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這人直接朝着錢志天和錢風伸出手來,說道:“現在,把你們錢家的,那塊玉佩交給我吧。”
這人這麼直接的一句話說出來,倒是讓錢志天和錢風兩人不由得愣了下,隨後似乎也能清楚感覺到了這人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陰寒氣息。
錢志天也就趕緊的說道:“不是我不信任前輩,實在是這塊玉佩對我們錢家來說,有着非凡的意義……
所以,在前輩,還沒有完成三件事之前,我真的很難將錢家傳承了上千年的玉佩,交給前輩。”
說完之後,錢志天和錢風,也是一臉緊張之色的定定看着這人起來,生怕這人會生氣。
不過讓兩人可以長鬆一口氣的是,便見到這人似乎很能理解似的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顧慮和謹慎……
所以,你也別浪費你我的時間了,需要我做什麼,你趕緊的說出來,要知道,我的時間很寶貴,我不能在這裡多加逗留。”
對於這樣的一句話,錢志天和錢風一時間雖然有點不解,但是也還是不敢浪費這位前輩的時間,趕緊將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
當聽到錢志天說要自己去殺一位先天境的強者時,這人明顯的愣了下。
見狀,頓時錢志天不由得緊張了,也趕緊的問了出來:“前輩,這件事是不是讓你很爲難?”
卻是不料,這人輕哼了一聲,看起來無比蔑視先天境的強者似的,說道:“區區一個先天境的練武之人,我根本沒放在眼裡,我剛纔之所以意外了一下,是沒想到世俗界,居然會有先天境實力的練武之人……
不過,放心吧,不出三天,我定能將這人的人頭提到你們面前來。”
無比自信的說到這裡,這人似乎對着錢志天和錢風打量了起來,然後忽然問道:“你們想不想有先天境的實力?”
“什麼?”聽到這話,錢志天和錢風不免都愣住了,因爲從這人的語氣聽來,似乎成爲先天境的強者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一樣。
要知道,成爲了先天境的練武之人,已經算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了,不說在海州市了,哪怕在整個華國大地,也是可以橫着走的。
也正是因爲忌憚着林銘也有了先天境的實力,這纔在林銘殺了錢盛榮的第一時間,整個錢家沒有馬上對林銘展開報復。
因爲,錢志天知道的清楚,對付一位先天境實力的強者,去多麼人,都只有一個下場而已,那就是死。
“怎麼,不想?”
見到兩人一副愣愣的樣子起來,此時這人看起來似乎有一些不耐煩了,冷哼着說出來。
這頓時讓錢志天和錢風兩人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然後立刻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一般的齊聲說道:
“想,我想,我當然想成爲先天境的強者,我做夢都想。”
“好,這裡有兩顆丹藥,你們一人服下一顆,過了二十四個小時之後,你們就能看到自己,已經有了先天境的實力了……
到時候,不說在海州市,哪怕在整個華國,你們也是可以橫着走的,”
說着,這人手中變戲法似的出現了一個白玉瓷瓶,然後也是毫不遲疑的將這個瓷瓶拋給了錢志天。
錢志天雙手顫抖着將這個瓷瓶接了過來,看了眼手中的這個白玉瓷瓶之後,他一擡頭,卻是震驚的發現,他口中的這位前輩,居然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一刻,他和錢風一樣,也是張大了嘴巴,一副久久無語的樣子起來。
好一會兒錢志天這才重新的將注意力集中到手中的瓷瓶上,然後也迫不及待的將兩顆圓滾滾的丹藥倒了出來。
便是見到這兩顆有拇指頭大小,顏色翠綠,一倒出來,即刻散發出來一股清香,稍微一聞,兩人都感覺到精神一下子振奮了起來似的。
“哈哈,一看一聞就知道這丹藥,絕對是好東西啊。”
下一刻,無比激動的錢志天不由得哈哈大笑着開口,因爲錢盛榮的死而帶來的陰霾,也徹底的消失一空。
確實,在錢志天此時看來,一旦他服下了這顆丹藥,立刻就能有先天境的實力,到時候加上林銘也被這位前輩殺掉了,那麼他知道,在整個華國他絕對是可以橫着走了。
到時候,什麼其他三大世家都會通通被他踩在腳下,而從此以後,整個海州市就只有一個世家,自然就是錢家了,又不說海州市了,哪怕整個華國大地,也只能有一個世家,那自然也是錢家。
想到這裡,也想到了美妙之處,錢志天已經忍不住更加激動和高興了起來,再次一陣大笑。
但是此時,錢風卻是有些狐疑之色的看着錢志天手中的這兩顆丹藥,這什麼丹藥,真的有那麼神奇嗎?
如果真的那麼神奇的話,那先天境的練武之人豈不是滿地走了。
雖然他不想給錢志天潑冷水。但是錢風一時間還是忍不住向着錢志天說出來一句:
“爺爺,我看這種丹藥,根本不會那麼神奇的,不然的話,遍地都是先天境的練武之人了。”
“哼。”錢志天卻是當即冷哼了一聲,對着錢風說道:“臭小子,你知道什麼,這個世界之大,完全超乎你的想象,有些東西,也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的,你也儘管放心就是,這丹藥絕對是真的,珍珠都沒這麼真。”
說着也是朝着錢風瞪去了一眼,然後錢志天也首先將其中一顆丹藥給服了下去,然後也不理會錢風了,直接盤腿坐了下來。
見到錢志天也都已經將這樣一顆丹藥直接服了下去,似乎一點也不怕死的樣子,錢風也迫不及待了,立刻將錢志天手中剩下的那顆丹藥也是拿了過來,然後直接的服下。
然後錢風也是滿臉激動的樣子,直接的坐下。
確實,想他從小練武資質就不好,所以在功夫方面,實在是平平,簡直也可以說是完全不會功夫,現在知道自己居然也有能成爲先天境強者的一天,一時間,他如何不激動。
此時的林銘自然不知道錢家發生的事情,他還躺在地上,而武薰怡還躺在他身上,和他嘴脣接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