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後,劉明每天都去駕校學車,不過因爲學員實在太多,好不容易輪到,那些女學員又軟硬兼施,讓他實在難以招架,只能很紳士的讓出時間,一次也學不了幾分鐘,弄得後來他都有些沒興趣。
劉明回想起前不久對付洪哥那羣人,他就用這理由將某位仁兄騙進了車子裡忽悠了一番,沒想到這麼快就應驗了,真是“禍從口出”。
剩下的大多數時間,劉明都用到了《山河譜》的鑽研上,這東西的確很深奧,每一次翻閱,都會發現新的東西,真讓忽然有種茅塞頓開的錯覺,似乎靈魂都得到了洗滌,這也讓他也對後面那接近四分之三的遺失部分產生了興趣。
另外有件事情讓劉明實在鬱悶,自從前幾天跟謝小玉和詹真真相處了一晚,曾劍川那小子就如着了魔般,每當有些閒暇,總是詢問他要不要找時間再約出來見見。
劉明現在真不想和謝小玉打交道,因爲兩人根本聊不到一塊兒,眼前這小子臨場卻又偏偏裝深沉,大多的時候都要他應付,經常冷場,搞得關係有種越來越遠的感覺了,所以他寧願保存着兒時那單純美好的友誼,並儘量讓次延續下去。
“你這小子平時那麼能說會道,怎麼一見了面就啞了口?約出來又不說話,有什麼意思?”
劉明實在被吵得煩了,忍不住質問道。
“呃……不好意思,我一和年輕的女孩子呆在一起就會莫名的緊張,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估計是臉皮太薄了吧。”
曾劍川那小子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臉皮薄?”
劉明額頭上冒汗,他還真沒看出來,不過仔細一回想,這小子和紫菁姐妹兩相處了那麼長時間,可到現在卻依然還持着相當的距離,估計也真是這種原因造成的。
“小夥,你需要的是自信。”
劉明似乎看到了原先的自己,於是很有經驗的拍了拍曾劍穿的的肩膀,他曾經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可後來經歷了太多的大風大浪,區區一個女人又怎麼會嚇到他。
“呵呵……”
曾劍川不置可否的笑笑。
另外一件事情也讓劉明頭痛,晉醫生那邊依然催的很緊,他又何嘗不急,但成立一個公司絕對不是一天兩天能辦到的事情,先不談審批時間,這人力資源就不是能夠草草應付的事情,欲速則不達,做生意,用人要小心謹慎,否則真會賠的血本無歸。
…………
詹真真的男朋友名叫楊金彪,被劉明當街暴搓了一頓,雖然當時低聲下氣的求饒,但那是本着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打算,心裡那股怨氣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消散,所以準備報復劉明。
回想起劉明的身手,楊金彪兀自渾身發寒,他覺得那已經不是憑藉數量能夠淹死的角色了,所以必須找個更強橫的人物來對付,稍微一打聽,他有了目標,原來有個兄弟的朋友在保鏢公司供職,一旦動起手來,普通人去多少都是送菜。
打定了主意,這天晚上楊金彪大出血,特意在一家高檔ktv 擺下酒宴,邀請這個名叫李海洋的專業保鏢,並且找了兩個妹子陪伴。
乍一眼見到那保鏢,楊金彪胸口的大石頭落了地,一米八幾的身高,肌肉鼓凸的手臂,光憑那塊頭就能讓普通人喝上一壺。
李海洋很高調,話也很衝,這讓在坐的幾人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不過想到以大局爲重,大多選擇了賠笑。
當然也有例外,一個染着黃毛的傢伙,卻出口頂撞了兩句,根本沒有在意對方那恐怖的身材。
李海洋似乎看上了一個陪酒的妹子,所以很快被轉移了注意力,看起來倒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黃毛卻兀自不知死活的爭先調戲那妹子,看得出來這傢伙平素高調慣了,所以對於別人搶自己風頭心裡很不舒服,這才故意針鋒相對。
李海洋臉色很快變了,似乎在極力忍耐。
楊金彪心裡有些不高興,這黃毛分明在破壞自己的計劃,不過他卻不好制止,他只是個小嘍囉,沒有權利,而今晚跟着來的不僅有朋友,還有朋友的朋友,那黃毛就算是後者,所以又沒有交情,自然不好開口。
不過幸好隨着酒意上涌,大家自來熟,很快聊得不分你我,楊金彪也就不經意的提起了那晚上的事情。
“也就是說,你們七個人,被人家一個人打得屁滾尿流?”
