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說到這裡,喝了一口茶,看了一下衆人的反應,記下各人的表情後,繼續說:“我再來說說你,你是小媳婦,平時家裡家外,一個人忙碌不停,怎麼就不能讓他跟着做些家務活呢?每個月他的工資,你給收起來,就給他一點抽菸的錢。他要是再敢打你,就不做飯給他吃,餓他幾餐,看他還有力氣打你不?你要挺起腰桿,他學醫不行,你跟着公公學,讓他回家去做家務,誰讓他學不好醫術呢?
還有你是小姐夫,大總要有個做大的樣子,你說對吧?一天到晚跟在小舅子身後,到處去賭博,不知道的人,準說是你帶壞了小舅子。好了,今天第一次見面,我也懶得多說你們了。看你們倆個人都喜歡賭博,今天我就讓你們賭個痛快,若是你們能夠贏的話,我保證支持你們去賭,先承諾你們每次的賭資我出,贏錢歸你們,輸錢歸我拿。現在給你倆每人50萬元,就跟我老婆她們賭一賭,如何啊?你們誰跟他倆去賭啊?”
文曉竹笑着說:“樂樂,還是讓我來吧,他們倆若是能夠贏了我的話,我再獎給他們一百萬。看他們有沒有本事拿了,這是要靠實力說話的啊。嘻嘻!”
文樂看着他們倆怕了,說:“怎麼害怕了?你們倆人就這一點本事啊,子薇,拿錢給他們,只能用在今天的賭局上面。若是他倆贏了,再獎勵他們五十萬,看他們能不能把握住機會。喜歡賭博,我們就讓他倆賭個痛快,看他們最後能不能醒悟?”
他們倆被文曉竹等人拉走後,洪玉娟感到非常不解地,說:“樂樂,你怎麼會知道他們的事,我和老葉卻是一點也不知道啊?”
文樂笑着說:“你們要知道,還用得着我放下臉來說他們嗎?第一次見面紅包沒給,卻訓了他們一頓,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啊。”
洪玉娟的父親洪家寶,說:“那裡,師叔說的對,我平時疏於管教。”
文樂說:“你也別這麼說,兒大不由娘啊,要靠人管,也就無藥可救了。道理要說給他們聽,至於,他們要往那條路上走,也是他們自己做的選擇,你不用多去想。我今天給你送入的一點養身真氣,你平時給人診病時,能不用就儘量不用,畢竟你的功力,現在還不能達到自我供給的地步。遇到解決不了的病,不要去鑽牛角,更不要帶我這來。你看病是爲了生活,我看病是看緣份,你帶來的話,我到底是給人看好,還是不給人看呢?這樣的解釋你應該能理解吧。我走得是逆天之道,與你的看病治人,有本質上的區別。
你用我今天教你的五行法看病、用藥,基本上能解決常用病。醫院的藥房,你要多去看看,現在假藥很多,要是一個出了問題,到時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啊。小兒子不行,這個小媳婦到是個學醫的料,姓格很穩,你到是可以調教看看。別抱着非兒子不傳的舊思想,今年就這樣,明年你再帶他們來一趟。不求他們多上進,但求他們能活的象個人樣吧。兒孫自有兒孫福,別想的太多。紅都省官場上的風氣,不太好啊。”
洪家寶點點頭說:“是啊,老二當初真不該讓他走仕途啦,很本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真是讓我心痛啊。”
文樂說:“這沒什麼,摔個跟斗,也許今後會走的更穩。主要是受他媳婦一家人的影響太大,你這個大孫女讓她媽教壞了啊。玉娟抽空要跟她好好談一談,權力是人民給的,別打着你們倆的招牌,在外嚇唬人。讓她甭管別人的事,也別去跟人攀比,有多大的鍋,下多少米。別人沒進監獄,是別人的運氣。陳老總不是說過,手莫伸,伸手必被捉。民間不也流傳着,‘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的說法嘛。”
文樂、洪家寶,洪玉娟三個人聊着的時候,葉致忠從房間裡出來了,說:“樂樂,真是不說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啊。這那裡還是人民的公僕,沒有一點爲人民服務的思想,要是我手下的兵,早槍斃了他們。他媽的,真是一羣混蛋、人渣啊。”
文樂笑着說:“冰凍三尺,非一曰之寒啊。還給他們夫妻一次改正的機會吧,主要是那個親家,可真不怎麼樣啊。”
這邊幾個人從房間裡出來,那邊文曉竹也結束了賭局。文樂把他們熊了一頓,這時到是微笑着告訴了他們賭博的危害,見他們都有所沉思後,請大家去餐廳吃飯了。飯後,送他們走的時候,每人都給了一個紅包,大人小孩子一個不少。給洪家寶一個的是100萬,玉娟兄弟姐妹四家,每家50萬,其餘的孩子們,每人10萬元。桃紅酒每家都給了一件,洪家寶不抽菸,給了他們二箱黃鶴樓1916,讓他們自己去分配。
初九,楊立剛帶着家人,以及小姨子一家三口來了,一番介紹之後,文樂知道楊立剛小姨子叫萬春禾,連襟兄弟叫柔成盛。文樂跟他們問候了幾句,請楊立剛夫妻和柔成盛夫妻進了自己的書房,子薇進來給大家泡茶遞水,其她的人在外面,跟柔柔她們一塊閒聊。文樂看了一下柔成盛帶來的柔氏族譜,拿出了慧緣給他的逍遙神行法,問柔成盛家是不是也有一本這書,還說他們一家三口,都按上面的功法練過。
柔成盛點了點頭,看着文樂。文樂笑着說:“你們的那本書,應該是從柔美手中得到的吧?能不能告訴我得到它的經過呢?”
柔成盛說:“這本書是我父親留給下的,聽他說是從一個死刑犯那得來的書。可惜我父親已經去世五年了,具體怎麼來的,他也沒告訴過我們。只是聽他說那個死刑犯,長的特別漂亮。她說跟我們是一家人,才把這書傳給了我們,又說按此書的功法修煉,女人會越長越漂亮。所以,我母親、愛人和女兒都學過上面的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