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林清雅抽空來到了醫院,正好碰到曾柔提着雲姨做好的飯菜走進病房,她趕緊洗了洗手後就開始喂秦海吃飯。
過了一會,只聽秦海張開嘴喊道:
“老婆,我要吃糖醋排骨!”
“老婆,我要吃魚!”
“老婆,我要吃龍蝦!”
“老婆,我要喝湯!”
……
一餐飯舒舒服服地吃完,秦海連手指頭都沒動一下,然後打了個飽嗝,嘟着嘴等着林清雅幫他擦嘴。
林清雅沒好氣地瞪了這廝一眼,哭笑不得地抽了紙巾幫他把嘴上的油漬擦掉。
曾柔在旁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鄙夷道:“姓秦的,你的手又沒斷,幹嘛非得讓清雅伺候你?”
秦海得意地道:“我願意,清雅也願意,你管得着嗎?”
曾柔那叫一個氣啊,要不是看在秦海身上有傷,真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這傢伙幾口了。
“清雅,你太慣他了,這樣肯定不行。”她氣呼呼地說道。
林清雅笑道:“他現在有傷,我照顧他是應該的。再說上次我生病,他也照顧過我的。”
“聽到沒,聽到沒?”秦海得意不已,“你這種女光棍永遠不可能懂得什麼叫做恩愛,什麼叫作爲了心愛的人可以爲他做任何事!”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竟然被秦海稱爲女光棍,曾柔頓時氣得咬牙切齒,在病房裡蒐羅了一圈,忽然發現了一把水果刀,立刻拿在手上,對着秦海威脅道:“你再說一遍試試,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閹了!”
“老婆,有人要閹我,你快管管,否則你以後就要守活寡了!”秦海趕緊喊道。
“清雅,你別管,我今天不收拾這傢伙,以後他就要翻上天了!”曾柔針鋒相對。
……
“行了,都別鬧了!”林清雅被這兩個活寶弄得哭笑不得,把曾柔手上的水果刀收繳了,又對秦海沒好氣地道:“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吃飽了就好好休息!”
秦海嘿嘿笑道:“沒辦法,我現在又不能下牀,只能靠說話消食,要不然長成大胖子,你不喜歡我了怎麼辦?”
曾柔譏諷道:“你才知道自己丑啊!”
“我醜不要緊啊,清雅喜歡我就行,你要是醜,那就找不到男朋友,這輩子只能當個女光棍!”
“你”曾柔那叫一個氣。
林清雅趕緊瞪了秦海一眼:“少說兩句不行啊,要不是柔柔幫你把飯菜帶來,你只能吃醫院裡的飯菜。”
曾柔氣得:“就是,把本姑娘得罪了,明天開始就不給你送飯菜。”
“哎呀,剛纔我說了什麼話?我怎麼一句都不記得了,不行不行,清雅,下午幫我請個腦科大夫過來,我腦袋裡面可能還有傷沒好,好多東西都不記得了。”
秦海皺着眉頭說得一本正經,林清雅關心則亂,還真以爲這廝腦子裡出了問題,緊張地問道:“是真的嗎,那我現在就去找王教授。”
“等等!”秦海忽然兩眼放光地看着曾柔,“清雅,你身邊這位美女是誰,長得真漂亮,我看就算是古代的四大美女也不過如此啊!唉喲,該不會是哪個女明星來了吧!”
林清雅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這廝哪裡是腦子出了問題,分明就是在耍活寶,頓時捂着嘴笑得渾身發抖。
雖然明知道這傢伙說的是假話,但是曾柔這還是頭一次聽到秦海誇獎她,她心裡的那點怨氣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擺了一個s造型翹着下巴傲嬌地說道:“現在才知道本姑娘麗質天生、芳華絕代?可惜,太晚了,本姑娘已經決定了,從明天開始就不給你送飯菜了。”
哪知道秦海忽然嘖嘖了兩聲,說道:“可惜,漂亮是漂亮,就是太肥了點,腰上的游泳圈幾乎堆起來了。清雅,你可不許變成這樣,不過你也不可能變成這樣,等我出院了,我天天幫你推拿,保證你永遠漂漂亮亮的,嗯,憑我們的關係,我絕對免費幫你,不會像對某些人那樣一次收幾萬塊的。”
“……”曾柔忽然氣憤道:“清雅,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再呆下去,我真的會閹了他!”
林清雅沒好氣地瞪了秦海一眼,對曾柔道:“那你先等等,我一會就下來。”
等曾柔氣鼓鼓地離開病房,林清雅坐在牀邊個幫秦海削了個蘋果,然後把今天上午董事會的情況說了一遍。
秦海仔細聽完,皺眉道:“你覺得何振東這個人怎麼樣?”
“何叔叔雖然跟陳叔叔的關係一直不太好,但是對我一直很好,特別是這兩年,要不是他的大力支持,我也不會這麼順利。”
秦海嘆口氣,“但願吧,這種時候公司內部最好不要出什麼亂子。”
林清雅把削好蘋果遞給秦海,展顏笑道:“那你休息吧,我回公司了。”
“老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秦海衝林清雅眨了眨眼睛。
林清雅沒好氣地瞪了秦海一眼,回頭看了看房門,然後湊到秦海跟前飛快地親了他一下。
“這樣行了吧!”
“不行,我都沒感覺到!”秦海腆着臉道。
“賴皮!”林清雅撅了撅嘴,再次湊到秦海跟前,獻上了香脣,卻不料被秦海摟住狠狠地親了一通。
到最後,林清雅嬌喘吁吁地推開這個貪得無厭的傢伙,嗔道:“生病了還亂來,你不要命了!”
說完,她趕緊站起來整理好被這廝弄亂的衣服,臉紅紅地逃出了病房。
再不走,她擔心今天一整個下午都去不了公司了。
果然,她前腳剛走出病房,後面就傳來秦海的喊聲:“老婆,下了班早點來陪我啊!”
林清雅:“……”
剛走過一個拐角,旁邊忽然閃出來一個人,林清雅嚇了一跳,再一看才發現是曾柔躲在這裡。
“你作死啊,淨嚇人!”林清雅輕笑着拍了曾柔一下。
曾柔盯着林清雅的嘴看了一會,忽然嘿嘿笑了起來,像個女流氓似的,讓林清雅有些毛骨悚然。
“剛剛親嘴了吧!”曾柔笑眯眯地問道。
“沒有!”林清雅白了曾柔一眼,“你老打聽人家這種事幹什麼,像個女流氓似的。”
曾柔哼了哼,“還說沒有,你的脣膏都被他啃光了。哼,那傢伙像頭豬似的,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你也不擔心被她咬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