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劫匪以爲步芳玲是真害怕了,讓她停好車後,拉着她進入了房子裡。步芳玲看到這外表破爛不堪的房子,裡面到挺整潔乾淨。三個劫匪把她帶進房間裡後,又掀開了一個鐵蓋子,帶她走進了地下室。這地下室裡裝修的十分豪華,裡面還有三名匪徒,這裡面還有許多的武器彈藥,看來這是一夥槍販子。抓步芳玲來的三個劫匪,把剛纔在摸玩她時,發現她沒穿內褲事,討好地告訴三個老大,六名匪徒都“哈哈”大笑起來。
被二個匪徒抓住的步芳玲,從他們六人的對話中,判斷出他們武器販子。本來看到劫她來的三個匪徒年齡還小,又長得還些小帥,在來的路上摸玩她身體時,斷定了他們還是三隻小雛鳥。本想跟他們三個玩場假戲真做,也快活一次,消消慾火後,再送他們上西天。可是,現在見到三個大哥級的人物,明顯不是善茬,長相更是讓她看了翻胃,也就失去跟他們玩樂的興趣了,乘他來摸玩自己的機會,立即施展出點穴術,將他們全定住了。
在他們身上七點八戮了幾下,步芳玲悠閒地參觀起這座地下豪室。看到二大間倉庫的武器,她毫不客氣地收了起來。步芳玲不慌不忙地回來,見到六個匪徒人痛苦萬分,她逐個地進行了審訊,這六個匪徒不敢有一絲假話,乖乖地把藏匿起來的槍支彈藥,以及現金和銀行卡,統統地交給了步芳玲。她在連審幾遍後,才點了他們的死穴,笑眯眯地去了他們的房間裡,將他們藏匿起來的錢,全部取了出來,沿原路返回了。
步芳玲玩鬧似地就弄到50多萬現金,從效區開車返回時,身上的慾火並沒減少,將車子開到路邊,走下車來想靜一下心時,突然,被急駛而來的三輛摩托車吵鬧着,馬達轟鳴聲尤爲的讓她煩燥。見到步芳玲沒有害怕的躲進車子裡,這三輛摩托車也停了下來,攔住了車子的進退路線,五個着裝怪異的嬉皮士,圍了過來,就調戲起步芳玲。看到這五個人打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步芳玲不由好笑了起來。
這五個傢伙聽到步芳玲的笑聲,是一點也不惱火,反而更湊近了一些。有一個看來是他們頭的傢伙,頭型弄得跟雞冠一樣,竟然膽大地摟着步芳玲的肩頭,給她介紹起自己這幾個夥伴。步芳玲聽到他們的介紹,更是“咯咯”地笑的厲害了,見到他們全傻了的樣子,說:“你們的名字,還不如叫雞冠頭、綠毛、紅頭、鐵皮、肉疙瘩,更加讓人看的直觀一些。”說完,步芳玲還解釋了一下。
雞冠頭聽到步芳玲的解釋,不由大笑起來,他到是自來熟地摟着步芳玲,坐到他的摩托車上,摟抱住她說:“美人,是華裔吧,怪不得這麼會取外號,我最愛看中國的《水滸傳》,就是梁山好漢,你看及時雨宋江,玉麒麟盧俊義,豹子頭林沖,花和尚魯智深,行者武松,他們的故事,太精彩了,你也給我們幾個說說吧。”
“喲,沒想到你們幾個,還是文學青年啊,咯咯,笑死我了。”步芳玲笑過之後,又說:“看小說,也要分析它的時代背景,象花和尚魯智深,有一身的神力,倒撥楊柳的故事,你們肯定聽說過。而他使用的兵器是月牙鏟,重量就達到62斤,也就是31公斤重。現在這個熱兵器時代,誰會扛着那麼重的傢伙到處亂跑啊。如果你們每天拿着30公斤重的啞鈴,每天把它拋上接住,玩的特溜,保證誰也不敢跟你打架,對不對啊?”
有了這麼一個話題切入,幾個人說說笑笑,到也有一番趣味。聊了一個多小時,步芳玲問他們爲何要攔住自己。雞冠頭到是老實地說,他們五個是F區的人,高中才畢業沒事幹,今晚是到巴黎C區與人賭球,沒想到不到11點,就輸光了錢。回來的路上,看到步芳玲是豪車,又是單身一人,就想從步芳玲身上搶點錢用用。可是,他們又沒幹過這些事,結果跟步芳玲聊天聊出了樂趣,也就把想弄錢的事忘了。
步芳玲初跟他們聊天時,長得粗魯的肉疙瘩,早就從摩托車後備箱裡,拿出了幾塊塑料布鋪在草坪上,大家全坐在地上神侃。聽到步芳玲說起林沖雪夜上梁山的故事,早就把這五個小青年,聽的入迷發癡了。現在聽到他們如實地說出目的,也是好笑地說:“你們才走上社會,不知道社會複雜的一面,現在整個法國的治安,都比較混亂,但這不能成爲你們犯罪的理由,不管是任何國家,沒有一種優良的秩序都不行……”
步芳玲靠在他們幾個的身上,侃侃而談,從梁山好漢落草爲寇,到最後招安歸順,結合他們當前的情況,進行了分析,把這五個人說的是心潮澎湃,沉思不語。片刻過後,步芳玲見他們的臉上,都有了些沉重感,笑着說:“好了,別爲輸了二萬塊錢難過啦,以後別去賭博就行了。雞冠頭,我看你剛纔摸我的身體,到象是玩過好多女生一樣嗎?是不是啊?說說你們跟女生的故事吧?嘻嘻!”
步芳玲本是想調節一下氣氛,才換了一個話題,沒想到這五個人,互相間的調笑,說誰跟誰玩過,又是怎麼的豔事,互相取笑地都抖了出來。他們之間的說笑,把步芳玲才壓下的慾火,又給勾引了起來。本身就沒着內褲,跟五個大小夥子親熱地靠在一起,讓她心裡不由自主地就涌現起了春潮。
她故意裝出不經意的樣子,突然伸出一隻腳,架在了肉疙瘩的肩上,上身躺在雞冠頭的懷裡,雙手上舉,伸了個懶腰,露出一種懶散嬌美的模樣。她這個懶腰伸過,人就平躺在雞冠頭的雙腿上。原來雞冠頭摟着她腰的雙手,一隻手被壓在她腰下,另一隻手剛放下,正好放在她高挺的胸上,他情不自禁地摸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