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明天就想走。”許傑想了想說道。
自從史密斯跟許傑說,他被人盯上之後,許傑心裡就隱隱有些不安,他不想再耽誤下去,他怕夜長夢多。
早一點摧毀這個實驗室,早一點拿到資料,許傑就能早一點心安。
“嗯,明天的話,應該沒問題。”慕容蘇點頭說道:“這次你是以特派使的身份前往美國,目的是把一份文件轉交給駐美大使。時限是七天,也就是說,七天之內,你必須得手,就算沒得手,你也必須回來。否則的話,美國那邊肯定會起疑心,到時候他們用他們的法律,將你逮捕,就算你四伯親自出面,也很難解決這個問題。”
“嗯!”許傑點點頭,慕容蘇說的話,他很明白,一旦牽扯到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事情,以董四川的能力,他也無能爲力。
同時,許傑在心裡也算計着,七天的時間,差不多夠了。
“對了,聽說你昨晚惹事了!”慕容蘇看着許傑,笑了笑說道。
慕容蘇所謂的惹事,許傑當然知道,許傑有些尷尬笑了笑。
“這都是小事,你也別放在心上。”慕容蘇看着許傑說道:“不過白鴻軒的父親剛剛來過,他要向你道歉,我安慰了他兩句,說這沒必要,然後就讓他離開了!”
“給義父添麻煩了。”許傑低着頭,有些愧疚的說道。
慕容蘇沒好氣的瞪了許傑一眼,大罵道:“你給我添的麻煩還少麼?你是我慕容蘇的兒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以後這種客套話,最好不要說,我不愛聽。還有,只要你不犯法,不危害國家,那些所謂的麻煩,就不是麻煩。天大的事情,也有我幫你頂着。”
慕容蘇這番話,說得許傑內心很是感動。
尤其是那句,你是我的兒子,而不是義子,差點把許傑說哭了。
還有後面那句,只要你不犯法,不危害國家,那些所謂的麻煩,就不是麻煩,天大的事情,也有我幫你頂着。
聽到這句話,許傑的眼眶中,淚水已經翻滾了起來。
“爸,我知道了!”許傑看着慕容蘇,很是動情的說道。
聽到許傑突然喊出這聲爸,慕容蘇愣了好久,足足愣了有二十幾秒。
突然,慕容蘇放聲大笑,笑着笑着,他眼中也閃爍着淚光。
以前,許傑對慕容蘇的稱呼,都是叫他義父,說實話的,對許傑這樣的稱呼,慕容蘇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因爲在他心裡,他根本就沒把許傑當義子,而是真正把他當成親生兒子。尤其是葉冷峰死之後,許傑幾乎成了慕容蘇心裡,唯一的支柱。
慕容蘇多希望許傑有一天,能改口叫他爸。
現在,許傑改口了,喊了慕容蘇一聲爸,慕容蘇的心裡,怎能不激動。
“好兒子,哈哈,我的好兒子。”慕容蘇很欣慰的大笑着。
許傑也呵呵笑了起來,許傑抽了抽鼻子,此時他的鼻子更加的發酸。
其實,許傑對慕容蘇,一直都很愧疚,說實在的,慕容蘇對他的好,已經超出義子這個範疇,就算親生兒子,也沒這麼縱容的。
但是許傑始終邁不過這一步,他覺得慕容蘇是
他的義父,那他就應該叫他義父,有好幾次,許傑想叫慕容蘇一聲爸,都沒有這個勇氣。
這一次,藉着這份感動,許傑喊了出來,也算了卻他一個心結。
“這次去美國,一定要小心,無論成不成功,你都必須活着回來。”過了一會兒,慕容蘇平復了心情之後,看着許傑囑咐道。
“孩兒明白。”許傑點頭說道。
“嗯,那你去準備準備吧,明天一早動身,我這去給你四伯打個電話,讓他把簽證還有一系列的手續,都給你辦理齊全。”慕容蘇說道。
白鴻軒躺在病牀上,神情無比的猙獰。
昨天晚上的事情,對於他而言,絕對是恥辱,他要報復,但是他不敢報復許傑,因爲他父親見到他之後,非但沒有可憐他,反到劈頭蓋臉罵了他一頓。並且警告他,絕對不要再去招惹許傑,否則的話,懶得管他死活。
但是,這口氣白鴻軒咽不下。
要是這麼憋着,他會活活憋瘋。
“白少,查到了!”沒過多久,一個人從病房外走了出來。
“快說!”白鴻軒冷聲說道。
“白少猜的果然沒錯,那個齊名,一開始就知道許傑的身份,他故意不告訴白少,是因爲他想借白少的手,去教訓許傑。”那人說道。
“齊名!”白鴻軒發瘋一樣嘶吼了出來,眼神極其陰鷙,甚是嚇人。
如果不是齊名在他背後慫恿,白鴻軒也不會趟這趟渾水。當時白鴻軒知道自己喜歡的女人,竟然有了男朋友,第一個念頭,就是把這個混蛋碎屍萬段。
再加上齊名煽風點火,白鴻軒就想當着這些人的面,好好羞辱許傑一番,並且警告他,以後離劉佳遠一點,如果許傑膽敢不聽,白鴻軒就會對他痛下殺手。
