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該看牌了啊。”蕭辰一副大夢初醒的樣子,眼神從胡秀的深溝里拉了回來,擡頭看着許豔,看了看兩方面前的兩張牌,淡淡的說道,“女士優先,姐姐你先開吧。”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許豔一聲冷哼,隨即翻開了面前的兩張牌,是兩張“Q”!
“草,牌也太大了吧!”
“果然有一手啊這許主管!”
“這小子也太倒黴了吧,一把就遇上別人一對Q!看來他是輸定了!”
一對Q翻了出來,圍觀的人都發出了驚歎聲,要知道這“九點半”這個遊戲中,一對Q可是第二大的牌,要想贏過,只能拿到一對老K,這對大炮哥的一百來萬,恐怕要輸定了。
“大炮哥,怎麼辦,她是一對Q,你輸了!”胡秀的臉色變得一臉煞白,她還指望着蕭辰贏了這一把之後,能夠甩自己個十來萬呢,現在這一百來萬全輸光了,估計那些小費是沒啥指望了,想到這裡,她趕緊重重的托住了自己的深溝,那裡面還有幾萬剛剛大炮哥剛剛塞進去的籌碼,幾萬的小費,今晚也值了!
“大炮哥,開牌吧,弟兄們都還在這裡等着呢!”許豔緊盯着還在發呆的蕭辰,這小子一定是輸傻了吧。
許豔身旁的幾個黑衣打手,也已經向蕭辰慢慢的挪了過去,隨時準備動手教訓這個敢羞辱美豔主管的小子。
“大炮哥!你看什麼呢”胡秀都急得整個人都在發抖了,這個大炮哥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睛呆呆的,好像輸傻了一樣。
“哦,沒事,秀姐你替我開吧。”蕭辰醒過神來,剛剛他無意的一低頭,看到了許豔前面的那條深溝,這才一時失神的。
“我來?”胡秀有些不敢相信,這一百來萬的賭局這大炮哥竟然叫自己開。
“哼!一個婊子開更得輸死你!”這時候一個繞到蕭辰旁邊的青年打手出聲冷笑道,“啪!”他還正想說些嘲諷的話,右半邊臉就捱了重重的一巴掌,嘴角被煽出了一口鮮血。
“草你媽,你敢打老子!兄弟們,給我上,一起廢了他!”青年出聲罵道,招了招附近的幾個打手一起向蕭辰圍了上來,附近圍觀的人也都紛紛後退散開,在賭場的打手面前可沒有人敢替這瀟灑的大炮哥出頭。
“住手!讓他翻完牌再說!”許豔出聲制止道,畢竟對方還有可能是一對老K,當然以她的賭技早就知道這位大炮哥拿是什麼牌,他想要贏已經不可能了,制止手下也只是想讓事情變得規矩一點罷了,要是這傢伙再拿出個幾百萬來,再全贏光他也可以的嘛。
“呵呵,秀姐你快翻牌吧,這羣狗都急了呢。”蕭辰嘿嘿一笑,抓住胡秀的小手,伸向面前的那兩張牌,如許豔一般,抓着胡秀的兩根修長玉指,輕輕的在牌背面上敲了幾下,隨即將牌亮了出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一對老K!”
“不對吧,怎麼會這麼巧!”
“這大炮哥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一對老K!一對老K!大炮哥,竟然是一對老K!你贏了,你贏了!”剛剛還處於極度緊張的胡秀,一下子就變得極度興奮了,在蕭辰的懷裡扭來扭去,蕭辰則是嘿嘿一笑,心裡苦不堪言,這秀姐真是想要了自己小兄弟的命啊,那豐滿的大屁股在小兄弟上蹭來蹭去的,哪個受得了啊。
“嘿嘿,不好意思了許姐姐,看來你今天晚上不用小嘴伺候下我小兄弟是不行啦,天意啊,你一對Q,我就一對K,逃也逃不了啊,哈哈。”蕭辰放聲大笑了出來,對面的許豔則是面無人色,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蕭辰桌前的那一對“老K”。
怎麼回事,明明我給他換的是一對“10”的,怎麼會變成一對K了?
許豔有些無措的看着自己的雙手,她自小學習賭術,精通各種賭法,在賭桌上想讓對方和莊家拿什麼牌,就能讓他們拿什麼牌,今天自己輸的原因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對面那個貌似SB的小子,實際上是一個一流的賭術高手,高到自己根本沒有發現他在哪一個環節動的手,自己被他給扮豬吃老虎了。
“伺候你媽個B啊,你竟然敢在我們黑狼夜總會出老千!今天就別想活着出去!其它人都給老子滾出去!”那名青年打手指蕭辰喝道,同時下令其它的打手將場中的觀衆全部轟了出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剛纔還熱熱鬧鬧的賭場一下子就剩下了蕭辰和胡秀二人。
“大炮哥,他們,他們想幹什麼?”胡秀有些緊張的抓着蕭辰的手臂,做爲風塵中的女子,這種場面她也見過,可她是第一次經歷,現在場中就剩下了她和蕭辰了,她可不知道對方會如何對待二人。
在賭場裡輸錢可以,小贏一點是你的運氣,但如果你贏得太多,照樣出不了這個門,每一個賭場裡面都眷養着一大批的打手,地下勢力,贏得太多就會被他們當面或者是暗中幹掉,再把錢從你身上拿回去,你永遠都是輸家。
“他們啊,他們是想關門吃大便呢!”蕭辰冷笑道,從容的剝了一顆葡萄,丟進了嘴裡,美滋滋的嚼了下去,吐出了葡萄籽。
“小子!都已經是刀板上的肉了,還敢這麼囂張!算是條漢子,衝這個爺今天就給你留個全屍!”青年打手向蕭辰豎起了大拇指,同時大手一擺,五個打手就已經各自掏出了鋥光閃閃的刀子,將還在位置上坐着的蕭辰給圍了起來。
“啊!”偎在蕭辰懷裡的胡秀看見了打手們掏出的刀子,已經是嚇得面無人色了,反手緊緊的勾住蕭辰的脖子不肯放手。
“怎麼着?許姐姐就這點氣度?大炮哥我肯讓你幫我吹一管,那是你的造化,輸不起你早說嘛,何必動刀動槍的呢,大炮哥我小兄弟硬着哩,這幾把小刀子割都割不斷哩。”蕭辰打着哈哈,一點也不將這些手裡拿着刀的牲口當做一回事,他的右手掌抄了下去托起胡秀的翹臀,左手已經按在了腰間,隨時準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