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真說道:“我得到消息,那個支那人,並沒有真正的昏迷。”
一聽宮本真這麼說,鬆島楓立馬站起來,大聲說道:“那我們立馬殺往京城,將他打趴在地,讓他嚐嚐空手道的厲害,揚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國威!”
“不行,我聽說京城正在發生變亂,我們現在趕過去,很可能橫生枝節!”
“他們發生變亂不是更好嗎?這就更有利於我們做事!上次他們就包庇了那個人,現在他們生亂,肯定沒有多餘的力量來包庇,說不定還會將他拋出來當替罪羔羊,那我們的收穫就大了。”
一羣人分成兩派,有的說馬上去,有的說再等等,看看局勢,宮本真沒有發話,就看着他們爭論,實際上,他心裡早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去,還得是馬上去,鬆島楓說得不錯,亂中好摸魚,而他想摸的,除了鬆島楓說的以外,還有其他目的,他這一趟來華夏,除了找回場子外,身上還揹負了秘密任務,他得接一個情報,他之所留在黃海,也是爲了那個情報,只是他又得到了消息,最好在京城完成。
這纔是宮本真正要動身去京城的原因。
等他們爭夠了,宮本真才說道:“行了,我已經決定了,大家收拾一下,半個小時後,我們動身去京城,希望諸君多多努力,能不能找回顏面,將空手道發揚光大,就看這一次了。”
說完,宮本真起身離開,鬆島楓等一幫支持馬上去京城的當然是欣喜不已,那些說要等一等看一看的,臉上露出了不爽,卻也沒有出聲爭辯,沒辦法,誰叫宮本真的實力最強呢!
正當衆人散去的時候,有人敲響了他們的門,木村真野用日語怒吼了一句,外面同樣響起了一串日語,木村真野等人聽完,臉色都是一變,遂即鬆島楓的臉上露出狂喜之色,他衝過去將門打開,大聲喊道:“你說什麼?有人來挑戰?”
“是的,這是他們的挑戰書!”
鬆島楓接過挑戰書,只見上面寫了三個字,“要你命!”
“八嘎!”
鬆島楓大罵出聲,轉頭對同伴說了幾句,立馬響起了一大羣的八嘎聲,鬆島楓衝出了房間,“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囂張,敢向我們大放狂言!”
一羣人都跟着走了出去,這一刻,不管是支持立馬去京城的,還是要緩一緩的,都去除了間隙,一致對外,這個聯合社團的幾十號人,殺氣騰騰地衝了下去。
酒店大堂裡面,坐了三個人。
徐子楓居中,紅鸞和沈小暄一左一右坐在徐子楓身邊,元白站在身後。
鬆島楓一幫人衝下來,第一眼就盯在了徐子楓的身上,他們這一趟的目標就是徐子楓,他當然認識,鬆島楓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喲西,沒想到挑戰的人是你!剛纔還在說要去京城打敗你,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你們華夏有一句古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
其他人也附和着說來。
徐子楓說道:“上生死狀!簽字者,可挑戰!”
元白拿出一疊生死狀,內容和當初山島雄信籤的生死狀是一樣的,鬆島楓眼睛一眯,再掃了一眼酒店的其他地方,周圍圍觀的人不少,還有不少人拿着攝像頭,應該是電視臺的人。
很明顯,徐子楓是要將這場挑戰弄得天下皆知。
鬆島楓明白,這生死狀,他是不得不簽了,如果不籤,那就大大地丟臉了,鬆島楓也沒有糾結,說道:“籤生死狀,正合我意,你就等着被我一拳打死吧。”
說完,鬆島楓接過生死狀,寫了他的大名,按下了血手印,然後他將生死狀遞了回來,盯着徐子楓說道:“支那人,該你了!”
徐子楓動也不動,元白簽了他的名字,按了血印。
鬆島楓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不是你要挑戰嗎?”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挑戰?要和我挑戰,就得先殺了他!”徐子楓聲音冰冷,鬆島楓大受刺激,怒道:“好,那我就先殺了他,再來殺你。”
“一招,殺不死,你就自殺!”
徐子楓冷冷說來,這話,自然是對元白說的,元白眉頭皺了一下,倒不是因爲能不能殺死鬆島楓的問題,而是他在想徐子楓叫他殺死這些日本人,又有什麼目的。
鬆島楓見元白皺眉,卻誤以爲元白不敢殺他,畢竟這是在華夏的地盤上,華夏的國情,外國人可是高人一等的,他要殺了自己,肯定會惹大麻煩,要引起國際糾紛的,這對他來說,可是一個大大的便利。
有這樣的想法,鬆島楓心裡已經覺得自己佔了上風,他出了拳,這一記拳頭,包含了他所有的勁力,他要來個一鳴驚人,要一招就把元白給解決掉,然後再去殺了徐子楓。
元白一動未動。
下一刻,鬆島楓已經帶着呼嘯勁風,擊打向元白的心臟,元白這纔出手,他伸出手掌,拍向鬆島楓的腦袋,元白明明是後出手,可是他卻比鬆島楓的攻擊先到。
在鬆島楓離元白心臟還有毫釐之距時,元白的手掌已經拍在了鬆島楓的腦袋上!
