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趙琳的那番話,我離開醫院,坐在車上的時候忍不住點燃一顆煙狠狠的吸了起來,我發現自己心裡還是放不下趙琳這個初戀,有時候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我總是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曾經和趙琳在一起好着的日子。
那個時候,我們無憂無慮。
沒有事業的牽絆,就是在學校那座象牙塔裡面,讀書學習談戀愛,我忽然想到了那天那個小吃店老闆的話,趁着年輕的時候,在學校的時候,多談幾場戀愛,不要怕表白,也不要怕被拒絕,因爲只有等你離開了校園之後,才知道校園裡面的女生,纔是最美好的。
可是,趙琳今天說的話很對。
放不下她又怎麼樣呢?
我們分手了,我和她已經分手了!
現在我已經有了武舞,我們在一起,我要娶她,她要嫁給我,給我生孩子,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趙琳也有自己的追求,她喜歡音樂,她將來會走一條於我不同的道路。
默默嘆了一口氣之後,我發動了車子。
此時我不知道的是,自從我和趙琳認識的那一刻開始,我們的命運就已經牽絆在了一起。
勾毛沒有和趙琳住在同一處醫院,現在,夏家的人好像已經放棄了勾毛,畢竟從那天的情況來看,好像那個商蝶的人對勾毛十分不滿意,不僅打了他的耳光,而且還罵了他愚蠢。對於夏家派系的分裂,我也從宋思思那裡得到一些消息,年輕一輩之中,就是夏青一邊和夏婉玉一邊,勾毛說效忠的是夏婉玉,可是他明顯的被夏青所利用了!
現在勾毛在我的手裡,沒讓勾毛和趙琳在一家醫院,也是我的意思,畢竟捅傷趙琳的是勾毛。
要是住在一處醫院的話,我怕趙琳或者趙琳的家人不小心見到,到時候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對於勾毛的處理,趙秦說讓我自己處理,如果按照趙龍鳳的風格,誰要是傷害了他的女兒,他肯定不會放過對方的。
勾毛是宋思思派人看守的,看守者是鳳凰商務場子的人,同時暗中也有兩個暗影小隊的高手在看着,畢竟不敢保證夏家的人會不會來吧勾毛給劫走。
勾毛的肩膀位置被宋思思的劍給穿透,當然,也是這一劍,救了趙琳一命。
要是沒有宋思思及時的對勾毛出劍,或許現在的趙琳,早已經香消玉損了,所以,在見到勾毛的這一刻,我心裡情不自禁的產生了一股子憤怒,勾毛本來是坐在病牀上的,但他見我走進病房之後,就躺在了病牀上,把腦袋轉到一邊不看我。
我快步走過去,直接走到病牀面前,冷聲道:“怎麼?不敢面對我?”
“張成,你我沒什麼好說的。”勾毛臉色很不好看。
“勾毛,我來這裡,是告訴你兩件事,第一,趙琳沒事了,經過這幾天的恢復,她的身子好了不少。第二件,你覺得自己有沒有做錯了?”
勾毛聽我這麼說完,看着我冷哼道:“張成,那天我要捅的人是你,但是我沒想到趙琳會替你擋刀子,對於趙琳,我並不恨她,我恨的是你和周曉曉那個賤人。”
“記得那天在皇家一號,我就和你說個,你不適合這條路子。”看着勾毛,我眯着眼睛:“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你,但是你卻總是找我麻煩,這一次竟然還害得趙琳生命垂危,幸好趙琳最後沒事,不然,我真的會要了你的命。”
“呵呵……張成,想怎麼處理我,直接說吧,我知道你厲害,你的背景手眼通天,我王凱在你眼裡,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我這種小人物,你想怎麼弄死我都行吧?就算你現在要我從醫院消失,我相信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勾毛從病牀上坐了起來,盯着我說道。
從他的眼睛裡面,我還是看到了恨意。
“我不會玩死你,但是,捅傷趙琳的事情,你必須要負刑事責任!”看着勾毛,我沉聲道:“公安機關會逮捕你。”
“哈哈哈……”勾毛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有幾分悽慘,一邊笑,他一邊陰笑道:“果然是太子黨啊,有背景的人就是不一樣,你殺個人,就殺只螞蟻似的,我捅傷了人,就得坐牢?呵呵,說吧,想讓我坐幾年牢啊?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想讓我蹲幾年我就蹲幾年。”
“勾毛,我希望你去牢裡好好想想,我不需要你想自己錯在那裡,就想想你的父母,他們養大你容易麼?希望等你出獄的時候,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麼,我媽走的早,子欲養而親不待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我說完,看了夠勾毛一眼之後,起身準備離開病房。
我知道,我和勾毛的友誼盡了。
“張成!”
在我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勾毛突然喊了一聲。
“替我給趙琳說聲對不起,她是個好女孩,在二中一起玩的時候,她很仗義。還有,遇到一個願意爲你擋刀子的女孩,是你的運氣,張成,不得不說,你的運氣很好,從出生開始,你所站的高度就是我們這些人奮鬥一輩子都達不到的!”
聽着勾毛這番話,我沒有停留,轉身走出了病房。
等我走出病房之後,我沒有坐電梯,直接從樓梯上走下去的,下樓梯的時候,我腦子裡想着勾毛這番話,腦子裡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了趙琳的影子。
多好的姑娘啊!
離開勾毛所在的醫院之後,我打了個電話給宋思思,電話打通之後,我就和宋思思說起了勾毛的事情。關於怎麼處理勾毛的事情,這些天我都在考慮,最終決定還是讓勾毛坐牢,讓他爲自己的行爲買單。
讓他坐牢,可以讓他在牢裡清醒一下。還有一點,要是放了他的話,說不定會對周曉曉造成威脅,要是周曉曉受了傷,這一點也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宋思思聽完我的話之後,問了聲:“想要他蹲幾年?”
“五年吧,五年時間,我想他應該能明白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