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母有了這個奇遇,在玉兒被含過後,便拉着她去告訴了金葉,把金葉是讒的要命,可是因爲有身孕,又沒辦法享受,只好盼着早些生完孩子了。遇到了這麼一件好事,金葉的媽媽對玉兒感謝不盡,不是她硬拉着自己去,怎麼會有這種好事呢。玉兒見她樂過了,就教她怎麼運功,吸收龍涎中的營養,晚上,她跟玉兒睡在一屋,認真地按玉兒指導,運功進行了修煉。玉兒是李躍進要做設備,她閒着沒事幹,就拉着金葉的媽媽陪她玩。
金葉的父親見老婆去玩了,他正好消化文樂教他的知識,對着文樂給他的資料學習。玉兒的公司在春節期間,還是要對外營業的,她每天都去轉一下,就拉着同樣沒事幹的金母陪着她。這倆人一玩就玩上了道,玉兒帶她去李玉婷的服裝廠,讓李兵幫她裁剪了幾套內外衣服,又送給她幾套首飾,幫她打扮的變了個樣子。這倆人湊在一起,滿燕京地到處玩,還沒有超過三天的時間,就惹了個麻煩事來。
有一天,玉兒打電話給她朋友,聽到他回燕京了,就帶着金母一起去朋友的店裡。玉兒這個朋友是在琉璃廠古玩街,開了一件古玩店。現在古玩是越來越少,他頭腦很機靈,就專做起高仿瓷器來。畢竟許多人收藏到一件古瓷,怎麼也捨不得擺出來,萬一碰壞了是哭都沒有眼淚。於是,許多人都愛弄幾件高仿品,放在家裡客廳或書房中,即高雅,花錢也不多。若真是不慎損壞,也不是太心痛。所以,這類店的生意是相當不錯。
玉兒這個朋友叫陸文躍,現年29歲,他與玉兒成爲好朋友,也是有意思的一件事。陸文躍曾畢業於紅都省景鎮市瓷器專科學院,別人讀了三年畢業,他是讀了六年畢業。並不是他多麼的笨,而是他太聰明瞭。在校六年時間裡,他學了繪畫、燒製、設計三個專業。除了繪畫專業他是學了三年,其他二個專業是插班學了三年,拿到了三個畢業證書。他在景鎮一家仿古瓷廠工作了二年,就摸清了這家廠,製做仿古瓷的技術。
由於,他在古瓷上畫仿古圖,技術非常高超,幾乎能以假亂真。甚至,比原有瓷器上的古畫,更讓人喜歡。他曾爲人做一個高仿瓷瓶畫,是一氣呵成,燒製成後,售價高達30多萬元。然而,他在這家仿古瓷廠做了二年,爲老闆創造了幾百萬的收入,他僅得到三十萬的報酬,一氣之下,離開了這個小廠。換了另一家小廠做了半年,就來到了燕京,他原打算在這裡臨摹一些古畫,自己開一家仿古瓷器工作間。
不料,有一天,他在東城區看到玉兒,穿着一條藍花旗袍改良裙,一頻一笑竟讓他着了迷,好一個古仕女的模樣。他連忙用數碼相機,偷拍下了玉兒的照片。此後,爲了不讓玉兒發現,在便跟蹤了玉兒,找到她上班的公司後,就經常在這偷拍玉兒的照片。而每一次偷拍的照片,都讓他是癡迷無比,因爲玉兒的裝飾太多,幾乎每一次都是不盡相同。這樣,他是硬守在這裡半年,基本上摸清了玉兒的上下班規律。
有一次,他偶爾看到玉兒跟一個男人從酒店出來,雖然她臉上化了妝,但是從她身材和走路的姿式,他認定了此女是玉兒。又經過二個月的跟蹤,他掌握和發現了玉兒偷情的規律。爲了圓自己與這位夢中情人上牀的夢,他特地去做了個美容,穿上筆挺的西服,裝作與化過妝的玉兒不期而遇,主動地向她示愛。玉兒本就是找男人偷情,見到這個小夥子還順眼,自然就跟他一塊去了酒店,有了一宿歡樂之情。
當時玉兒跟他上牀後,發現他還是一個雛,根本沒做過愛,就跟他多聊了幾句。才知道這個28歲的小夥子,還真是第一次,倆人快樂地玩了一宿。在天快亮的時候,陸文躍弄了一點在瓷上作畫用的青料,點在玉兒的腿彎裡,在玉兒洗過澡走了之後,他纔不慌不忙地睡了一覺,離開了酒店。下午,他守在玉兒停車的地方,看到玉兒來了,他用玉兒昨晚告訴他的名字,叫了她一聲。看到玉兒裝成不認識他的樣子,他不由大笑了起來。
玉兒在他叫自己看一下腿彎時,她才發現有一塊青色點,連忙把臉一放,問他是什麼意思。看到玉兒突然翻臉,他知道玉兒是誤會了,便解釋了一遍自己沒有惡意。還帶玉兒到他的出租房,把他儲存在電腦裡的照片,全部調出來讓玉兒看。在看過他製做出的古瓷,上面畫的仕女,與自己有些象後,玉兒這才相信了他的話。這樣倆人相識後,玉兒先是偶爾,到後來常來看他製做仿品,接觸時間長了,雙方就成爲朋友。
陸文躍知道她是玩的無聊,才找男人上牀玩樂,不是夫妻間出了問題。玉兒知道他家境貧困,現在還沒掙足鈔票,暫時還不能結婚。不過,他玩笑地說找老婆,還是要回自己老家農村找,那樣的老婆過着踏實,說象玉兒這樣的老婆太漂亮了,一是養不起,二是不放心。還得有超強的神經系統和強有力的腦袋,否則沉甸甸的綠帽子,會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逗得玉兒笑着反駁他,說男人愛玩女人,反之,怎麼就不行了呢?
陸文躍是大言不慚地說:“因爲男人生有進攻的武器,女人沒有,所以,在這方面的玩樂中,男人沒有負擔,女人卻怕懷孕。象你這麼漂亮,我是非常樂意讓你玩,沒結婚是這樣,即使結婚後,我想也會這樣,畢竟沒有一個男人,能抗拒你的美麗。”
玉兒在明白陸文躍的心思後,也不再防備他什麼了。在到他工作室裡,用瓷土製做各種小瓷器時,爲了不弄髒衣服,又是應他當模特兒的要求,經常是一絲不掛,興趣來了,倆人就胡天黑地玩樂一場,反正,誰都沒有了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