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付爲民神色驚恐,右手捂着自己的右臉,眼神出奇的憤怒。
“你敢打我?”付爲民聲音哆嗦的說道。
“你有口臭,我這人有潔癖。”慕容蘇淡淡的說道。
“潔你媽!”付爲民臉都氣綠了,付爲民指着慕容蘇怒聲吼道:“慕容蘇,你有種再打我一下試試。”
“砰!”
慕容蘇一擡腳,直接把付爲民踹飛了。
付爲民重重摔在地上,面朝下,整個人如死狗一般趴着。
“這是你讓我打的。”慕容蘇聳了聳肩說道。
這時警察趕了過來,連忙將兩人拉開,付爲民被人扶起,泛着血紅的雙眼,整個人看上去就像瘋狗。如果不是人拉着,估計他要撲上去,跟慕容蘇大戰一百八十個回合。
不過以他的身手,那純屬是找虐。
很快,隨着開庭,兩人進了最高法庭。
付爲民眼神怨毒的看着原告席上的慕容蘇,雙拳緊握,指甲深陷肉裡都感覺不到疼痛。
付爲民沒想到,慕容蘇臨死之前還用這樣的方式侮辱了他。
他不甘,他真想把慕容蘇碎屍萬段。
開庭時間過了半個小時,法官遲遲未來,這半個小時內,付爲民一直皺着眉頭。如果遲到一分兩分鐘,那還情有可原,但是半個小時,這事就蹊蹺了。
又過了十分鐘,劉百寧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今天突然換了人,由正院長換成了副院長,付爲民就隱約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這個案件到此爲止。”劉百寧到場之後,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叫到此爲止。”付爲民神色大變。
付爲民立刻站了起來,看着劉百寧大聲說道:“劉院長,麻煩你解釋一下你那句話?”
劉百寧看了付爲民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白癡一樣。
劉百寧搞不明白,都發生這麼大的事,這個傻逼竟然還不知道,還在這裡擺官威。
“你聽不懂華夏話?”劉百寧冷冷說道。
此時此刻,劉百寧心裡那個爽啊,以前見到付爲民的時候,劉百寧都要裝得跟孫子一樣,現在劉百寧也能大爺一回了。
“劉院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付爲民臉色陰沉,沉聲喝道。
就在他剛說完話的瞬間,兩個法警走了過來,然後將他扣住。
付爲民神色大驚,用力掙扎着,大聲吼道:“你們這是幹嗎?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睜大你們的狗眼,快放開我。”
“閉嘴!”其中一法警厲聲吼道,然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付爲民的眼前。
“睜大你的狗眼看好了,這是逮捕令。”那法警淡淡的說道。
看到這份逮捕令,再看到逮捕令上所屬的公章,付爲民臉色一下子慘白,嚇得渾身發冷。
“怎麼可能?這不
可能,這不是真的。”付爲民神色猙獰,如發瘋一般咆哮着。
“閉嘴!”一個法警猛地抽了付爲民一個耳光,被打了一巴掌,失去理智的付爲民,這才清醒了過來。
付爲民擡頭看着慕容蘇,此時的慕容蘇,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眼神之中滿是戲謔。
“啊!”看到慕容蘇戲謔的眼神,付爲民只覺眼冒金花,腦袋突地炸開,大叫一聲之後,就昏死了過去。
這份逮捕令,是軍隊最高領導簽署的,這也難怪,付爲民看到這份逮捕令,情緒會如此不堪。
這一天,全國各大機場戒嚴,尤其是通往國外的航班,檢查力度更爲嚴格。而以付爲民一系的中高層軍官,也遭到了血洗,一共落馬的官員高達三十三名。
這是華夏有史以來,力度最爲強大的一次派系清掃。
只不過這些事情,都是悄無聲息的發生,沒有新聞對這件事情做任何報道。
次日清晨,京都一處拘役所內。
“付爲民,有人要見你。”
很快,付爲民就走了出來,當付爲民看到,來看他的人是慕容蘇時,他轉身就要走。
慕容蘇冷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他們之間隔着一面玻璃,只能通過對講電話進行交流。
就在付爲民快要走回去的時候,突然之間,他停住了腳步,付爲民轉過身來,緊接着,他走到對講電話的旁邊,然後坐了下來。
他拿起電話,看他拿起電話,慕容蘇也把電話拿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慕容蘇冷笑着說道。
