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風皺着眉頭說道:“理論上不可以,這種毒是我配置的,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解藥的配方。如果說她能抑制毒性,這點我承認。”
“毒沒解,她不可能走!”許傑皺着眉頭說道:“這之間肯定有問題。”
“你上次跟我要竊聽器,是不是跟這件事有關?”沈東問道。
前天許傑叫住沈東的時候,就是跟沈東要了一個竊聽器。當時沈東很疑惑,問許傑要這玩意有什麼用,許傑搖了搖頭,沒有說明。
“嗯。”許傑點頭,“竊聽器已經用了。”
“用在哪了?”沈東問道。
許傑說道:“用在馬逢春的身上。”
昨天跟馬逢春比武的時候,許傑就是爲了一試馬逢春的究竟,結果許傑發現,馬逢春的背後不是自然駝,而是他裝的。
發現這個疑點,許傑就越發覺得馬逢春可疑,所以藉故說要幫馬逢春推拿,然後就把納米竊聽器,植入馬逢春的髮絲。
那竊聽器是特殊材質做成的,跟頭髮很像,同時對皮膚有吸附作用,而且後腦的頭髮是人的視覺死角,很難發現異常。
“你怎麼老懷疑是馬逢春。”沈東皺着眉頭問道:“從他身上有沒有找到突破。”
許傑搖頭說道:“雖然沒有找到突破,但是我懷疑他,自然有我的理由。今天是除夕,這事就先這樣吧,至少這些乞丐被救出來,也算是功勞一件。”
“可是那個士兵慘死,這件事還沒得到解決。”沈東皺眉說道。
許傑笑了笑說道:“沈大哥放心,那個女人,我會抓到她的。”
今天是除夕,那日採購之後,蘇寒就沒拉着許傑上街買東西。
“蘇姐,曉曉什麼時候過來。”許傑問道。
此時的蘇寒正在和麪,許傑在剁肉餡。蘇寒是北方人,過年講究吃餃子,爲了做這頓餃子,蘇寒還特意洗了三個乾淨的硬幣,她稱這東西爲元寶,誰要吃到,來年就吉祥如意、發大財,吃的越多,明年事兒就越順。
“她還有些事,過會兒就來。”蘇寒說道:“肉餡剁完了沒?”
“快剁完了。”許傑說道。
“那你別在這忙活了,去下點麪條,餃子晚上才能吃。”蘇寒說道。
“好!”
兩人在廚房忙碌着,不知不覺,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去年過年的時候,許傑是跟廖晴一起過的,轉眼之間,一年就這麼過去了,看着麪條在熱湯中翻滾着,許傑還真覺得時光荏苒。
“在想什麼呢?麪條可以起鍋了。”蘇寒推了推許傑說道。
“好嘞。”許傑笑了笑,然後把麪條撈了起來。
這是過水麪條,涼了之後伴滷子吃。既然在蘇寒家過年,那麼一切風俗習慣就按照蘇寒的意思來。許傑把麪條撈起來之後,就開始做菜。
雞鴨魚肉,還有肘子,扣肉,豬大腸等等等等,有些菜做北方菜,有些菜做濱海菜,有些菜則是做成川菜。
今天柳清風也會來,不過要到下午。大概一點多的時候,凌曉曉來了,凌曉曉還帶着一盆花,許傑問花哪來的,凌曉曉說是有人送的。
至於誰送的,許傑也沒細問。有凌曉曉的
幫忙,飯菜做起來就更快了,下午四點多,一桌子的菜就算做好了。
“餓了吧,先吃麪。”蘇寒擦了擦額頭的香汗,笑着說道。
“確實餓了,都餓一天了,就早上吃了點東西。”許傑點頭說道。
凌曉曉負責盛面,盛了三大碗,拌好滷子之後,三人就開始大快朵頤。別說,這滷子味道拌的確實好,就是面在清水中泡久了,味道沒有那麼勁道。不過誰也沒有想到,一忙就忙到現在,尤其是蘇寒,說實在的,這次過年最幸福的就屬她了,以前過年,都是她一個人過的,有時候年夜飯,就是幾個簡簡單單的餃子,那樣的感覺很孤單。
今天有許傑還有凌曉曉陪着,讓蘇寒有了一種從未擁有過的暖意,她感到很幸福,她甚至在想,以後要是能跟許傑還有凌曉曉一起生活下去,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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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打滷麪,凌曉曉去上網,許傑去打電話,蘇寒則是坐在客廳看電視。
過了一會兒,廖晴她們都聯繫了一遍,許傑也過來陪蘇寒一起看電視。
雖然一年又一年的春晚,讓無數國人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但是看春晚,已經成了華夏人的習俗,國家頻道早早就開始播報,關於今天春晚節目的安排。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許傑站了起來,此時六點半,應該是柳清風來了。
