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很顯然沒料到這女人真敢魚死網破,他色迷心竅,反映慢了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如果對方是高手,他可能已經橫屍當場,幸好只是個嬌滴滴的弱女子。
劉明向後一仰,感覺冷鋒從脖子前面劃過,汗毛被掃到,立馬立了起來,他冷汗直流,立馬欺身向前,將麗珠手臂扭到後面,死死的壓在了牆上,然後將匕首搶了過來。
別怪劉明辣手摧花,現在這顯然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要想好好愛護,刺必須顯得剔除,否則必定被刺傷,色字頭上一把刀,他總算體會到了。
“放開我!”
麗珠無力的掙扎着,淚珠如斷線的珠子,使得她那翠綠的眸子越發晶瑩剔透,不比純粹的東亞女孩,她雖然年僅二十歲左右,那身材卻早已豐腴無比,魔鬼般的曲線前凸後翹,這樣一動,噌得劉明渾身燥熱。
劉明怒目圓睜半晌,本想將這女人就地正法,但那僅存的一點良知讓他軟下心來,他要的只是這女婿的身份,而不是這女人的身體。
劉明總有一天會回國內,所以即使麗珠再漂亮,也註定只是個過客,他不會喪盡天良的去禍害,然後再撇下人家跑路。
劉明放開麗珠的手,喝道:“我不希望有下次,現在的情況你清楚,你老爹是生是死,完全握在你的手上。”
麗珠聞聽此話,彷彿被當頭棒喝,頹然的坐倒在地上,顯然之前的行爲是她的一時衝動。
劉明甩手離開,而此時那兩個處理韓成浩的軍人已經回來,又盡忠職守的守在了新房外。
“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新娘子出來,也不準任何人進去,明白嗎?”
劉明再三吩咐了一遍,這才離開。
這天晚上,裴老爺找到了劉明,兩人“誤會”很深,現在都是一家人,有些東西,他自然得說清楚。
“劉明啊,現在我將自己的寶貝女兒交給你,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有的話我就直說了。”
裴老爺語氣軟了下來。
“大黑山那礦場的情況你也知道,雖然性質不怎麼樣,但的確很賺錢,等我撒手後,那就是你的,所以還請你保密,千萬不要泄漏給你們國內的警方。”
裴老爺低聲下氣的道。
“岳父大人,你放心吧,我在國內就一底層賤民,回去也沒什麼意義,怎麼可能捨本逐末呢。”
劉明拍着胸口保證,當然心裡可不這樣想,他的確是一賤民,但也是有良知的賤民。
“那就好。”
裴阿猜舒了一口氣,然後又道:“另外,還希望你好好善待我女兒,不要幹對不起她的事情。”
“那當然!”
劉明單憑一張大嘴,許下空口諾言。
…………
劉明很快回到了新房,卻發現他那極具風情的新娘已經酣然入睡,裙襬凌亂的翻卷,露出一雙修長的白絲美腿,就連上端的蕾絲襪口,以及那纖細的吊帶都清晰可見,折騰了大半天,別說女人,鐵人也該疲憊了。
劉明艱難的收回目光,然後走到牀邊,開始動手在麗珠身上翻找起來,甚至撩開裙子細細查看,那紗質的半透明胖次朦朦朧朧,看得他差點狂噴出老血來。
“你想幹嘛?”
麗珠被弄醒,正好看到劉明撩開自己裙子打量,頓時驚怒交加,整個人都縮在了角落處。
劉明不是變態,剛剛麗珠從裙底掏出匕首的事情讓他心有餘悸,今晚兩人同牀共枕,他不好好檢查一下,怎麼可能放心。
“我幹嘛?我是你老公,洞房花燭,你說我要幹嘛?“
劉明故意邪惡的笑着。
“你別動我哈,不然……不然我就咬舌自盡。”
麗珠威脅道。
“好啊,你咬舌自盡吧,我一手讓人幹掉你父親,一手接過那礦山,翻身把歌唱。”
劉明揶揄的笑着。
“你到底想怎麼樣?”
麗珠露出悽苦的神色,她剛剛是一覺睡懵了,完全忘記了目前的形勢。
“乖乖的將衣服脫光,我替你檢查身體。”
劉明搓着手道。
麗珠咬着朱脣,身手開始褪下婚紗,不肖片刻,一個赤~裸的小羔羊就玉體橫陳。
劉明貪婪的打量了一下,然後開始拿過婚紗謝謝檢查,待發現沒有什麼兇器,才重新將目光放在新娘子的胸器上,他睜圓了雙眼狠狠觀察了一下,似乎想將眼前的一幕烙印在視網膜上。
麗珠無助的捂住胸脯,嬌軀瑟瑟發抖,兩行淚珠又滑了下來,看起來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劉明意猶未盡,拿出手機啪啪的就拍攝了起來。
“你幹嘛?”
