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笑了笑:“雅芳確實可以,因爲新規定要求參與競標的民營企業必須在三年內承建過市政府主導的大型城建項目,雅芳去年接手的御龍廣場勉強算一個,而我們公司則一個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他自己去競標不就行了嗎,還來找我們幹什麼?”秦海道。
“何叔叔說雅芳現在獨立競標勝算不大,所以想跟我們合作。你對這件事是什麼意見?”林清雅擡頭看着秦海。
秦海順勢低下頭在林清雅的小嘴上親了一口,笑道:“你是公司的總裁,這種事你拿主意就行了,不用問我。我決定了,以後我只負責管好護膚品的事,其他的一律都不管了。”
林清雅嬌嗔不已,掄起粉拳輕輕捶了捶秦海的胸口:“你這是把我當成長工使喚了!”
“哈哈,這叫能者多勞。說實話,管理公司我不擅長,而你是專業的,讓我出主意絕對不行。所以你不用管我是什麼看法,我以後除了護膚品這一塊,專門給你當好後勤就行了。”
“那不行,你是老闆,萬一哪天我做的不好,你炒我魷魚怎麼辦?”
秦海壞笑道:“什麼叫我是老闆,連我都是你的,你纔是最大的老闆纔對!”
“去你的,我纔不要!”林清雅嬌嗔,“不過我也不太想和雅芳合作,且不說現在新規定還沒有正式出臺,就算真的有這種規定,我們和雅芳也沒有合作基礎,所以合作的可能性不大。”
小兩口甜蜜地親熱了一會,林清雅推開秦海,整理了一下被這廝弄亂的衣服,“快去坐好,待會讓秋葉看見就不好了!”
秦海靠過來腆着臉摟住林清雅的腰,低下頭繼續索吻,“放心吧,秋葉知道我回來了,不會進來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的。今天下午你什麼也別幹了,陪我好好說說話,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林清雅拗不過這廝,只好再度讓秦海親住了小嘴,隨着秦海的大手不斷在她身上游走,她很快就再度嬌喘吁吁起來。
其實林清雅心裡又何嘗想跟秦海分開,秦海想她,她同樣想着秦海。在秦海離開春江的這幾天裡,她好像渾身都不舒服似的,做什麼都沒勁,看到秦海回來了,身上的不適感立刻就煙消雲散了,心裡歡喜得不得了。
可是就在他們吻得如癡如醉,秦海的大手再度解開了林清雅胸口的鈕釦,把手探進去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曾柔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清雅,我——”
話剛出口,曾柔就看到了這麼激情的一幕,一下子呆若木雞。
林清雅的臉上飛快浮上兩朵紅雲,用盡全力推開秦海,然後轉身背對着曾柔,匆匆忙忙地扣起了鈕釦。
就算曾柔是她親密無間的閨蜜,但是讓別人看見她跟秦海親熱的樣子,林清雅心裡還是羞愧欲死,真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纔好。
秦海見到曾柔,心裡則那叫一個膩歪。
媽蛋,哥們好不容易跟媳婦親熱一下,你就跑來搗亂,什麼意思啊?
曾柔在驚訝過後,立刻輕笑道:“喲,好恩愛啊,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清雅,我先走了啊,待會再來找你!”
說完,她一臉幽怨地瞪了秦海一眼,然後抱着一摞文件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等房門重新關上,秦海趕緊跑過去擰上反鎖,然後回到林清雅身邊從後面摟住了她,諂笑道:“老婆,現在沒人了,我們繼續!”
“繼續你個大頭鬼!”林清雅羞紅着臉啐了一聲,打掉秦海作惡多端的壞手,嗔道:“趕緊坐好,要不就滾蛋,再敢靠近我,我就喊救命!”
秦海:“……”
沒辦法,秦海只好在辦公桌對面坐下,喝了口水後,把去京城的過程大致說了一遍。當然,最後遇到上官婉,而且還準備買一間電影公司爲上官婉出氣的事,他沒有告訴林清雅。
秦海最後說道:“我已經聯繫朋友,讓他們幫忙尋找紅玉了,只要能找到,那我們的新產品就大有希望。”
林清雅點點頭,雖然臉上還殘留着紅暈,但是一說到正事,她很快就從剛纔的旖旎氛圍中走了出來,臉色漸漸恢復了正常,眼神也變得如往日般清明。
等秦海說完,她笑道:“既然你說你負責護膚品的事,那這方面的事情我以後就不管了,正好省了一樁心事!””
秦海伸出手,隔着桌子握住林清雅的手,微笑道:“放心,我肯定會把這件事做好,爲你打造一個世界一流的護膚品品牌。”
林清雅趕緊把手收回來,嗔道:“又不老實,你趕緊上去吧,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你呆在我這裡,我一件事都坐不了!”
無論秦海怎麼死皮賴臉,最終還是讓林清雅給趕出了辦公室,無奈之下,他只好回到了樓上的董事長辦公室。
雖然已經離開幾天了,但是辦公室裡和他離開時一模一樣,無論是桌上還是地板上,全都一塵不染。
不用問,這些自然是何美美的功勞,秦海在辦公室裡坐了一下,正準備過去找這位下屬聊聊,哪知道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緊跟着,曾柔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
這女人進來之後還立刻反鎖了房門,嚇得秦海急忙低聲問道:“你又要幹什麼?”
曾柔鎖好門後,轉身沒好氣地白了秦海一眼,霸氣十足地說道:“幹什麼,幹你行不行?”
秦海:“……”
說真的,他真有點怕這個瘋女人了,也擔心曾柔真的要在辦公室裡要跟他那啥,趕緊說道:“你瘋了,這裡是公司,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收拾你!”
“你來啊,我讓你收拾!”曾柔哼了一聲,扭腰擺臀地走到秦海身前,挺着巍峨的峰巒盯着秦海,目光裡充滿了幽怨。
“去了京城這麼久,一個電話也不給我打,回來了也不說去看看我,還對我這麼兇。難道我真的有那麼差嗎?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我天天加班,累得要死要活,這還不是都爲了你!我以前不管在哪,從來沒有這麼辛苦過!”
說着說着,曾柔的眼圈就紅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