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麼說,許建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估計那天在顏麝年代的事情,是他的恥辱吧,陰毒的盯着我:小子,誰是手下敗將,今天就分個清楚,記得我上次說過,我一定會把你弄死。
說完,許建就看向周曉曉,說:喲,這位美女也在?那就更好玩了!
記得上一次,跟許建爆發矛盾,就是因爲周曉曉的關係,許建調戲周曉曉,所以我纔出頭的。
我冷哼了一聲,直接對許建說道:別給老子玩嘴炮,要幹就幹。
許建擡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冷笑說:行啊,小子,今兒打算怎麼玩?要不咱們就玩點有趣的,動刀子如何?
刀子?
雖然說我已經預料到李德龍他們喊了社會上的人,所以我也讓小狗他們帶着傢伙過來了,但他們帶來的都是鋼管,沒拿刀子。
我正想說話呢,許建又說了:全部動刀子也沒意思,不如這樣,就我兩動刀子,其他人都用拳頭,如何?
我冷哼,說:這怎麼打?
許建就笑眯眯的看着我,說:挺簡單的啊,打起來的時候,你的對手只能是我,而我的對手也只能是你,其他的人我們不管,如何?
我愣了下,沒想到許建竟然會說出這種玩法,畢竟他們那邊明顯是準備了不少刀子的,要是真全部用傢伙事的話,他們人多,而且人手一把刀,幹起來我們這邊傷亡肯定大。
但許建這個要求,卻只是我和他可以用刀子,其他都用拳頭幹,這樣就可以減少傷亡。
我們這邊人少,這種玩法,對我們貌似是有利的!
許建爲什麼會提出這種要求?
我有些不理解,不過此時我卻不着調許建的陰謀,他是練過刀子的,對玩刀很有心得,他知道待會幹起來,拳頭肯定打不過我,所以就提出這種要求,目的一方面是爲了不在小弟面前丟臉,另一方面,也是狠狠收拾我。
不過許建哪裡聊到……他玩刀子有心得,而我可是跟西南獵鷹出來的玩刀高手禽獸學過的。
這樣的要去,對我們這邊有利。
所以我飛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因爲不動刀子的關係,所以楊波他們也要參戰,高大力這個好戰分子早已眼神火熱了,估計他沒怎麼和社會上的流氓打過架,心裡很激動吧!
我怕周曉曉被誤傷,就讓她遠遠站到一邊。
我們雙方都已經準備好,在王龍的帶領下,我們這邊的人和許建的人幹了起來,我還特地囑咐高大力,給我找機會狠狠揍一下李德龍和李德海這兩比,高大力興奮的答應着,馬上加入了戰團。
許建似乎對他們的戰鬥不感興趣,眼睛就死死的盯着我。
然後,他把他的刀子拿了出來。
是一把四十釐米長的刀子,刀鋒很亮,寒光閃爍,看上去就知道特別鋒利。
許建亮出刀子之後,就一臉冷笑的看着我,問我有刀沒有,要沒有的話,他可以借我一把,我沒答話,而是慢慢將隨身攜帶的蝴蝶刀拿了出來。
可能是見我這把蝴蝶刀過於“袖珍”吧,許建見了後,竟然忍不住哈哈譏笑起來,眼神戲虐道:小子,你不會是被我嚇傻了吧,真打算用這把刀?
我冷哼了聲,說收拾你完全沒問題。
在武器方面,有“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的說法,長兵器充分佔有長度上的優勢,擊長打遠,先機制敵,一寸長,就多一寸的優勢。
這一點,禽獸在教我玩刀的時候就說過,不過他還告訴我,短兵器使用起來靈活隱蔽,變化莫測,特別是適合貼身近戰中,刁鑽兇狠,令人防不勝防。
和許建的刀相比起來,我的蝴蝶刀屬於短兵器。
但是,禽獸教過我應付長兵器的辦法,旋劈就是其中一個辦法。
王龍他們已經幹了起來,正幹得火熱,我和許建也沒有猶豫,他眼神陰狠的握着刀,朝我殺了過來。
許建出刀速度很快,讓我始料未及,連續兩次避開了之後,我都感覺兇險不已,心裡暗暗吃驚,不過畢竟這裡是公共場合,他可能是上次鬧人命的關係,這次也有些小心,沒有砍我的要害部位。
但是每一刀都砍得挺狠的,要是砍中了,我估計得住院。
我想要是旁邊沒啥人,就我跟他的話,許建肯定砍我的要害部位了,這一點不可否認,只要沒有其他的證據,那麼他憑藉着那個分管公安口的副市長叔叔,完全可以壓下去。
我連續兩次躲閃之後,蝴蝶刀在我手上轉動,看準他一砍結束之後,我的手臂用力一甩。
嗤!
他的胳膊被我手裡的蝴蝶刀給劃破!
緊接着,我再次一揮手,他的手臂再次中刀!
許建連續中了我的兩刀,怒吼連連,拎着刀子又朝我砍了過來。
我仗着速度優勢,連續躲過幾刀,然後一個飛快的旋劈,許建另外一隻手臂也捱了我的刀子,現在,他完全不敢小看我手中的蝴蝶刀了,看着我的眼神裡,都充滿了警惕。
而這個時候呢,王龍他們那邊,已經開始處於下風。
畢竟人數太少,而且光靠着王龍他們幾個,支撐不了多久,倒是高大力,他拼命的打着李德龍李德海兩兄弟,那兩比都被高大力揍得鼻青臉腫的,鼻血什麼的都流出來了。
趁着許建退後的間隙,我還看到了班主任蔣晴晴不知啥時候站在學校門口。
一雙美眸正看着我的這一邊。
許建兩隻胳膊都被我的刀子劃傷了,他疼得咬緊了牙齒,不過他似乎知道了我的厲害,沒有主動上來攻擊我,而是警惕的拿着刀子護在身前。
看着王龍他們吃虧,我心裡挺着急的,正想着辦法的時候。
突然,警笛聲遠遠傳來,不一會,我就見到好幾輛警車朝我們這邊開過來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爲是許建和警局的人打了招呼,畢竟他上面有人,進了局子之後更好整我。
但我不知道的是,許建看到警車,心裡也奇怪,不過很快他的奇怪便消除了,緊接着的是冷笑不迭,進了警局,隨便安個罪名給我,對他叔叔來說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