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另外幾個密爾精靈已經將另一位噩夢階的密爾女精靈從後面的臨時牢房裡背了出來。
這位被解救的密爾精靈也在一直叫着族人們放下她們自己離開。
“放下我們,這是個陷阱!剛纔在牢房裡還有十多個詭異的骷髏武士,可就在剛纔祂們居然都撤走了。你們要是正面遇上祂們,也絕對跑不掉的,很明顯,這是陰謀!”
可惜,來救援的密爾精靈們似乎都對自己的行動很有信心,她們揹着兩位大人,轉頭就衝向了另一個方向。
混亂的廣場,給其他糾纏長槍兵的密爾精靈提供太好的掩護。
她們見到已經解救成功,就再次返身越過人們的頭頂,向外圍殺去。
而解救了兩個噩夢階密爾精靈的七八個人的小隊,居然直接殺向了廣場店西北角。
在那裡已經出現了大批的人類武士和法師,那是本地貴族聯軍負責堵截的所在。
爲了儘可能的活捉這些密爾精靈,法師們只是施展了防禦性魔法,並準備給這些精靈加載負面魔法。
就在這時,這羣密爾精靈已經貼近了人類武士的防線。
出人預料的事情發生了,陣線中有一個點居然被密爾精靈們瞬間突破。負責這裡防禦的武士們欒城了一團,還無意中阻擋了附近其他家族武士的增援。
這些密爾精靈揹着兩個噩夢階的精靈,迅速通過了防線消失在了街角。
大批混在廣場中的教派伏兵也被這些混亂的武士都攔住了去路。
“該死,我要殺了博希爾!”年輕英俊的哈勃勃然大怒,抽出了自己的佩劍就衝下了樓去。
剛剛被突破的正是拜爾家族武士負責的地方。
“有意思,以拜爾家族的實力,竟然也如此不堪一擊麼?”伊特爾族長冷笑了一聲,他懷疑是這個年輕人爲了報復凱莉莎的退婚,而故意讓自己家族的武士們放水了。
破壞凱莉莎的計劃,讓她在安吉冕下面前丟盡面子,似乎這個年輕人這樣做的動機足夠充分。
凱莉莎很快就來到了這個本地貴族聚集的地方,她此時的臉色果然凝重。
“我一直都在懷疑,”凱莉莎看向了伊特爾族長,“到底是誰在爲密爾精靈們提供掩護,現在看來居然是拜爾?”
伊特爾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和其他幾個頭面貴族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不能肯定凱莉莎現在是不是要把黑鍋扔給她的前未婚夫。
甚至有餘拜爾家族關係良好的人,還在替拜爾家族解釋。
“女士,您要知道之前那批密爾刺客,可都是噩夢階以上的強者,對於德塞蘭的防禦來說,是無法控制她們隱秘進入的。不知道,女士您是從哪一點看出有人在勾結這些死敵呢?”
“各位,不要以爲我是在找什麼替罪羊,今天的劇目還遠沒到落幕的時候,”凱莉莎看着本地的城防長官,“哈德將軍,我記得在安吉冕下扔出了那隻沉淪魔之後,我們德塞蘭的城防監控就已經提升了很多,是不是?”
“一點沒錯,女士,”軍人打扮的哈德將軍點點頭,“我們啓動了戰爭級別的感應陣,加上大教堂開啓了光輝燈臺,別說噩夢階,就算是法則強者想無聲無息進入德塞蘭也是奢望。我很同意你的判斷,有人在我們的內部做了不光彩的事情。”
“拜爾家族?不會吧!那可是人類的死敵。”
伊特爾族長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各位,你們難道就懷疑過爲什麼拜爾家族近百年來,一直都出產俊男美女麼?”
雜血密爾!
所有人都想到了一個名詞。
“女士,需要調動城防軍隊麼?”哈德將軍也意識到了拜爾家族可能已經完全背叛了人類,那麼他們的誘捕計劃恐怕已經被那些密爾精靈知道了。
“呵呵,”凱莉莎對着布魯克斯宮方向揮了揮手,“各位放心,我早有計劃。”
隨着凱莉莎的揮手,五百名高維骷髏武士和骷髏法師整齊的走出了宮殿,向着廣場上依舊還沒撤退的幾個密爾精靈包圍了上去。
“我記得,拜爾家族是負責西南方向三座城門中其中的一座的防禦吧?”
“讓各大教派的人控制住拜爾家族的這些武士,其餘家族的武士和法師向西南方追擊。”凱莉莎看向了其他的貴族們,“行動起來吧,先生們。”
一個鐘頭後,德塞蘭東郊二十公里處。
英俊的哈勃帶着兩百多人出現在了這裡,全部都是拜爾家族的成員和死黨,在他的隊伍裡還有十多位密爾精靈。
哈勃--拜爾一個人走向了前方。
在他們隊伍前方几百米處,有一位美豔的女子正等着那裡。
“真是沒想到,”哈勃很感興趣的看着凱莉莎,“你居然會猜到我從這個方向走?”
凱莉莎一點都沒有擔心自己的處境,她笑着說:“那要多虧了你提供給我的那些密爾精靈文件和翻譯資料。我就說,爲什麼我學習密爾語言的時候,你們家居然能提供那麼多的詳盡資料,原來拜爾家族已經雜血化了。”
“凱莉莎,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一百多年前,最後一批成功逃離德塞蘭的密爾精靈不就是從這個方向逃走的麼?“凱莉莎從懷裡取出了一份資料,“其實我一直懷疑在城東有條密道,所以我們在城外佈置的部隊全部都在這裡。可我居然沒想到拜爾就是挖掘這條密道的家族。”
大批的雜草堆從人從地下掀開,上千的精銳武士和施法者爬出來包圍了這羣逃亡者。
哈勃臉色一點沒變,而是繼續追問凱莉莎。
“出現這些伏兵我不意外,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你是怎麼這麼快趕到這裡的?”
凱莉莎微微一笑,指了指她的鞋子。
哈勃看了一眼,恍然大悟。
“想不到安吉冕下,居然送了你一雙高維鞋子。”
“生命加三,敏捷加三,”凱莉莎顯擺了一下她的新鞋子,顯然不在意對方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