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是現世還保存下來的內功秘笈實在太少,在得到這本玉真決之後,左寒心情顯得好了許多,第一時間就把蕭辰趕了出去,自己一人躲在屋裡就開始練起來了。
剛一回到大廳裡,小魔女就湊了過來,一臉怒色的看向了蕭辰,冷笑道:“呵呵,做那苟且之事很舒服哈?”
“呃,還,還行吧……”蕭辰有些搞不透小魔女的意思,迷糊着回答道。
小魔女突然就變了個臉色,小手就掐到了蕭辰的耳朵,狠狠的擰了下去,罵道:“我叫你這個生畜得意!人家昨天晚上剛剛被你那個過了,今天我看她一點勁都沒了,你還把她給……”
“哎喲,我說姑奶奶,你是不是吃醋了呀,你要是也想那個嘿咻嘿咻,我今天晚上陪你好不好?”
“滾!”
……
對蕭辰來說,這最煎熬的兩天總算是過去了,雖然沒有再能和左寒一起歡愉,但好在她對自己的臉色也好了許多了。而且通過習練玉真決之後,她的體力恢復的情況很好,短短兩天的時間已經恢復到七八成了,而且令蕭辰有些驚訝的是,短短兩天的時間,她已經快要突破這玉真決第一層了,比謝小茹快了整整十倍,謝小茹可是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米琪婭現在練了兩個月,也沒還沒突破第一層。
體內的第三空間陰風沒有了,左寒的性情也越來越女人化了,這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情,如果能夠早日達到第三層,她就能恢復到以前的實力了,如果能達到第四層甚至更高的層次,那她的前途不可限量。
從蕭辰這裡得到了玉真決之後,左寒對蕭辰的態度明顯的好轉了,雖然不會主動對着蕭辰笑,但經過蕭辰的一些挑豆之後,也會開心的笑了,這要擱在以前,要看見一臉冰霜的她在笑的話,那也一定是冷笑。
蕭亮正好要回去大陸,蕭辰便將寧彩兒交由他照顧,由他送寧彩兒回大陸,正好蕭亮這牲口手下也有一票保鏢,倒也不用太擔心寧彩兒的安全。胡思盈這兩天的情緒不太好,蕭辰能夠感覺到她對自己的一種抗拒了,對自己表現出了一種疏遠,也不再喜歡和自己開一些玩笑,吵鬧鬥嘴了。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倒是她和左寒的關係現在越來越好了,二女白天還約着一起出去逛街,手挽手好得跟什麼似的,晚上還呼呼啦啦的睡在一起,聊天聊到半夜也不消停,倒是把蕭辰這個帥氣的大老爺們兒給完全無視了,對此蕭辰也只能是內心無奈的苦笑。
……
這兩天的時間對蕭辰來說,也是一個很好的緩衝期,他剛剛達到鍛體八層不久,對這新的擒龍真氣還不是特別適應,正好二女也不太搭理他。索性他白天就專門跑到郊區去習練新的擒龍真氣了,對這新的真氣也已經瞭解了許多。
如果說鍛體七層以前的擒龍真氣是純正的陽剛之氣的話,八層之後的擒龍真氣,則顯得更加的多元化了,不僅僅是陽剛之氣更盛,而且有了一種和女性氣息相勾的這麼一個特怔。所以之前蕭辰和左寒嘿咻嘿咻的時候左寒纔會如此的不堪,撫着寧彩兒腿的時候,她會發出那般愉悅的哼聲,這都是因爲擒龍真氣多了一種這樣的特性。
可以這麼說,現在的蕭辰簡直就已經化身爲了一個泡妞機器。如果此時的他衝到酒吧或者舞廳裡面去的話,肯定是無往不利,手到擒來,像之前的陳如心和陳小靜姐妹,肯定也逃不出蕭辰的手掌心,只要用擒龍真氣輕輕一撫她們的手或者臉,或者其它的部位,那她們根本就無從反抗,女性的心底會出現一股極其強烈的歡愉感,這種感覺不是她們想拒絕就能拒絕的。
爲驗證心中的想法,昨天晚上蕭辰就趁左寒胡思盈二女睡着之際,到了幾隆市中心的一家高檔酒吧,找了一個漂亮的單身女性做了試驗。那女人只是在蕭辰輕輕的撫了她一下大腿之後,就已經爽的哼哼叫了,拼了命的貼到了蕭辰的身上,最後蕭辰也是火上來了,被逼得沒辦法了,直接在樓上開了個房間,兩人嘿咻嘿咻了一個多小時,那年輕女人最後直接爽的昏睡過去了。
……
轉眼三天即過,今天蕭辰打算重回叼魚島,胡思盈和左寒二女也執着的要跟着回去島上,蕭辰倒是沒有拒絕,三人趁着天剛亮,坐上了去港口的車。
三人剛來到了碼頭,就發現了碼頭上氣氛有些不對,碼頭上出現了很多的RB狗,而且都是身着武士服,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不知道在搞什麼鬼。碼頭上的一些幾隆的警方正在和他們交涉,蕭辰拉着二女也走了過去。
原來是幾隆的警方扣壓了這十幾個RB武士的隨身物品,這些RB武士一個個嗷嗷叫,指着那些警方就在那裡罵娘,幾個警察也都是有脾氣的人,哪能容得他們罵自己而不還嘴,於是兩幫人在那裡罵來罵去,只是一幫人說國語,一幫人說鳥語,互相聽不懂對方說什麼罷了,周圍四五十號當地的工人在一旁圍觀。
左寒和蕭辰是聽得懂那些RB鳥語的,左寒說道:“那些RB人不知道帶了什麼東西被這幾個港口的警察給扣住了,那些RB人說這些不過是些石頭罷了,但是那些警察認爲這些石頭也是屬於偷渡品,不容許帶走,要等他們的長官來了再說。”
“石頭?”蕭辰眼前一亮,對二女說道,“你們到碼頭那邊等我,我等下就過來。”
……
一幫人認爲只是普通的石頭,另一幫人則認爲即使是幾塊石頭也是偷渡品,兩幫人吵得不可開交,很快港口的幾個長官也來了。而且隨身還帶了一個翻譯,在那些翻譯和那長官說了幾句話之後,便恭恭敬敬的將這些RB狗都給放走了,十二個RB狗分成四拔,每一人扛着兩個黑皮袋子,每四人坐上了一輛的士,分四個方向從港口離開了。
蕭辰跟上了其中的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