“我想死個明白。”付爲民沉聲說道。
“我來這的目的,就是爲了讓你死個明白。”慕容蘇淡漠的說道。
“你是怎麼得到卷宗的?”付爲民問道。
在被抓起來之後,付爲民首先聯繫了他的靠山。但是他一直仰仗的靠山,這個時候選擇徹底跟他撇清的關係。
看到那人如此絕情,付爲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後來有人告訴付爲民,那捲宗已經被人傳了上去,而且是傳到最高領導人的手上。
當時聽到這個消息,付爲民就萬念俱灰,整個人看上去,一瞬間像是蒼老了十幾歲。
那個卷宗記載着五年前那件案子的真相,五年前,慕容蘇管轄的第一特戰隊,有一箇中隊被印D軍方俘獲,爲了換回這批士兵,慕容蘇上交軍部,希望軍部跟印D軍方協商一下,以戰俘交換戰俘的方式,把這些人救出來。
當時這份文件被付爲民扣住了,付爲民以這份文件,聯繫了京都軍區當時跟慕容蘇有仇恨的幾大領導,這之中包括楊德元,楊德元是因爲有把柄被這些人抓住,無奈之下才被他們脅迫的。而後這些人以京都軍區的名義,秘密給慕容蘇下達了一份軍令,說是國家授權京都軍區這麼做的。當時有楊德元的簽字,慕容蘇也就相信了。
拿到命令之後,慕容蘇就前往印D邊境,跟他們的最高軍事長官見面。一見面,慕容蘇才發現不對,對方第一句話竟然是歡迎慕容蘇前來投奔。
當時慕容蘇就發覺這是一個陷阱,爲了脫身,慕容蘇在那裡待了幾天,幾
天之後,趁着夜色,慕容蘇突圍了出來。
跟着慕容蘇一起回來的,還有向天南,本來對自己的部下,慕容蘇是很放心的,但是回到華夏邊境之後,向天南突然消失,那一刻,慕容蘇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而後,慕容蘇叛國的事件就傳了開來。
當時付爲民六人,心也不是很齊,都擔心對方日後會陰自己一把,所以他們商量之後,做出一個制衡彼此的決定,那就是把軍令卷宗分爲上下兩部分,然後鎖在兩個保險箱,一起放在檔案局保管。
這個保險箱是特製的,必須要有六段密碼才能打得開,如此一來,也就有了五年前的那件事。
“我有個朋友,他很厲害。”慕容蘇淡笑了笑,說道。
“就是那個外國佬,還有那個年輕小夥子?”付爲民問道。
在付爲民看來,那兩個人確實厲害。
慕容蘇笑了笑,說道:“許飛這個人,你聽說過沒?”
“許飛……”付爲民沉思,瞬間,付爲民神色大驚。
“俠盜許飛?”付爲民渾身泛冷,聲音顫抖的說道。
慕容蘇點了點頭,看到慕容蘇點頭,付爲民頹然躺在椅子上,那樣子,就好像全身的力氣一瞬間被抽空了一樣。
如果有俠盜許飛幫慕容蘇,那麼卷宗被慕容蘇拿到,也不足爲奇。
這個世上,還沒有俠盜許飛偷不到的東西。
付爲民狀若瘋癲的笑了笑,說實話,他有些後悔,但是這個世上什麼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那捲宗既然交到最高領導人手上,那麼等待付爲民的,只有死路一條。
臆造國家最高領導人的密令,這樣的罪名,拿去槍斃都不足爲過。
“許傑,你給姐說說,這件事你到底是怎麼安排的。”蘇寒摟着許傑的胳膊,膩聲說道。
此時的兩人,正在京都步行街上散步。
被蘇寒這麼摟着,許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雖然這個女人很漂亮,很妖嬈,很成熟,但是她的歲數,都能當許傑的小姨了。
三十三歲的女人,裝成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許傑不起雞皮疙瘩纔怪。
一天前,當三天期限要到的時候,蘇寒都覺得這事沒戲,還跟慕容蘇以前的親兵緊張商議着,決定給國家施壓。但是沒想到,最後一刻卷宗卻被遞了上去。
這在蘇寒看來,簡直就是個奇蹟,而遞交卷宗的,正是許傑。所以這件事剛剛過去,蘇寒就把許傑約了出來,然後摟着許傑做出小女兒態,希望許傑被她迷倒,然後一五一十把事情全都說出來。
“蘇姐,別這樣。”許傑臉微紅,有些害羞的說道。
許傑能不害羞麼,蘇寒那豐滿的雙巒,緊緊摩挲許傑的胳膊。那彈性,那柔嫩,許傑都快被撩撥得飄飄欲仙了。
“那你快說。”蘇寒連忙說道。
“那咱們先找個地方坐着,在這街上站着,你不覺得冷啊。”許傑苦笑了笑說道。
不過從蘇寒的打扮,她確實不冷。
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衛衣,下身穿着一件暗紅色褶裙,雙腿就裹了一件黑色厚絲襪。再加上黑色漆皮高跟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