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十曰,出差回來的王軍生,先來到了文樂家,他按照文樂的要求,提供了一份國庫券當年認購和現今庫存大戶的名單後,就匆匆忙忙地要回家去。畢竟,老爺子提前退休批下來後,還是讓人心裡有些不痛快。文樂讓他先帶着酒和水果回去,跟他約了再次見面的時間,安慰着他說:“生哥,你彆着急,興許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糟糕,老爺是多睿智,真不想退,誰能*的了啊?興許這是老爺子以退爲進的策略呢。哈哈!”
興許是文樂的話,讓王軍生想起了什麼,他笑了笑,說:“樂樂,我是怕老爺子心裡不痛快,也跟着有些發愁。沒事了,我回啦。”
文樂送完生哥,回頭看起了這份名單,把衆老婆們叫了過來,跟大家商議起怎麼做國庫券、國債的生意。聽了文樂詳細地解釋,衆女這才知道,生意還能這樣做,錢還能這樣賺,都笑了起來。婉兒調皮捧着文樂的頭說:“樂樂,你長的是什麼腦袋,我真想把它打開來,跟我的比一比,看看有什麼地方不同。嘻嘻!”
馨甜連忙說:“那可不行,樂樂的腦袋是我們大家的寶貝,打破了我心痛啊。”
文樂見她們又要胡鬧,連忙制止住,讓大家先談正事。對着王軍生提供的單位名單,衆老婆們“嘀咕”地商量了一陣,莎莎主動地提出,燕京市各單位歸她去收購,其餘零散的小單位,由盧玉萍指揮老兵們去收購。商量妥後,大家各盡其力。
正巧,莎莎在第二天去公司時,錢公子又帶着幾個人來了。莎莎見這些人都很面生,聽到錢公子的介紹,才知道是幾個大型國有有色金屬公司的財務主任,他們是隨各自的老總,來燕京參加國務院相關會議。因爲老總們要多開一天會,所以,錢公子就把他們帶出來,中午要請他們在靈山大酒店吃飯。可是,昨天預訂餐廳,今天又沒有訂到餐位,知道莎莎與酒店老闆關係不錯,就來找莎莎想想辦法。
莎莎問清他們總共有17個人,加上錢公子和莎莎,差不多20個人。當即打了個電話給苟貢,說了一下人數,就訂下了餐位。隨後大家在閒聊時,莎莎就問到他們單位國庫券的事,沒想到這些單位,還都存有不少國庫券。聽到莎莎問他們處不處理時,他們的回答,也很巧妙,說老總想處理,就能處理。錢公子在跟莎莎做了幾趟黃金生意後,對這個大財神有了恭敬之意,他馬上說:“莎莎姐,我等會問一下各單位老總。”
偏偏湊巧的是,各單位老總們的午餐,也訂在靈山大酒店,只是他們訂的是豪華大包間,而莎莎他們坐的是私人包間,比之更加豪華。錢家老爺子是很少出席這種宴請,可是,因爲兒子的事,他也只好參加這種宴請了。錢家老爺子看到兒子身邊,出現這麼一個漂亮、高雅的小姐,還以爲又是兒子,所謂的女朋友。在聽到錢公子跟他說這是莎莎姐時,他知道就是幫他弄到仙茶、神酒的人,立即臉上笑開了花。
雖然是有些久居上位者的派頭,但是,他對莎莎客氣的樣子,還真不是裝出來的。在各自包間喝開酒後,錢公子叫上莎莎,跟他一起去給老總們敬酒。在敬到王方江的父親時,莎莎很高興地說:“王叔叔,初次見面,有失禮之處,還請包涵。我跟方江也是好朋友,跟錢公子他們相識,也是方江給介紹認識的朋友。”
王家老爺子一聽,就知道莎莎是誰了。因爲她對王方江的幫助很大,才使王方江現在有了可喜的變化。所以,他很高興地笑着說:“你是莎莎吧,真的很感謝你啊,方江總算是有不小的進步了,哈哈,這杯酒我敬你!”
莎莎連忙喝乾了杯中酒,又堅持要敬王老爺子一杯。這纔去敬下個老總的酒,可是,其他老總見莎莎跟王總喝了二杯,也起“哄”要莎莎喝二杯,莎莎很大方地說:“你們到燕京來,理應要陪大家喝好,但是考慮各位領導們,都有公務在身,怕讓領導們喝多了誤事,這樣好了,你們說喝幾杯,我就喝幾杯,只要你們別說來燕京沒喝好,就行。”
讓在座驚奇的是,莎莎喝酒很規範,大家怎麼倒,她就怎麼喝,每個人喝二杯,就是四十多杯酒。她神奇的酒量,讓這些老總們,看了都發呆。酒品如人品啊,莎莎舉止有禮的敬酒,不強人所難的表現,給大家留下太深的印象了。僅是在這桌敬完酒,莎莎就喝下了一斤多酒。錢公子到是挺靈活的在一旁,就藉此機跟這些老總們商談國庫券的事。莎莎全部敬完之後,錢公子說:“我們還要陪你們的財務大管家,你們就慢慢喝吧。”
有幾個老總,在莎莎他們回自己的包間裡之後,也跟隨着過來,特地跟財務打了一個招呼,說是按錢公子的意見辦。這讓錢公子是覺得很有面子,算是盡力爲莎莎辦好了這件事。莎莎讓他幫着跟17家單位聯繫,燕鋼的就請王方江去幫忙了。還有許多燕京的大單位,她給了吳副市長二個白眼球,吳副市長自是屁顛屁顛地,打電話聯繫了。還有一些小單位,就交給錢公子那些狐朋狗友去聯繫了。
錢公子從這十七家單位,以低於面值25%的價格,幫莎莎收購了二個億各年的國庫券和債券。他那些小朋友們,也是能量大的很,在燕京周邊的津塘市、江北、內蒙等省,幫莎莎弄來了十三個億,而且大都在低於面值30%。吳副市長雖然幫莎莎聯繫到了十八個億,其中十五個億是在中原、魯東、晉西省。爲此,莎莎派出大貨車和押運人員,專門去運了幾趟,才運回了十五個億國庫券和債券。這其中9億國庫券,大約有四個億是50%的價,三個億是65%的價,二個億是白送的。大都是煤礦老闆們,當年從燕京買去,現在又賣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