砰!
響聲無比清脆,正準備歡呼的小日本們,忽然集體愣住,像被施展了魔法一樣,站在那裡一動都不動,因爲他們看到了無比震驚的一幕。
鬆島楓的腦袋,就像西瓜一樣,被元白拍成了四塊!
元白收手之後,鬆島楓還沒有倒,直到元白吹了一口氣,鬆島楓的腦袋猛地炸開,身子倒地,死得不能再死。
鬆島楓的小夥伴都驚呆了,三魂都不在,鬆島楓在他們一羣人裡面,實力並不是最高的,可是,鬆島楓剛纔的這一招,也不是隨便誰都能接下的,這個華夏人不僅接下了,還那麼幹脆利落的殺了他,看那樣子,就像是捏死了一隻蒼蠅似的。
還有一點是,這個華夏人,真的敢殺人,不怕引起國際糾紛的殺人!
小日本膽寒了,絕大部分的華夏人卻是興奮了,能這麼快意恩仇的對待小日本,不去管政治,不去管經濟等等原因,就這麼簡單直接的幹小日本,真的是太爽了。
徐子楓說道:“下一個。”
日本人那邊面面相覷,沒人再敢向鬆島楓那樣不怕死的站出去,徐子楓問道:“你們從東挑戰到西,從南挑戰到北,不就是想要挑戰我嗎?不就是要證明你們的空手道很厲害嗎?現在,我就在你們的面前,你們的膽子呢?你們怎麼不敢挑戰了?連生死狀都不敢籤,你們是要打自己的臉嗎?”
“我來!”
木村真野站了出來,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是元白的對手,但是,他不想讓人將他們瞧扁了,不想讓華夏人將日本人看低了,日本人可以死,卻不可以沒有膽氣,如果他們連死的勇氣都沒有了,那日本人的處境就更要命他。
徐子楓拍手,說道:“是個好漢!將你這樣的好漢殺一個,就會少一個,殺得你們膽寒,殺得你們裂心,你說,還會不會有鬼子站出來?”
木村真野邊簽着生死狀,邊怒吼道:“我們大和民族是不會輸的!”
“誰說讓你們輸了?我只說過死!”徐子楓看着元白,“像你這麼高的人,早就應該站出來了,早點殺幾個,鬼子何至於如此囂張?”
元白臉色沒有反應,可他心裡卻在琢磨着,他可不認爲徐子楓是個莽漢,經歷過豪門商戰和豪門大戰,並且大獲全勝的人,可能是莽漢嗎?他說的話,真的就是隨便說說的嗎?他這些話到底有什麼含義?
如果真的有人以爲他是莽漢,那他自己就是最大的白癡,元白不是白癡,所以,他仔細分析着,同時毫不在意地簽下自己的大名,按下血印!
木村真野不等元白的手從生死狀上拿起來,便發動了他最最強悍的攻擊,雖然他知道這樣做有失道德,可現在小命纔是最重要的,只要殺死了他,他有無數借口來掩飾他的搶先出手。比如簽了生死狀,那決鬥不已經開始了嗎?他自己沒有防得住,能怪誰?只能怪他自己學藝不精。
木村真野想得很好,他的拳頭就要轟中元白的時候,突然變招,拳打腦袋,腳踢襠部,元白出手,又是一掌拍下。
去勢如電!
接着又一顆西瓜碎了,碎成四塊!
兩掌,殺兩人,還都是拍的腦袋,那羣小鬼子震驚更濃,可他們並沒有退縮,還是有人站了出來,簽着生死狀,然後去送死,說實在話,這樣送死的場面,還是非常震撼人心的。
不難猜想,如果這樣的畫面傳回日本國內,還不知日本國內會轟動成什麼樣子,反正,鬼子首相是非常願意看到這一幕,可徐子楓又豈是那種爲他人作嫁衣裳的人。
徐子楓說道:“想活命的,就跪下!”
小鬼子看着那一具具無頭屍體,說不怕是假的,可要是讓他們就這樣跪下,他們又怎會答應,而且,他們還有底牌呢!就在這時,有人說道:“宮本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