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被九姑娘壓下,兩人零距離的接觸着,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九姑娘那淡淡的梯香。
江羽這會兒有點懵,他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謎藥才能讓九姑娘都招架不住。
不過,他這會兒可沒有辦法去思考其他事情,山洞裡椿光無限,作爲一個男人,就算他定力再好,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把持不住了,身上某個地方早已有了反應。
九姑娘那沉重的呼吸聲以及輕微的伸吟簡直讓江羽無法自拔,他情不自禁的用雙手環摟住九姑娘那宛如凝脂般的柳腰,然後湊上嘴去,主動迎合着九姑娘。
其實,江羽自己也在掙扎,在禽獸還是禽獸不如之間到底該作何選擇?
九姑娘的魅力是毋庸置疑的,在她的主動之下,江羽最終還是選擇了做禽獸。
山洞之中,一時椿光無限,當他們天人合一,共赴巫山芸雨之時,江羽的腦子裡突然蹦出一句話來:我他媽又被妖怪睡了!
一夜纏棉,直至兩人皆精疲力竭方纔緩緩入睡。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洞口照射在江羽時,他緩緩睜眼,身上搭着一件自己的外衣,而在一旁,九姑娘卻已穿戴整齊,十分肅然的盤坐在那裡,像是在調理身體。
她沒有閉眼,當江羽睜眼後,九姑娘看了看他,但並未說什麼。
江羽感覺有些尷尬,立馬轉過身去穿好衣服。
“那個……那個……”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終也沒能蹦出幾個字來,對於昨晚的事,他心中有愧疚。
雖然他當時是被動的,是半推半就的,可畢竟當時九姑娘中了九轉燃清香沒法控制自己,所以江羽覺得自己的責任更大。
“那個……昨晚的事,你……我……”
江羽想說九姑娘當時的誘或力實在超出了他的定力,所以他沒能把持不住,他本想道個歉,可發生了這種事,只道個歉的話,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對,對不起……雖然我昨晚沒把持住,需要承擔一部分責任,但畢竟我也是受害者嘛……”
最後,江羽鬼使神差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他其實也蠻鬱悶的,對於真正的九姑娘,江羽是有好感的,可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是被動的那一方。
而且,他從玄天塢逃離出來,就是因爲被豆豆那妖怪給睡了。誰曾想,逃離玄天塢之後,又被妖怪給睡了!
不過有一點不一樣的是,至少跟九姑娘這次,他是清醒的,是完完全全感受到了箇中美妙滋味的,當真令人難以忘懷。
話一出口,江羽頓覺自己說錯了,當即解釋道:“吶吶,我可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當時我是真不知道你中了謎藥,否則的話……”
話未說完,九姑娘卻沉聲開口:“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哈?”
江羽的腦瓜子突然就像是嗡地一下炸開了,九姑娘這句話打得他措手不及。
她不但沒有怪江羽,反而還說……她會負責?!
“天吶……這話說的,好像我真的是受害者一樣!”江羽在心中嘆道,“可我是個男人啊,負責這種話應該由我來說啊!”
江羽立時正襟危坐的看着九姑娘:“你搞錯了吧,要負責也是我對你負責啊!再說了,你要對我負責,怎麼負責?”
“我會娶你,明媒正娶。”
九姑娘一臉漠然,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樣子!
江羽當時就炸了毛:“我嚓,你搞錯沒有啊!我可是男人唉,你明媒正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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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倒插門的數不勝數,有什麼問題嗎?”
“男婚女嫁我不反對,可我堂堂七尺男兒,六印捉妖師,玄天塢第十三代唯一傳人,給你倒插門,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啊,我不要面子的啊!”
最讓江羽在意的,是九姑娘那一個‘娶’字,聽起來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然而,九姑娘卻不給他多說的機會,當即起身說道:“等此間事了,我會立即着手你我的婚事。”
“喂喂!你要不要這麼自說自話啊,難道你就不徵求一下我這個當事人的意見?”
“你我夫妻之實已定,容不得你不答應。”
九姑娘一面說着一面往外走,完全不理會江羽如何不爽。
“你等等!”
江羽忙追了上去。
“還有什麼事?”
“任務完成,玲瓏參給你!”江羽掏出玲瓏參遞給九姑娘,九姑娘的臉色頓即寒霜密佈,沉冷叱道:“有玲瓏參,你昨晚爲何不早拿出來?!”
玲瓏參是靈藥,就算不能完全解除九轉燃清香的藥性,至少也能讓九姑娘自控了。
江羽被九姑娘那寒冷的目光盯着毛骨悚然,他當即後退兩步,支支吾吾說道:“當時,當時你直接就撲了過來,拖了衣服壓在我身上,我是個男人唉,那種情況下,哪裡還能記得玲瓏參的事啊!”
“哼!”
九姑娘接過玲瓏參,冷冷一哼,轉頭便走。
江羽喊道:“回去之後,記得把尾款給我結清啊!”
九姑娘驀然回頭:“你我都快成婚了,你還打算跟我要錢?”
江羽頓時一臉黑線,暗自腹誹道:“我嚓,你剛纔那一番言論,該不會只是想黑我五萬塊錢吧?”
不過想來也不現實,九姑娘自然不可能爲了五萬塊錢就跟他結婚。
見九姑娘眼神冷峻,臉色漠然,江羽當即打着哈哈說道:“那啥……我只是說說而已!朋友間互幫互助,談錢多傷感情啊!”
九姑娘卻道:“是夫妻之間。”
“咱不是還沒成婚嘛!”
“遲早的事。”
說罷,九姑娘走出山洞,快速消失在叢林之中,江羽欲哭無淚的喊道:“喂!你該不會真的要明媒正娶我吧?大姐,看在我幫你奪得玲瓏參又救你一命的份上,給我留點面子吧!”
然而,九姑娘已經走遠,江羽的央求得不到迴應。
江羽平日間喜歡調戲調戲妹子,可九姑娘突然說要與他成婚,他是一點心裡準備也沒有,自離開玄天塢後,江羽的心中,第一次升起了一種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