
整個抓人過程中,林樂沒有和徐子楓說上一句話,僅僅是遞了個眼神,點了點頭,在這種時候,還是謹慎一點好,抓完人後,林樂毫不停留地帶着人趕回定山縣,畢竟這還是在華青市的地盤上,他們定山縣的人跑到華青市來抓人,不知會那邊一聲是說不過去的,哪怕他們有着理由,要是華青市的人再出來相攔,還不知會鬧成什麼樣兒。
林樂抓人就是一個突襲,抓到人只成功了一半,把人帶回定山縣,那突襲才能完全成功!
死者父母早猜到幫着自己鬧事兒的這幫人不是什麼好人,卻也沒想到,他們犯過這麼多事,死者父母臉色也蒼白蒼白的。沈小暄上前說道:“兩位老人家,你們放心,我們說過要查出你兒子死亡的真相,就一定會查出來的!現在你們住在什麼地方?”
死者父母的悲傷神情中,出現了絲絲難堪,因爲他們的住處,都是曾其友那幫人安排的,曾其友都被抓了,他們還真不知道住在哪裡,沈小暄看出了他們的窘境,說道:“兩位老人家,如果您信得過我們,就讓我們來幫你安排住處!”
“你是不是想趁機將我們控制起來。”剩下人裡面有人慌亂地喊了起來,畢竟剛剛警察才抓走了那麼多人,沈小暄笑道:“你們放心,你們是絕對自由的,我只是給你們提供一個住處而已!不過,你們要注意安全,現在有人要對付我,說不定會在你們身上弄點事出來。”
“啊!那我們還是回家算了!”
有人打了退堂鼓,雖然他們和死者沾親帶故,但是爲此送了小命,那就太划不來,所以,在一個人向死者父母說家裡有事必須趕回去的時候,其他人也紛紛效仿,什麼家裡的菜該收了,母豬要下崽了,不大一會兒功夫,就走得只剩下死者父母兩人。
死者父親“咚”地一下跪在地上,“求求你們,我們只是普通農民,沒有一點關係,我們只想求個真實,讓兒子走得明明白白,在下面能夠閉眼,我相信你們。”
徐子楓忙將其扶起來,“你們留下來,風險會很大。”
“我們不怕死,兒子是我們唯一的希望,現在兒子都死了,我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死者父親說得很決然,隨後又把曾其友找到他們,說他們的兒子被人害死了,又教他們怎麼說怎麼做,還全力幫他們,說只有把事情鬧大,才能要到更多的賠償款,才能給他兒子討回公道。
徐子楓在這對父母身上看到了真正的親情,不由聯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說道:“叔叔阿姨,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你們儘管放心留下,任他魑魅魍魎,都傷不得你們一下,也掩飾不住你們兒子的真正死亡原因!”
死者父母點頭不已,不停地出聲感謝,沈小暄讓人將死者父母給安頓好,徐子楓又給鄭佔偉與唐時運打了電話,讓他們明裡暗裡的將死者父母保護起來,這兩位老人家的安危很重要,若是兩位老人家的生命出了問題,那沈氏集團將被推到風口浪尖上,面臨更麻煩的事,就算有些人會明智的覺得不可能是沈氏集團對兩位老人家出手,但架不住那些五毛,那些被煽動起情緒的人!
而他的對手,爲了對付他,無所不用其極,他們眼裡看到的只是利益,怎麼可能在乎兩位老人的生死,如果兩個老人的死能夠給他們換來足夠的利益,他們一定毫不猶豫的出手。
當徐子楓在等着林樂帶着警察來抓走曾其友等人的時候,程素早來到了醫院裡,到了蘇則威所在的病房裡面,焦急、關心地問着蘇則威的感覺,蘇則威說道:“剛纔醫生也來看過了,說沒多大事兒,可我就是感覺腦袋痛得厲害。”
“痛得這麼厲害,怎麼可能還沒有事?”
程素嗔怪着,走上前主動將蘇則威揉起腦袋來,揉了幾下,蘇則威說道:“程小姐,你的手法真不錯,才揉兩下,我就感覺腦袋不怎麼痛了。”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程素得到鼓勵,揉得更起勁了,她心中正想着要通過這個小手段,好好將自己的關係和蘇則威拉得更近,就在這時,蘇則威忽地抓住了她的手,睜開眼看着程素,深情地說道:“你真美。”
聽到這話,程素臉上爬滿了紅霞,帶着害羞的聲音問道:“真的嗎?”
“真的好美,美得讓人心醉。”
“盡說好聽話,我可沒有董事長漂亮!”
“你比她更漂亮,至少這裡,比她漂亮多了。”蘇則威說着,已經探出手,抓住了程素兇前的木瓜,程素本能想要躲避,可就在移了一下後,她又止住了這股本能的衝動,身子靠了回來,主動讓蘇則威抓着。
之所以這樣做,一是程素對自己的兇,對自己的相貌還是有一定的自信;二是希望藉此攀上蘇則威這根高枝,那樣的話,她就不是沈小暄的助理,而將成爲和沈小暄平起平坐的人!
想着能夠平等和沈小暄說話,甚至可以讓沈小暄求她,程素心中就像吃了蜂糖一樣甜,所以,她給蘇則威揉的頭部,變成了摩挲臉龐,呼吸也粗重起來,鼻子裡時不時還哼一聲。
蘇則威對於程素的心理和小動作都把握得很清楚,他兩隻手開始動了,動着動着,就從衣服裡面鑽了進去,程素被欺負得受不了了,鼻子裡是“嗯哼”不已,還情不自禁地邁動步子,從後面走到前面來,坐在了蘇則威的旁邊,蘇則威動作更大了,程素喃喃說道:“蘇公子,你……”
“我忍不住了。”
蘇則威說着,翻身爬起,就將程素給壓在了下面,這在豪華病房裡,如果沒有蘇則威的允許,外人是進不來的,蘇則威很放心,程素開始了掙扎,可這個掙扎就是欲迎還拒,增添了更多的情趣。
蘇則威看着程素,覺得越來越有意思,這樣的女人他見得多了,而他也更有信心將她給控制住,讓她答應自己做的事,毫不猶豫地,蘇則威撕掉了程素的黑絲,也不除掉她褲子,直接頂了上去。
在兩者相接觸的時候,程素身子打了個顫慄,嚶嚀般說道:“蘇公子,我還是第一次,你……你輕點……”
“我喜歡霸道。”
蘇則威可沒有按着她的意思來,將霸道展現得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