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菸廠的老總得到這個作品,成天臉上都堆滿了笑容。另一家花城菸廠的老總,也不算失望,曉娟給他們雕刻了一個菸廠創始人的頭像,只是因原石翡翠料小了一些,顯得不夠氣派。曉娟作品剛一完成,就立即回到酒店,說是要泡個澡。她沒說讓金都走,沒也讓金都別走,弄得金都是忐忑不安的坐在她房間裡,心裡期望着曉娟別讓他走。在足足等了一個小時後,終於見到曉娟圍了塊大浴巾,走出了衛生間。
金都見到曉娟走出衛生間後,一雙眼睛就離不開她的身體了,見到她裸露在外的四肢,白嫩的感到絲絲爍眼。見到金都露出一付癡樣,曉娟不由一笑地說:“金都,快去洗一個澡吧,洗乾淨一點,等會幫我按摩一下,渾身都有些酸脹,難受死了。”
聽到曉娟這話,金都就象是戰士聽到衝鋒號一樣,飛快地跑進衛生間,去洗澡了。原來這十多天來,倆人是曰久生情,長的頗爲機靈,家教不錯的金都,還是標準的一個處男。曉娟在進入創作、構思、雕刻的時候,他總在一旁默默地守候着,勤快地做好其他的雜事。在曉娟休息的時候,陪着曉娟說七話八地閒聊。他很有分寸地打着下手,爲曉娟提供了很好的創作環境,也不可避免地受到曉娟身上香氣的影響。
曉娟見到他有幾次,都出現有失態的狀況,還能努力地剋制自己,不影響自己的雕刻創作,不由對金都產生了好感。在聽金都說,曾經在大學裡時,爲了能摸到異姓的身體,專門去拜師學了一個暑假的中醫按摩,結果。替按摩師免費做了一個暑假的勞工,能觸摸到的一些老婦女身體,還不如撫摸自己的身體手感好。樂得曉娟是笑痛了肚子,說自己也是老婦女,逗弄地問金都想不想摸時,把他逗得頭都不敢擡了。
經過十多天的努力工作,曉娟完成了作品創作,拉着金都來到她住的賓館房間,讓金都幫自己按摩一下,也算是對他這些天細心服侍自己的感謝吧。可是,曉娟身上的*息,讓她有想男人撫摸的感覺,卻玩不來什麼浪漫、嫵媚這一套,更不懂得去挑逗男人了。今天她算是特別大膽地說出,讓金都洗好澡,來幫她按摩的話了。
金都是飛快地洗完澡,圍了塊浴巾出來。見曉娟坐在牀上,就站到她的身後,幫她揉捏起雙肩。他有如此的豔福,是十分用心地幫她揉完肩膀後,讓曉娟趴在牀上,爲她做背部按摩。做完背部讓曉娟翻轉過身來,又幫她按摩起四肢。在按摩曉娟腿部時,他把曉娟的腿一伸一動,使得她的*就全露了出來。
金都見曉娟看着自己,沒做出什麼不愉快的反應,便大膽地伸手按上了她的恥丘,輕輕地揉弄了起來。隨着他手上的輕柔按摩,曉娟發出了輕快的哼唱聲。他解開了曉娟胸前搭上的浴巾扣,使曉娟的玉體全露在他的眼前。他抱着曉娟的玉體,控制不住地啃、摸、揉、捏地玩了起來。見到曉娟微笑地看着他,象是受到了巨大的鼓舞,輕輕地搬動了曉娟的玉腿一下,曉娟似是明白他想法一樣,很配合地分開一雙美如白玉的腿。
誰知,金都曾看過一些黃色電影,但實際*作起來,還是第一次,他壓在曉娟身上,並不知道怎麼去繼續下面的事。下身的男根,找不到目標地亂搗,曉娟知道他是初哥,便主動地伸手幫助起了他。有了曉娟的這一幫忙,金都便很好地發揮了天生的本能,一場男女間的歡樂場面,從開始的陌生,到熟煉默契的配合,在曉娟的輕聲吟唱下開始了。一連幾天倆人都是特別興奮,在房間裡玩樂的是極爲開心、高興。
而《煙》雕刻作品的出名,花溪菸廠想借此搞一個大的宣傳活動,在請魯智超局長來參加時,魯智超說:“我不管你們廠怎麼宣傳,只告誡你一點,別讓李曉娟拋頭露面,這是嚴肅的政治問題。若是沒有中央警衛的保護,她的安全保衛沒人敢負責。”
花溪菸廠的老總聽到這聲警告,立即就猜出了曉娟的身份,他嚇得魂都不在身了,想到自己的孫子,這些天可都跟她泡在一起,可千萬不擦槍走火,這可是死罪啊。嚇得魂不附體的老總,連忙小跑去了曉娟住的豪華套房。他是緊張的連門也沒顧上敲,推開了房門就走了進來,偏偏他不願意見到的事,卻讓他看到了。
看到金都正親熱地摟住曉娟在親吻,他是嚇得渾身發軟,連忙關上房門,“卟嗵”一聲地跪了下來。曉娟見到老總下跪,笑着走過來,把他扶起後,說:“是不是魯胖子又說了什麼啊?嘻嘻!沒事,只要這裡緊一些,他不會問罪的,放心吧!”
“真的啊,一定把這裡鎖上。”金老總唯唯諾諾地說。
曉娟笑着說:“他一心都在爲國家、爲人民上,象這些小事,他纔沒有時間來管,你以後多送幾趟好煙去吧。嘻嘻!”
金總又問了些問題後,才弄明白曉娟她們不是不愛文樂,而是因身體的原因,有如此的需要,等到一年半年後,就不會再有這種情況了。所以,這件事只限三人知道,不要外揚出去,如果面子上掛不住,後果就很難說了。
金總是個聰明人,聽懂了曉娟的話。在徵求搞宣傳的事時,曉娟笑着說:“你們自己去搞吧,我的名字可以用,反正,我是不能去的。這來的人越多,越不是好事。我和金都到鄉下去玩幾天吧。你們鬧你們的去,沒事,別說出我的去向就行了。”
金都帶着曉娟到鄉下玩了十多天,倆人就象是情侶一樣,是形影不離,恩愛如蜜。曉娟教會金都行男女間的事,就象是老師帶出了個好學生一樣,感到特別高興。歡樂的曰子過得總是很快,轉眼間就到了分別的時候,曉娟告別金家祖孫,快樂地回到了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