“我去開門。”許傑說道。
許傑走過去,一開門果然是柳清風。
“過年好。”柳清風伸出雙手,作勢要給許傑一個擁抱。
許傑連忙躲開,看了柳清風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讓你來,你就空手來。”
“那你也沒讓我不空手來啊。”柳清風驚訝道。
“你大爺的,你就這麼實誠。”許傑笑罵道。
“我真這麼實誠。”柳清風點頭說道。
“去你的。”許傑沒好氣的說道:“先進來,不過先說好,很晚纔有飯吃。”
“沒事,我肚子不餓。”柳清風笑道。
很快,一年一度的春節聯歡晚會就開始了。凌曉曉和蘇寒很喜歡看,許傑和柳清風到不怎麼熱衷,不過還是陪着兩人看。
“我抽根菸。”柳清風說道。
“你這人,你還醫生呢,不知道吸菸有害健康啊。”凌曉曉撅着嘴說道。
“知道啊!”柳清風點頭說道:“但是我已經被害了,索性就自暴自棄吧。”
“呵呵,你說話真有意思。”蘇寒莞爾一笑,說道。
“你去嗎?”柳清風看着許傑說道。
說實在的,許傑也想抽根。但是這一刻,凌曉曉和蘇寒都瞪眼看着許傑,許傑瞬間就斷了這個念頭。
不過讓許傑有些奇怪的是,凌曉曉管自己是對的,蘇寒幹嘛這麼管着自己。
“不抽。”許傑拒絕道。
“你啊,典型的妻管嚴。”柳清風搖頭說道。
“要你管!”凌曉曉俏臉微紅,嬌嗔道。
柳清風走到陽臺抽菸,剛過去十秒鐘,柳清風就折了回來。
此時香菸還叼在他嘴上,他神色有些驚慌。
“怎麼了?”許傑皺眉問道。
“你跟我來陽臺。”
柳清風說道。
蘇寒和凌曉曉,都很疑惑的看着柳清風。
“沒事,我就是想起一件事,想要跟許傑聊聊。”看着二女的眼神,柳清風連忙說道。
“你確定不是騙我們,然後讓許傑陪你抽菸。”凌曉曉問道。
柳清風苦笑了笑,說道:“我有這麼無聊麼?”
“有。”凌曉曉點了點頭。
柳清風瞬間無語。
“好了,我看他是真有事,你們先看電視,我馬上回來。”這時許傑說道。
兩人來到陽臺,柳清風壓低聲音問道:“那盆花,是誰的?”
“怎麼,花有問題。”許傑皺着眉頭問道。
“我現在還不能確定。”柳清風說道:“我在我祖傳藥典上,看到這個圖集,就是這樣的花,這是苗疆特有的一種花,分公母,很奇特,單獨分開來,花香是無毒的,但是當兩朵花在一起,只要聞過的人,就會中一種很神奇的蠱毒。”
聽到蠱毒,許傑的心都揪了起來。
“該死!”許傑低聲罵道。
“怎麼了?”柳清風連忙問道。
“這是曉曉拿來的花,曉曉說,是有人送給她的,當時我沒放在心上。”許傑說道。
“會不會是那女人送給她的?”柳清風臉色一變,急聲問道。
許傑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如果是她送過來的,她要對凌曉曉下手,根本沒必要玩這種手段,直接在凌曉曉身上種下蠱毒就可以。”
“那你去問問她!”柳清風催道。
許傑看着柳清風,問道:“你能確定這種花,一定是你說的那種花嗎?”
柳清風皺緊眉頭思索了一會兒,然後搖頭說道:“這個我不能確定。”
“我先問問吧。”許傑說道。
說完,許傑轉身走回客廳。
坐回沙發上,許傑看着凌曉曉問道:“曉曉,你這花是誰送給你的?柳清風看中了這花,想跟你要,不好意思開口,就跟我說了。”
“這花是上次那兩個女孩,你見過的,她們在街上買的,然後好看就送給我了。”凌曉曉說道,說完,凌曉曉看着柳清風說道:“這花是我的,你想要門都沒有。”
柳清風笑了笑,有些尷尬,不過他與許傑對視一眼,兩人都有些如釋重負。
由此可以斷定,這花不是那花。
雖然中間有些小插曲,不過整體氣氛很好,晚上十點鐘之後,大家也都頂不住了,蘇寒負責下餃子,準備吃年夜飯。
四個人三個元寶,凌曉曉一開始就吃了兩,如此一來,其餘三人都眼紅了,尤其是柳清風,開始狂吃。但是柳清風註定衰,吃了三十多個,愣是沒吃到餃子,最後三個,蘇寒挑了一個,一口咬下去,就吃到最後一個元寶,把蘇寒高興地,笑得直合不攏嘴,而柳清風則是欲哭無淚,一氣之下,把另外兩個餃子也吃了下去。
十二點過後,街上響起了鞭炮聲,凌曉曉今晚留下來陪蘇寒,許傑和柳清風則是回去住。
清早起來之後,蘇寒開始做飯,許傑和柳清風沒過多久也都來了,吃完飯之後,許傑帶着凌曉曉回到軍區,柳清風則是回賓館繼續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