只不過,白鴻軒的如意算盤落空了,不僅沒羞辱到許傑,反被許傑如此羞辱,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白少,這個齊名,你打算怎麼處理!”那人低聲問道。
“打斷他的四肢,再斷了他的命根,我讓他知道,把我當槍使的下場是什麼!”白鴻軒咬着牙,無比憤怒的大聲道。
“是!”那人點頭,然後就走了出去。
“程少,你第一天到這裡來,那個女人就這麼不給你面子,分明就是瞧不起你啊。”何瑞良煽風點火的說道。
何瑞良口中的女人,指的是蘇寒。
由於前線戰事,連戰連敗,蘇寒也因此被撤了職,而頂替蘇寒成爲中隊長的,就是程賀。但是程賀第一天來,蘇寒卻避而不見,程賀一再派人去通知蘇寒,蘇寒猶如置若罔聞,蘇寒這樣的態度,讓程賀無比的惱火。
“這個女人,我要讓她死!”程賀氣得雙眼發紅,怒聲吼道。
“程少!”何瑞良眼珠子轉了轉,說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程賀怒喝道。
“這個蘇寒,據我所知,她跟許傑關係很不簡單。當初在東南軍區,就有人看到兩人住在一起。蘇寒之所以這麼看不起你,我覺得會不會是許傑在背後搗鬼。許傑一而再、再而三的跟程少作對,程少要是再忍,許傑只會更加囂張。”何瑞良
冷笑着說道。
聽何瑞良這麼說,程賀雙眼更加血紅,整個佈滿了血絲,就連雙拳也緊緊握着,神色猙獰,憤怒得咬牙切齒。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程賀咬着牙,說道。
“你現在是正隊長,那女人是副隊長,你想要玩死她,那還不容易?”何瑞良陰笑了笑,看着程賀說道。
“我喜歡這個玩字。”程賀也跟着冷笑了笑。
何瑞良接着說道:“不過程少,你還得用點手段,我看的出來,現在中隊裡面,那女人雖然成了副隊長,但是這些兵迫於她的淫威,都還聽她的。程少現在應該儘量拉攏這些兵,讓他們死心塌地爲你效忠,等到這女人勢單力薄的時候,就是程少報復她的時候。到時候別說玩她,估計她會跪在地上,跟母狗一樣,求着程少玩她。”
在何瑞良的描述下,程賀似乎聯想到了那一幕。
蘇寒那冷豔的女人,那豐腴火辣的嬌軀,胸前那豐滿的雙巒,高高翹挺的臀瓣,這樣的女人,壓在身下,那會是多麼蝕骨銷魂的滋味。
一時間,程賀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神也變得火熱,小腹部更是升起一團熊熊邪火。
“媽的,這裡什麼都好,就是女人少。”程賀恨聲說道。
何瑞良眼珠子又一轉,連忙說道:“程少想要女的,那還不容易,以程少的身份,只要程少願意,那些女兵還不哭着求着,讓程少上她們。”
“你有辦法?”程賀眼前一亮,看着何瑞良說道。
“這個交給我,日落之前,我肯定幫程少你搞定一個。”何瑞良笑着說道。
“那你快去。”程賀擺擺手。
“是!”何瑞良點頭,然後連忙走了出去。
當何瑞良走出去,辦公室門關上,屋內只剩下程賀一人的時候。
程賀的臉色,瞬間從剛纔的邪·淫,變得戲謔、輕蔑。
“這個白癡,想挑撥我跟許傑的關係,也沒必要這麼直接。正好,我借刀殺人,讓你何家跟許傑之間,去狗咬狗。”程賀冷聲呢喃道。
出發之前,程賀還很相信何瑞良,但是當程賀下了飛機,來到基地,分配好房間之後,程賀開始收拾行李,這一收拾,程賀找到一封信,這封信夾在衣服裡。
這封信是他爺爺寫給他的,他爺爺在信裡說,一定要提防何瑞良,何家跟許傑之間有仇,千萬不要被何瑞良當槍使。
程賀雖然紈絝,但是不代表他傻。在爺爺和何瑞良之間,他自然相信他爺爺。後來,上頭讓程賀選擇中隊,何瑞良又慫恿程賀,讓他選擇蘇寒這個中隊,當時,程賀沒覺得什麼,現在聽何瑞良這麼一說,程賀心裡越發相信他爺爺。
“何瑞良,枉我把你當兄弟,現在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程賀虛眯着眼,眼神無比陰鷙的說道。
白鴻軒沒有食言,齊名被打斷四肢,然後被閹成了太監。齊家雖小,但好歹也是京都的家族,一時間,有關於白家和齊家的爭鬥,迅速在京都掀起了波瀾。
至於白家會壓倒齊家,還是齊家會壓倒白家,那些都是後話,這個時候,許傑帶着連宙三人,已經上了前往美國華盛頓的飛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