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蕭辰便接到了胡長義從嶺海打來的電話,說是共和國方面派去接胡思盈的人來了,蕭辰經過一晚的修行擒龍真氣又重新回來了,安全感和自信也強了許多。感知能力也重新恢復了,在來人距離酒店還有一公里的時候,蕭辰就知道這次恐怕有些麻煩了。
共和國方面派來的人是蕭辰熟悉之人,正是在刺殺王鐵林行動中的組長左寒,還有另外一位龍組的中年男人,和一位鳳組的小妞,一行三人過來接胡思盈三女回大陸。
這一行三人是臨時從共和國調過來的,左寒事先並不知道對方竟然是自己的“男人”蕭辰,直到見到蕭辰後,她還是氣鼓鼓的。
只是因爲一句話,蕭辰剛見着她,就說了句:“我說婆娘,你不用擺出一副這樣的臉色對你男人吧……”
這下子把她弄得是又羞又怒,身邊的兩個同伴馬上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變了,中年男人還沒什麼,那鳳組的小妞則是心裡暗暗叫爽。心道,沒想到左大姐竟然還有男人啊,只不過這男人長這麼帥,她怎麼每天還是繃着個臉呀,不對啊,這要是我有一個這麼帥的男人,肯定天天抱着在被窩裡樂呢……
中年男人名叫韓鵬飛,是龍組的一員,具體職位蕭辰沒打聽,只是知道這三人是受軍區首長魏忠國的直接指示來接人的。
韓鵬飛聽左寒好像是蕭辰男人,哈哈笑道:“蕭老弟,你可真有本事呀,把我們全BJ的第一警花都娶回家了,老哥我真是佩服呀!”
蕭辰嘿嘿笑道:“韓大哥你太客氣了,其實呀這老婆嘛,動點心思就好找了,想必你也看得出來,小弟我還算是天賦異稟了,你看這臉長的,當初追我的女孩子那可不小啊。實話告訴老哥呀,當初我還真沒打算追她,你看看她經常繃着個臉,人又不愛笑,看得人有些發毛呀,要不是她,她主動的話,咱還指不定有個更好的出路不是……”
韓鵬飛面色一怔,心道,這蕭兄弟真是牛呀,竟然當着左寒的面還敢說這話,吹牛B能吹成這樣,此人功力不是一般的深啊,臉皮估計連子彈都擋得住了。
“蕭辰!”左寒怒極攻心,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羞紅,而且還做出一個頗爲女性化的動作,伸出玉指在蕭辰的腰間狠狠的掐了一把。
蕭辰這牲口幸福的笑了。
……
在知曉這三人是要接自己回去的,胡思盈說什麼也不肯,除非是蕭辰跟自己一起回去,否則打死她也不走。夏霜也是這個意思,她剛剛和蕭辰有點苗頭,發展也相當不錯,這會兒讓她獨自一人回去,她也不樂意。至於麗娜,她倒是沒表示多大反對,只是眉宇間也表現出了一絲不快的情緒。
見三人情緒有些反常,左寒三人也是頗爲頭痛,尤其是這胡思盈,姑奶奶脾氣一上來了,直接對着他們的首長魏忠國一通亂罵,根本不管什麼輩份。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她就是不想一個人回去,可能是貪戀蕭辰這幾天給她的感覺吧,讓她心裡產生了一絲依賴,同時心底也有強烈的期盼,期盼蕭辰什麼時候還會對她做昨天下午和那天晚上在帳蓬裡做的事情。
當然這些她不可能嘴上說出來,蕭辰也不是傻子,早就預想到了這三女的反對情緒,最後不知道附在麗娜和夏霜耳邊說了些什麼,二女答應先回去。至於胡思盈和左寒則留了下來陪蕭辰呆在這幾隆市,左寒雖然對蕭辰沒有像胡思盈那麼大的依戀,但心裡也有一絲絲的期盼,同時也想去這個叼魚島看看。
蕭辰將左寒留下來,則是有另一番打算。
記得上次在BJ的時候,左寒被兩個傢伙追殺,最後被蕭辰救下並且發現左寒的體內有一股第三空間陰風,但是當時丹尼爾提出來的作法實在是有些不堪,竟然要自己趁左寒昏迷的時候和她歡好,那樣才能治好,最後蕭辰也只能是選擇了用擒龍真氣替她暫時壓住那第三空間陰風一段時間。
幾個月不見了,蕭辰能感覺到左寒體內的這股第三空間的陰風越發的強大了,如果再不加以治療或者壓制,恐怕左寒的身子無法承受,很有可能會被這股陰風給弄得失去人性,變得魔化。左寒的膚色相比之前要黑了一些,身上的冰冷之氣也要更凜烈得多,陰風給她的身子帶來了巨大的負擔,正在侵蝕着她的根基,對左寒的治療迫在眉睫。
……
中午時分,蕭辰獨自一人去送夏霜麗娜四人離開,在機場的時候,蕭辰還特意以有事爲由,將夏霜叫到了一處比較空的角落裡和夏霜痛吻了一番叫夏霜好生的感動了一番,最後幾乎是帶着淚的和蕭辰告別。蕭辰也不捨得夏霜離開,但眼下實在是到了關鍵時刻,這叼魚島上的形勢一日數變,危險極大,不得不將夏霜送走。
少了一個可以隨時打啵,欺負一下的漂亮女生,蕭辰的情緒也出現了一小會兒的失落。
哎,本來是可以親夏霜和小魔女的,現在只剩下了小魔女和左寒,左寒呀,並不是我想欺負你呀,實在是少了一個人哪,你不補補夏霜留下的空缺,到時大炮哥哥我一定會難受的呀!哎,到時我就便宜一下你,和你親親嘴,欺負欺負你了,你千萬別怪我啊,我也是身不由已呀!
……
時間轉眼又到了夜晚,今晚蕭辰還不打算上叼魚島,而是要替左寒看看身子的狀況,這妞的身子纔是最重要的,至於那什麼紫金柳道之類的,可以暫時先放一邊。
上回在BJ分別前,左寒便知道當初救下自己的是蕭辰,這回蕭辰要再次替她檢查身子她也沒有拒絕,而是十分配合的和蕭辰來到了一間臥室中。
“你這體內的怪東西到底是哪來的?”蕭辰替左寒查看之後,臉色凝重的問道。
左寒微微一震,卻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體內有什麼東西,在醫院裡檢查過也沒發現什麼怪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