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的很簡單。”牧馬人對山島雄信淡淡一笑,“只需要接受我們的恩賜,然後去做你想做的事,報你想報的仇就行了。”
山島雄信聽了這話,心生警惕,問道:“華夏有一句話,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你們給我這麼大的好處,有什麼目的?”
“當然有目的!最大的目的,你是徐子楓的仇人,明白了嗎?”
“也就是說如果我沒有和徐子楓結仇,你不會出現在我的面前?”
“也不一定!如果你有足夠的能力,我也可能出現在你的面前!”
“足夠的能力?”
山島雄信理解不透,而這個牧馬人的身份也是越來越神秘,可他都顧不得了,他不想成爲一個廢人,不想就這樣躺在牀上,山島雄信說道:“無論你有什麼目的,要用我,現在不都是要我將我的傷治好嗎?”
“如你所願。”
牧馬人手裡多了一支針筒,山島雄信臉顯慌亂,他是想好起來,想比以前更威風,想找徐子楓報仇,可他不想被人控制,成爲人家手中的玩物,身爲間諜的他知道有些特殊的藥品,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上癮,以後再難戒掉,從而達到控制的目的,還有某種藥品,會讓你中毒,每隔一段時間必須吃解藥,否則就會暴斃而亡,或者心臟驟停,讓人查不出半點蹤跡。
山島雄信驚慌地問道:“針筒裡面是什麼?”
“讓你脫胎換骨的仙藥!這一針試劑,有再多的錢都買不到!只有像你這樣的幸運兒才能得到!半個月後,你的身體就會完全康復,並且你的勁力還會增加!以後修煉更快!”
牧馬人的話語,充滿了無限誘惑,山島雄信眼睛通紅,不管牧馬人說得是不是真的,也不管這針藥劑有沒有什麼後遺症,他現在沒有退路了,唯有一賭!
山島雄信閉上了眼睛,“來吧。”
牧馬人將針頭插在了山島雄信的手臂上,把藥劑注射進去,感覺到藥劑擴散在身體的每一處角落,山島雄信舒服的低吟了一聲。
憑着這種舒服感,山島雄信就感覺藥很有用,牧馬人沒有興趣看山島雄信陶醉,他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扔出一張卡片,“遇到危險,打這個電話,記住,只能打一次,如果你沒有通過考驗,我會把投資在你身上的東西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牧馬人走了,山島雄信仍然很迷惑,可體內涌動着的舒服感,以及心中的仇恨,驅散了這種迷惑,山島雄信什麼都不管了,既然家族與國家都將他拋棄,那他以後就爲自己活,怎麼舒服怎麼活。
同一個晚上,袁渙,也就是那個青春痘,當天因爲死也要站在佐藤空他們那一邊,被打得夠嗆,不過多是皮外傷,骨頭沒怎麼斷裂,也沒受太重的內傷,所以,在醫院呆了幾天,他就回家了。
可是,袁渙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爲他接到了學校的通知,他被學校開除了!不僅如此,他爸他媽也都被公司辭退了!
爲此,袁渙老子還狠狠地打了他一頓!
幾天時間,袁渙就從衆人羨慕的天子驕子,變到了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但袁渙不覺得自己有錯,他想過好的生活有什麼錯?憑什麼幫日本人就錯了?日本人以前對華夏做的事,又與他何干?
袁渙吼着叫着,想起了徐子楓那天對他說的話,他相信這一切都是徐子楓故意弄的,就是爲了整他;其實,徐子楓倒真是有讓袁渙滾出學校的心思,就算不讓他滾,他自己在學校也呆不下去,不過,他忙着學習“庖丁解牛”的刀法,也沒有給學校說過,學校做出這樣的決定,都是出於實際的需要。
上面都要對鬧事的日本留學生開刀,王澤更是被判了刑,給加藤保三告密,將加藤保三引到教室門口,又做出了那些事的袁渙,自然也逃脫不了,僅僅開除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至於袁渙爸媽的事情,徐子楓更沒有時間去處理了。
但是,袁渙把這一切都到了徐子楓的頭上。
“姓徐的,你有關係你就可以爲所欲爲嗎?要是我有關係,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要打得你跪在地上求我,磕頭求我!”
袁渙一邊吼叫,一邊摔着房間裡的物品,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一個聲音,“你要的關係,我可以給你!”
“啊!你是誰?”