李海洋聽了事情的經過,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
“是啊,我們又不想你那樣練過,不過話說回來,那雜~種的的確很能打。”
被對方如此羞辱,楊金彪卻選擇了忍氣吞聲。
“哈哈,對於你們這些弱鳥,估計誰都挺能打的。”
李海洋哈哈大笑,全然沒放在心上,他做保鏢也將近十年了,什麼經驗沒有,只要稍微練過幾招,身體素質不弱,且打且走,要擺平七八個人那還不容易。
“你不要吹得老子蛋痛。”
那黃毛又開始頂嘴了。
李海洋這下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體順勢高高躍起,雙腳微曲,一對膝蓋居高臨下狠狠跪向對面沙發上的黃毛,看似不經意的發力,卻輕鬆的越過了中間的矮桌,要知道桌子雖矮,但長度可不短,可見其彈跳力之驚人。
那黃毛似乎沒想到李海洋會忽然發難,愣神之間,只來得及條件反射的伸出雙手防在身前,不過顯然是螳臂擋車。
李海洋膝蓋狠狠的跪在了黃毛雙手上,沒有任何的阻攔,又撞在了黃毛的胸腹上。
“唔!”
一聲悶哼,黃毛瞬間抱着肚子一下子翻到在了地面,然後左右翻滾哀嚎起來。
“操!”
旁邊那紅毛鬼一看就知道是黃毛的死黨,怒罵一聲,提起一瓶酒站起身來就要朝李海洋砸去。
李海洋一擊鐵拳後發先至,狠狠的砸在紅毛鬼的腹部,直接將那傢伙砸得幾乎凌空飛出,然後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楊金彪不慌不忙的上前阻止,不過心裡卻暗自樂個不停,對於李海洋幫他教訓那黃毛,他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李海洋這番出手,顯然不僅僅是爲了出氣,更是爲了證明自己,現在適可而止,倒也沒有繼續發難,果不其然,周圍的人看他都帶着一些畏懼,再也沒了輕視的意思。
接下來,那兩個被打的小子被楊金彪扔了出去,他這種不護短的行爲,自然博得了李海洋的好感,最後的結果是沒有花任何代價,這傢伙願意幫他教訓劉明。
…………
梧桐街的“紅火冒菜館”很出名,這倒不是因爲菜做得有多講究,而是它有位極品老闆娘,簡直美到沒朋友。
這女人若是漂亮了好處真是多不勝數,比如這位老闆娘,因爲許多食客就慕名而來,所以在這炎熱的季節也不愁沒生意做,倒是羨煞了多少同行。
不過太過漂亮也不是沒有缺點,那容易招蜂引蝶,閒言碎語隨之而來,最近就流傳這老闆娘是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當然大多數人只是笑笑,並沒有當真。
這天下午正是下班的點,館子生意很火爆,四五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外表全都濃妝豔抹,穿金戴銀,看那身打扮就知道一定是闊太太。
陳柔做這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很會察言觀色,於是親自將幾位闊太太領到了桌子面前坐下,然後好生的招待着。
幾位闊太太口味各不相同,酸甜苦辣,稍微一點不合心意就吵個不停,也的確很難伺候,搞得很有耐心的陳柔都有些不耐煩起來,不過好歹還是應付過去了。
本想着這幾位難伺候的主能早點離開,不過事與願違,其中一位卻接着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拒絕付錢。
陳柔再也忍不住了,於是準備好好的和這幾個女人理論一番,她雖然不願意惹事,也不會讓對方爬到自己頭上撒野。
“你是陳柔對吧?”
其中一個一直沒說話的女人忽然開口,這女人大概四十來歲,保養得很好,可以看出年輕時也有幾分姿色。
“對,就是我。”
陳柔有些疑惑,上下將眼前的女人打量了一番,確認彼此是第一次見面。
“啪!”
那女人不由分說,舉起手來對這陳柔就是一記耳光。
陳柔根本沒有防備,被一巴掌扇個正着,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從臉上傳來,她實在忍不住了,正準備還手,可對方卻先了一步,張牙舞爪的撲上來,彷彿和她有殺父之仇一般。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搶別人老公,老孃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那女人宛如發了瘋般,抓住陳柔就拼命的撕扯起來。
“你幹嘛?誰是你老公?我認識嗎?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陳柔雙手死命的抵擋對方,抽空茫然的詢問道。
“裝?裝你麼裝,敢搶別人老公不敢承認。”
那女人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着出氣,根本不想解釋,只是死命的抓扯陳柔的頭髮,而她身邊的那幾個女人也衝上來幫忙,將陳柔圍在中間狠命的廝打。
館子裡的食客被嚇了一跳,大多數都不想被殃及池魚,趕忙起身離開,極少部分膽子大的好奇的圍在周圍看熱鬧,沒有任何人出來制止。
陳柔莫名遭此毒打,憋了一肚子的氣,不過她細胳膊細腿的,根本不是那幾個女人的對手,很快便被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