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許豔就被一陣“啪啪”的撞擊聲給驚醒了,躺在大牀上,睜開美目朝前面看了看,那對牲口竟然一大清早就開始“表演”了,漂亮的胡秀光着身子勾着大炮哥的脖子在他的腿上一上一下的晃着,長髮飛來飛去,整個人都像沒了魂兒似的,那位大炮哥更是喘氣如牛,汗如雨下,腹間的八塊肌肉,更是一張一馳,極有規律的發揮着最大的作用。
“好弟弟,姐姐快不行啦……再來幾下……”閉着眼的胡秀嬌喘連連,大炮哥得到命令猛的頂了幾下,胡秀的魂兒一下子飛到了九天之外,身子顫抖了幾下,達到了美妙的巔峰便趴在了大炮哥的肩膀上。
“呼呼,弟弟你竟然還沒有出來,要不你去找許豔吧,她現在估計還熟睡着,你可以趁機和她接觸一下。”胡秀喘着氣在蕭辰的耳邊說道,這位大炮哥在牀上的能力太強,昨天把自己弄得是梅開三度,今天一大早又爽了兩回,可是他卻還沒有達到巔峰。
都說這個社會現在是由性生愛,看來是一點也不難,就憑這位大炮哥的這些個牀上功夫,胡秀就不想離開他,而且大炮哥挺會心疼人,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並沒有接着弄她,還是挺感激他的。可淪爲風塵女子的她,看到大炮哥憋得這麼難受,她心裡也一陣心疼,這才呶了呶嘴,希望大炮哥轉戰到那張大牀去,正有一個熟睡着的大美女躺在那兒呢。
“我的好姐姐,人家可是清純女人,很不恥我這種人的。”蕭辰嘆了一口氣,抓了胡秀的一把秀美,銜在嘴邊輕輕的吸吮着,蕭辰就是有這個嗜好,喜歡吸女人的頭髮,尤其是烏黑亮麗的長髮。
說這話的時候,那邊大牀上的許豔身體稍微的震了一下,她總覺得這話有些刺耳,儘管昨天一開始自己是很不恥大炮哥這種暴發戶的。可後來與他接觸之後,發現他本事挺大,而且關係面廣,連殘狼幫那麼機密的消息都能打聽到,而且還想支身一人去人家總部救人,膽量計謀都很牛。在與他聊了一個來小時之後,她對這位表面高調,實則極有誠府的帥氣大男孩已經慚慚的開始欣賞起來了。可一聽大炮哥剛剛那句連諷帶刺的話,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現在跳起來,跟他肉博一通,可一想到那兩牲口還光着身子,那些器官都能見到,還是算了吧,矜持一點!老實一點裝睡吧!
“什麼清純女人,都是歡場女子風塵人,哪裡有什麼清純哦,給錢就都能上。”胡秀有些諷刺的說道,同時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了,是啊,都是歡聲女子風塵人,給錢就都能上,這位許豔是這樣,我胡秀更是這樣。今天這位大炮哥與自己能有銷魂一夜,是自己一輩子的造化,今天天亮以後,說不定就要各奔東西,以後就是陌路人,和這位帥氣的大炮哥恐怕再也無緣相見了。
都說歡場作戲無真情,可今天這位胡秀胡大姐卻是有些動了真情了,她還真捨不得和這位大炮哥分開,緊緊的勾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身子緊緊的壓了上去,緊緊的抱住他,多擁有一刻便是一刻吧,或許這只是一齣戲。
“秀姐,你怎麼了?”蕭辰感受到了懷中美婦情緒的波動,捧起她成熟漂亮的臉蛋,卻發現已經是掛滿淚痕。
“沒事,姐姐只是有些傷感,恐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胡秀抹了一把淚,連她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在風塵中滾打也有幾個月了,原本以爲早就習慣了那樣的逢場作戲,可沒成想卻對這樣一位比自己小了許多的大男孩放不下。
蕭辰溫柔的替胡秀擦拭着臉上的淚珠,然後緊緊的摟住她,對她說道:“秀姐,我想你以後做我的女人,你說好不好?”
“真的?大炮哥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胡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位大炮哥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呵呵,當然是真的,我只是怕姐姐你不肯答應我,因爲我還有其它的女人,你可能只能做爲我的情人,怕你覺得委屈。”蕭辰笑着親了親胡秀的豔脣,他已經有了秦韻,有了高詩柔,心裡還念着一堆的美女,這位胡秀姐姐要想做後宮之主估計是不太可能了,做了地下情人或許差不多。
“我願意,我當然願意,別說是情人,就算只做弟弟的炮友,我也心甘情願。”胡秀興奮的趴在了蕭辰的寬肩上,她很明白,就她這樣的身分,給她做炮友可能都有些不夠格,更別提是情人了。
情人,顧名思議,是和自己有情之人。能和這位大炮哥之間有情義,她求之不得。
蕭辰撥開胡秀的玉臂,笑着說道:“弟弟可是個窮人哦,要是做姐姐的炮友,弟弟可沒錢喲。”說罷,伸出鹹豬手在胡秀的巨峰前狠狠的抓了幾下,巨峰頓時就變了形狀,胡秀更是忍不住的呻吟了幾聲。
“真是一個壞弟弟,天天就想着欺負姐姐。”胡秀伸出手就要去打蕭辰,卻被蕭辰抓住了,接着小嘴就被蕭辰強勢的吻住了。
“嗯。人家不行了啦……”感覺到下面身體裡的東西,又開始膨脹了起來,胡秀連忙求饒了起來。
“不要緊嘛,再來一次,接下來一段時間我都有事要做,那時恐怕想做都難啦。”蕭辰則是嘿嘿一笑,小兄弟繼續作功。
“那姐姐就隨了你吧,哎,真是姐姐的冤家。”胡秀痛苦並快樂着,蕭辰快樂並痛苦着,憋了這麼久小兄弟還沒有得到釋放,那也很難過啊。
一場清晨的大戰,在雙方進行了短暫的交流之後,又繼續拉開了惟幕,直到半個小時之後,雙方都噴出了愛的精華,這場大戰纔算是結束了。
幾家歡喜幾家愁,蕭辰很高興,因爲能夠將這位美豔的胡秀姐姐收爲情人,以後秦韻不在,自己的小兄弟也可以有個地方居住了。胡秀也很興奮,因爲能和這樣的一個帥氣大男孩成爲情人關係,他不僅有錢,而且本事大得很哩,最重要的是他對自己還有點真情。最鬱悶的就莫過於另一張大牀上的許豔了。
本來昨天凌晨身子裡的淫蟲就被這兩牲口勾得不行了,沒想到一大清早這兩傢伙又“活動”起來了。她也是個女人,一個二十七歲的正常女人,她這個年紀,看過小電影,也見過別人玩曖昧,心靈上已經對這些事有過接觸,身體又已經足夠的成熟了,對男男女女的那些事兒就更加的敏感了,二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大刀闊斧的,翻天覆地的搗來搗去,尤其是那位大炮哥,花樣還真不少。那些JP國電影當中的各種姿勢全讓他嚐了個遍,一會兒是老漢推車,一會兒又是觀音坐蓮,沒過一會兒又換成了男下女上,男下女上,六九式。放着這樣的精彩與刺激的表演,就是許豔想裝睡也不捨得睡了,這可比電影當中的來得直接,來得直觀,來得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