“可以讓你擁有日本國籍,有花不完的錢,泡不完的女人,還能打擊徐子楓的人!”
“你說得是真的?”
“當然。”
“好,只要你能幫我,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去做。”
袁渙比起山島雄信來,警戒性差得太多了,當然也有他內心全部被仇恨充滿原因,來人微微一笑,“那就跟我走吧。”
“去哪裡?”
“去讓你脫胎換骨,成爲人上人的地方!”
“那我爸媽呢?”
“你忘了你爸打過你,你媽罵你是廢物嗎?”
來人點了一句,袁渙眼中露出怨恨之色,很快定下心來,跟着來人走了出去,來到客廳,看到昏迷在沙發上的父母,袁渙冷冷地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
而這一晚,在那紙醉金迷,奢華至極,連警車都是蘭博基尼的國際化大都市迪拜的某棟別墅裡面,好幾個長得極爲英俊,走出去能引得女人爲其尖叫的年輕男子,正在接受禮儀學習。
教他們的是一個長相極爲俊逸的紳士,“要改變你們以前所有不好的習慣,記住,你們是貴族,你們的笑容一定要優雅!優雅的笑容是一件非常實用的利器,他可以讓你們在女人面前得到更多的讚美,可以讓敵人對你們放掉戒心!所以,你們一定要學會笑,就算是要殺人,你們也要看成是品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餚,就像是脫掉一個美麗女人的衣服!忘記你們的以前,把貴族兩個字,刻在你們的骨子裡!禮儀僅僅是一部分,你們要做的,還有很多!如果你們做的不好,不能過關,那麼,你們將回到比以前更加悲慘的地步!”
幾位英俊男子滿臉嚴肅,而他們的眼睛裡,透着的全都是滿滿的恨意,就在這時,俊逸紳士手中的鞭子揮了過來,“忘了我剛纔說的話嗎?你們是貴族,要微笑,像你們這種滿眼恨意站在他的面前,就算他不認識你,你們一輩子也別想報仇!把恨意給我吞回去,咬回去,咬進心裡!”
俊逸紳士臉上仍是淡淡的笑容,幾個英俊男子拼命地將恨意壓了下去,可其中一個人不自覺地摸了摸臉,他的手剛剛摸到臉上,俊逸紳士的鞭子又抽了過來,“覺得你們不夠帥?還想再變個模樣?”
“不是,是感覺有點癢!”
“是嗎?”
俊逸紳士笑容燦爛,手中鞭子卻是不停,左一鞭、右一鞭,毫不留情十多鞭抽下來,俊逸紳士笑着問道:“現在還癢嗎?”
“不癢了。”
“你叫什麼名字?”
“馬……”這位英俊青年剛吐出一個字,就咬住了舌頭,當然,鞭子又連綿不斷地抽了下來,英俊青年趕緊回道:“李新!”
“笑着說。”
李新努力綻放出一個笑容,“李新。”
“你笑得很難看,忘了優雅的笑嗎?把你心中的恨意去掉,假設我就是你的仇人,你正在對他做自我介紹!”
“我叫李新!”
“忘了說你好!笑得還不夠!”
“你好,我叫李新!”
“不行,重新來!”
俊逸紳士手中的鞭子,一直沒有停過,李新也一直在挨鞭子,也不知這俊逸紳士用了什麼手段,鞭子沒在李新的臉上抽出鞭痕,但李新卻感覺身體裡面痛得不行,痛得很忘了恨意。
更準確地說,李新痛得將恨意掩藏在了笑容下面!
在這棟別墅的另外一個大房間裡,還有一個漂亮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在做着瑜伽,她的胸挺得很高,她的屁股翹得也高,此刻正在做彎腰的動作,若是有男人看到她這幅畫面,只怕血液立馬就會沸騰,恨不得衝上去,抓住她的腰,把男人那根東西從後面插進去。
實在是太誘惑了!
前面一個瑜伽老師說道:“要記住,你只有二十六歲,你要經常在心裡暗示自己,你很年輕,你的身體年輕,你的心理同樣年輕!”
漂亮女人說道:“老師,我記住了。”
“現在跟着我說,我很年輕!”
“我很年輕!”
……
女人不斷做着各種瑜伽動作,嘴裡則一直重複着“我很年輕”四個字,給自己自我催眠,念得久了,這女人真的覺得自己還很年輕。
還是在這一晚,遠在緬甸的宋天成,遭到了第一波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