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錢盛榮一口一個特麼的、還自稱老子出口,一時間鄭德江不由得皺起眉頭來,也就是眼前的錢盛榮在錢家是當家作主的,是錢家現任的家主,要是換了其他人在他面前敢這麼囂張放肆,他已經直接一個大耳光扇過去。
不過鄭廣南看起來倒是脾氣很好的樣子,也不生氣,繼續裝糊塗,不冷不熱的說道:“盛榮兄,別這麼生氣,我想這裡面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的,你也別焦急,我打個電話去問一下。”
錢盛榮呵呵一聲,一時沒有說話,他其實倒是想看一下,鄭廣南怎麼繼續裝下去。
不過同時的,他心中也極度的不解,不解前後才幾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裡,鄭廣南怎麼就忽然改變主意,不再爲難鵬宇集團公司。
此時便見鄭廣南已經打通了電話,立刻呵斥了起來:“陳經理,你怎麼回事,我不是已經吩咐了下去斷掉一切和鵬宇集團公司的生意來往了麼……
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居然忘了……
陳經理,你不用幹了,趕緊收拾收拾東西,立刻從我鄭氏集團公司滾蛋。”
說到這裡的時候,鄭廣南就氣呼呼的掛斷電話。
然後他也對錢盛榮說道:“盛榮兄,實在抱歉,其實這事我已經吩咐了下去了,但是那個陳經理,你也知道那個陳經理的,辦事能力是強的,但是有時候,他那個腦子是不靈光,”
聽到這話,錢盛榮似乎實在聽不下去了,他呵呵的冷笑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行了,廣南兄,你也別在我面前演戲了,你戲這麼好,你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鄭廣南也呵呵了一聲道:“盛榮兄,你真會開玩笑。”
“鄭廣南,”忽然,錢盛榮面色一冷,目光盯視着鄭廣南,道:“我錢盛榮不是傻子,你特麼的少在我面前演戲,忽悠我,來之前,你以爲我沒打聽清楚嗎?嗯?
你不但沒有和鵬宇集團公司斷掉之前的生意來往,還新加了幾個合作項目,這事你打算怎麼解釋?”
聽到這裡,面對着錢盛榮的咄咄逼人、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鄭德江當即也有些忍不住了。
他一聲冷喝道:“錢盛榮,你少特麼的在我們鄭家擺譜,說白了,錢家和鄭家在海州市平起平坐,談得來,就相互合作,談不來,就一拍兩散,別搞的我們鄭家欠了你錢傢什麼一樣,我們做什麼事,需要跟你解釋什麼?你臉是有多大?”
“你……”一時間,這番話把錢盛榮噎的說不出話來。
同時,錢盛榮心中有種見鬼似的感覺。
確實,雖然暗地裡,錢盛榮一直看不起鄭家的,覺得鄭家上下全是野蠻人全是莽夫,但是表面上他和整個鄭家都相處的很好。
早幾年的時候,他也和鄭家有過生意來往。
但是後來,因爲兩家發展越來越大,各自擅長經營的領域也完全往相反的方向而去,兩家最後自然中止了合作。
但是兩家的關係一直都是融洽的,以往就算錢盛榮說些話聽起來有些過分了,但是鄭德江和鄭廣南兩個,也並不會在意和計較。
而且,彼此之間有點什麼困難或者出現點什麼麻煩,彼此之間只要開口,也必然會相互幫忙。
兩家的關係,一直是如此。
但是現在在錢盛榮看來,眼前的鄭德江和鄭廣南父子,過於反常了。
沒錯,現在從鄭德江和鄭廣南兩人的做法和態度看來,似乎是打算徹底和他錢家鬧翻。
但是,不管錢盛榮怎麼想,都想不通鄭德江、鄭廣南父子倆,這樣做的理由。
完全沒有任何理由。
不過,事情反常必有妖。
錢盛榮還是很明白這一點的。
想到這裡,一時間,錢盛榮面色也變得很是難看起來,看着鄭廣南,說道:“怎麼,廣南兄,你以爲自己體內練出來了一絲氣勁了,就以爲自己如虎添翼,就可以飛天了,就可以和我錢家鬧翻了,就可以不把我錢家放在眼裡了?”
這個時候鄭德江再次冷哼了一聲,也是目光如電的看着錢盛榮,說道:“錢盛榮,你是時候扯下你臉上的一層僞裝了,你一直以來對我鄭家的真實意圖和想法,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覺得我鄭家上下全是野蠻人全是莽夫?嗯?”
說着,鄭德江眼中透露出了寒意來,盯着錢盛榮看。
一時間,這倒是讓錢盛榮心中不由自主的咯噔一下,確實,他雖然練過一絲功夫,但是是僅限於業餘愛好,和鄭德江這樣從小練武的練武之人,根本比不了。
但是很快,錢盛榮也鎮定了下來,目光冷冷的掃了掃鄭德江、鄭廣南父子,然後說道:“行了,既然你們看出來,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確實,這的確是我一直以來的對你們鄭家的態度,而且,我也想暗中抓住機會,把你們鄭家剷除,但是可惜,一直沒找到什麼機會,但是……”
說到這裡,錢盛榮目光變得陰森森了起來,“但是現在,機會來了,哼。”
哼哼了一聲之後,錢盛榮目光也是盯視着鄭廣南起來,“你不是想要海州市武協會長這個位置嗎?我告訴你,鄭廣南,你癡心妄想,三天之後,就是比武競選的日子,你就等着在整個海州市面前丟臉吧,”
說到這裡,錢盛榮再次看着鄭德江,說道:“老不死的,你給我聽着,你很快就會後悔你今天和我錢家扯破了臉皮。”
“你麻痹的,你再叫我一聲老不死試試?”一下子,鄭德江也是再次錢盛榮瞪去一眼。
這又是嚇得錢盛榮腳步直接的後退,最後,色厲內荏的對着兩人也回罵了一句,然後這才趕緊的離開。
確實,雖然他倒是不擔心鄭德江、鄭廣南父子倆個真的敢對他怎麼樣,但是先不說體內已經有了氣勁的鄭廣南,就是鄭德江那一瞪眼,都似乎有股莫名的氣勢散發出來,讓他有着心驚膽顫的感覺。
“爸,希望我們這樣做是對的。”等到錢盛榮徹底離開之後,鄭廣南面色纔有些凝重起來的,說出一句。
“不會錯的。”鄭德江看起來倒是一副十分乾脆的樣子。
此時。
臥室當中,剛剛經歷過一次和白慕雨、陳敏然兩人的大戰之後,林銘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起身,又是色迷迷的樣子,目光掃射兩人那絕美的身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