麗珠感覺不對勁,睜開眼睛就發現劉明的舉動,於是慌忙的拉過被子遮住嬌~軀。
“沒幹嘛,給自己老婆拍照犯法嗎?”
劉明嬉皮笑臉的道,他這樣幹當然不光是爲了留住美好的一幕,更重要的是找個把柄捏着,以後好走路。
麗珠警惕的瞪着劉明,心想這傢伙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自己已經開門迎客,居然還想着拍照。
“睡進去一點。”
劉明擠眉弄眼的走到牀前,然後開始脫衣服。
麗珠弱弱的盯着劉明,使勁的往角落裡擠,雖然她早已破罐破摔,可臨了還是不能保持鎮定,誰叫她是個雛兒。
“還不睡覺,你幹嘛呢?”
劉明只是脫了外衣,然後便拉過被子蓋上。
麗珠詫異的看着劉明,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面,哪個男人受得了,可眼前這傢伙居然如此鎮定。
“這傢伙不是那方面有問題吧?”
麗珠小腦袋裡浮現出這種想法,可她卻不敢放鬆,就那樣靜靜的盯着劉明。
劉明覺得這大小姐真有些傻的可愛,也不想她就這樣坐着,於是閉上眼睛裝睡。
麗珠看着劉明呼吸均勻,她也實在太過疲憊了,一兩個時辰實後實在堅持不住,只能任命的躺在了裡面,不過卻整個人貼在了牆上,儘量遠離旁邊那頭豺狼。
………
在別人眼裡,劉明儼然已是裴老爺的女婿,結婚證?不好意思,他就一黑戶,暫時還沒法領到,不過那有啥關係,他和麗珠已經是“事實”婚姻。
只有劉明清楚,他和麗珠無名無份,而且還得無時無刻的提防這讓所有男人垂涎的枕邊人,這場婚姻,比別人想象的要累得多。
爲了避免夜長夢多,劉明必須加快腳步,現在稱爲裴阿猜女婿的目標已經達到,那麼就是考慮該如何謀求礦山的控制權了。
劉明名義上是裴老爺的女婿,可卻沒有半點實權,那礦山說到底還是掌握在那黑心老丈人手裡。
“難道等他老死了再接過手?”
劉明知道這是最保險的辦法,可他哪有那麼多時間去等,所以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幹掉這老頭。
“談何容易?”
劉明無奈的搖着頭,目前他已經指望不上任何人了,章高利這個幫了他大忙的大官,早已扯手。
在章高利眼裡,麗珠已經成爲“人~妻”,再無出頭之日,他自然沒必要再幫助劉明這個陌生人,於是將軍人麻利的撤了回去。
劉明,已經孤掌難鳴,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以教立國的國家,女人的貞潔名聲被看得很嚴重,一旦丈夫出現意外,那妻子再嫁將很困難,所以裴阿猜基本不可能再對他出手。
…………
三日之後,劉明跟着麗珠回孃家,本着先禮後兵的想法,他象徵性的請求了一下那黑心老丈人,希望這老傢伙能夠心慈手軟,將小姍等人放了。
裴阿猜卻很婉轉的拒絕了,他當然怕這些人出去後,將他的老底給全部掀出來。
…………
幾天之後,劉明獨自返回了大黑山的礦場,而現在的他身份已經截然不同,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但卻可以騎在很多實權人物頭上撒尿。
“關於於家的事,有沒有什麼線索?”
房門緊閉,劉明蹲在宿舍的正中間詢問,周圍五個原舍友如哈巴狗般俯首帖耳。
“沒什麼線索。”
其中四個人都無奈的搖着頭。
“我倒是打聽到了一點消息。”
說話的是鍾昌這魁梧的大漢。
“哦?快說。”
劉明身份敏感,呆久了國內的事情鬧大,那冒牌私生子的事情很可能敗露,自然很心急。
“他們說四號礦洞有個姓於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鍾昌回答。
“他住在哪裡?”
劉明急不可待追問,鍾昌剛說出住處,他就飛也似的跑出了門去。
按照鍾昌所說的地址,劉明找到了那個姓於的人,對方是個三十來歲的大齡青年,長得很瘦小,一看就是因爲長期的營養不良導致的。
“請問你是石佛嶺來的嗎?”
劉明試探性的詢問。
“你是誰?”
那大齡青年一臉戒備,在這種殘酷的地方,絕對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
“我是高崗紫家的人。”
劉明稍微透露一點信息,表示自己的善意,他知道如果自己也三緘其口,彼此帶着防備之心,這話也就談不下去了。
“高崗紫家?我不認識。”
那大齡青年茫然的搖着頭。
“你不認識就對了。”
劉明當然不能指望這傢伙能有印象,那都是多少年前的秦晉之好了,於是補充道:“於安華你認識不?”
“那是我二叔,你……你到底是誰?”
姓於的大齡青年表情激動起來。
“我說了我是高崗紫家的人。”
劉明重申了一遍,然後將事情的始末給講了一下。
“呵呵……”
姓於的大齡青年淒涼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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