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鄧方亮身邊的幾個人全都站了起來,兩個男的還擋在了鄧方亮面前,似乎想幫他擋住秦海。
很快又有幾個保安衝了進來,這幾個人剛纔都摔得不輕,走動的時候還在一瘸一拐。
他們一前一後,把秦海圍在了當中。
秦海盯着鄧方亮冷笑一聲,“鄧總,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你上次去我那,我好像沒這麼對付你吧!”
鄧方亮眉頭緊蹙,盯着秦海看了好一會,擺擺手道:“都下去!”
那些保安隊長猶豫了一下,說道:“鄧總,他剛纔動了手。”
“都下去吧!”鄧方亮板着臉道,“秦董是堂堂海清集團的董事長,怎麼會跟你們動手。”
保安隊長不再說話,只好帶着一幫手下退出了辦公室,而鄧方亮身邊的那些人也是面面相覷,這才知道秦海就是海清集團的董事長。
秦海冷哼道:“姓鄧的,你也不用給我戴高帽子,我要是真想收拾你,誰來了都保不了你。不過看在你只是一條狗的份上,我今天先饒了你。你回去告訴你的主子,這件事我跟他沒完!”
說完,秦海把菸頭仍在地上,用腳尖擰了幾下,然後轉身就走。
鄧方亮氣得臉色鐵青,兩隻拳頭攥得緊緊的,身體微微發抖。
旁邊一個職員看見鄧方亮的樣子,暗暗咬了咬牙,突然朝秦海衝了過去,吼道:“站住,誰允許你對鄧總這樣說話的?你必須向鄧總道歉!”
秦海真的站住了,他回頭看了看這個職員,眯起眼睛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姓曹,是花海集團營銷總監。你無緣無故闖進我們公司,毆打保安在先,辱罵鄧總在後,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不向鄧總道歉,就不能走!”
“我要是偏要走呢?”秦海笑眯眯地問道。
對方一下子愣住了,然後又急忙說道:“那我現在就報警,你胡亂打人,已經構成了犯罪,警方一定會拘捕你的!”
說完,這個人姓曹的營銷總監還真的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可是沒等他按完那三個數字,一隻大手就狠狠地抽在他的臉上。
啪!
耳光清脆響亮,屋裡的所有人全都被嚇得渾身一抖。
至於這個姓曹的總監,不僅手機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自己也直接在原地轉了一整圈,然後晃晃悠悠地朝秦海倒去,就像喝醉了酒似的。
秦海把這傢伙推開,盯着鄧方亮說道:“鄧總還有什麼指教嗎?如果有,儘管拿出來,我全都接着!”
鄧方亮一言不發,其他人也都是靜若寒蟬,這時候就算有人想冒險出頭博一下,爭取在鄧方亮面前表現一把,可是看看那個姓曹的臉上的那個巴掌印,所有的心思也只能被強行按捺了下來。
秦海冷冷一笑,轉身揚長而去,鄧方亮和他身邊的一干下屬沒有一個人敢擅動。
可以說,他們全都被秦海剛纔那一巴掌打得心膽皆寒。
直到外面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再也聽不到了,鄧方亮身邊的幾個下屬才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鄧總,這個人太囂張了,我看還是報警吧。”
“對,報警,讓警察來收拾他。這算什麼董事長啊,簡直就是個地痞流氓!”
“鄧總,要不我讓陳隊長他們先把他攔住,然後立刻報警?”
……
鄧方亮在沙發上坐下,臉色異常難看。
沉吟了一會,他擺擺手道:“先不去管他,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接待好莫教授。這一次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請動莫教授來我們公司考察,你們一定要把工作做得更加細緻,爭取把他留下來。只要莫老和他的科研團隊肯留在我們公司,那我們公司以後的研發力量就能更上一層樓了!至於其他的,”
鄧方亮的眼睛猛地一縮,忽然色厲內荏地說道:“我自然有辦法去解決!”
砰!
花海集團門口,秦海坐進路虎車後又點了一根菸,然後衝着車窗玩如臨大敵的一幫保安笑眯眯道:“剛纔對不住了,我針對的是你們鄧總,跟你們沒關係。對了,鄧方亮要是覺得你們水平太次,把你們開除了,你們來海清集團找我,報我的名字就行。記住了,我叫秦海。”
轟——
秦海踩下油門,路虎車眨眼之間就轟然遠去。
一羣保安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而那個姓陳的保安隊長則氣得牙癢癢。
麻痹的,你揍了人不說,還要挖牆角,有你這麼幹事的嗎?
其實他哪知道秦海今天的表現還是儘量剋制的結果,否則按照秦海以前的脾氣,找到鄧方亮之後二話不說就會先抽三耳光,至於他們這幫保安,還能好好站着都已經算是奇蹟了。
秦海現在因爲要更多地考慮到自己代表了海清的公司形象,而且姓鄧的確實只是人家的一條走狗,就算把這孫子打得再慘,養狗的那一家子估計也不會掉半滴眼淚,所以纔會有所收斂。
不過這件事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被姓鄧的這麼陰了一下,秦海心裡很不痛快。這口氣要是不出,他心裡就像堵了個大石頭一樣,全身都不自在。
車剛上路沒多久,秦海兜裡的手機忽然響了,拿出來一看,是柳輕眉打過來的。
接通後,柳輕眉焦急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那個‘清麗’牌系列護膚品是你們公司的產品?”
“對,輕眉姐,你也知道這個事了?”秦海笑着道,“本來我還準備跟你打電話說說這個事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的產品怎麼會出現這麼嚴重的質量問題,是以前的遺留問題還是怎麼回事?”柳輕眉焦急地問道。
“是被人坑了!你還記得上次我跟你提過的那個鄧方亮嗎,就是這孫子搞的鬼,我剛纔從花海集團出來。”
柳輕眉皺眉道:“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就別亂來!”
秦海把下午調查的過程詳細說了一遍,又把自己和林清雅準備的對策也說了一遍,最後說道:“鄧方亮充其量也不過是條走狗而已,這件事我看還是陳家那幫人搞的鬼。輕眉姐,這件事你別管,我非得跟他們死磕到底不可。”
柳輕眉沉吟了一會,說道:“你們的對策還是不錯的,這件事儘量處理好。至於陳家那邊,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你別亂來,否則我饒不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