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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軒聽韓瀟拒絕,倒是沒覺得有多奇怪的。
“嗯,那就聽小韓的。韓家人在這事上說一不二,劉叔我也知道。你,嗯,就是你,讓人把這傢伙扔出去。別再這兒現眼了。”劉文軒摸了摸手上的扳指,然後伸手點了一下何經理。
何經理受寵若驚,連忙應了一聲,謙卑地向着韓瀟笑了笑,立刻指揮着趕到這裡的保安:“都過來,把這傢伙擡起來,扔出去!再把這裡處理一下。”
一衆保安一起動手,把梅金華擡了起來,渾然忘了他們是來這裡攔着韓瀟離開的。
至於這是重傷害案,還報了警?
拜託,劉文軒都親自開口了,誰還會爲這個口不遮攔的倒黴蛋說話?就算警方要調查,肯定也是沒有任何證據。這斷了胳膊的傻X,只要不是腦子被驢給踢了,肯定認栽了。
何經理又向着小美擺了擺手,低聲耳語一句,讓小美立刻去監控室,先把監控刪掉再說。反正華夏的監控嘛,質量不好,頻繁故障也是常事。
“小韓,能再次碰面,也是緣分。正巧劉叔我今天沒事,一起坐坐怎麼樣?”劉文軒又再度邀請。
韓瀟笑了笑,道:“那就聽劉叔的。”
劉文軒剛給他解決了一個麻煩,要是還拒絕邀請,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而且,韓瀟心中也有點好奇,自己家裡面那些暴脾氣,到底怎麼跟劉文軒家結交上的。
劉文軒哈哈笑了笑,正準備再說什麼,那旁邊的秘書忽然湊到了劉文軒的耳邊,小聲地說着什麼。劉文軒微微一愣,然後問道:“真的?”
那位秘書點頭道:“錯不了,他應該就是梅老闆的兒子。昨天簽署合約的時候,他也在場,就跟在梅老闆的身後。”
微一思索,劉文軒似乎也想了起來,昨天似乎真的這麼個人。
實際上,劉文軒昨天下午說要有事,也正是爲了談這一筆生意。當然,梅金華的老爸梅東強還沒有那麼大的面子,讓劉文軒專程抽一下午時間跟他商討合作的。實際上,是劉文軒的金鼎集團下有一部分業務分流,想要轉讓。包括梅東強在內的十五個公司聯手,拿下了這一筆業務。
劉文軒扭頭看了看已經被擡出一段距離的梅金華,惋惜地搖了搖頭:“這可真是可惜了。東強也是個聰明人,生個兒子卻是草包。”頓了頓,劉文軒才又對韓瀟道:“小韓,這可巧了,你打的這衰仔,他家公司有一半業務跟金鼎掛着鉤。要不要劉叔停了他們所有的合作協議?”
“沒了金鼎的生意,他們公司不破產,也要元氣大傷!”
劉文軒說這話,可真的不是放大話。昨天的談判,他佔據着絕對的主導地位,要是他開口說把某一個合作者踢出去,其他人根本不會有意見的。梅東強公司的主要經營範圍,就是小型貨輪運輸,業務覆蓋區域就在天涯省、桂西省和廣粵省之間最多。而做這一片生意的,恰恰不在少數。就算是把梅東強踢了出去,對劉文軒而言,也根本沒有多大的損失。
韓瀟愣了下,然後才笑着搖了搖頭:“不用了。就算要讓他們破產,也要我自己來做,不用勞煩劉叔了。”
“哈哈!果然是韓家的人。那劉叔就拭目以待了。”
劉文軒笑了笑,也不在意。
進了4S店的總經理室,何經理毫無地位地跑前跑後,忙來忙去。
韓瀟與劉文軒才聊了沒幾句,忽然之間,韓瀟臉上表情一變,站起身來:“抱歉了,劉叔。我忽然想到還有一件要緊的事沒辦,現在就得趕緊趕過去。”
“嗯?小韓?什麼事情,那麼要緊?我纔剛給我拿不成器的小子打了電話,今天中午一起吃個飯再走不行?”劉文軒臉上表情不愉。
“這……”韓瀟閉了一下眼睛,看似沉思,然後搖頭道,“不好意思,劉叔。”
劉文軒一聽這話,也站起身來:“看樣子似乎真是什麼要緊事,那劉叔也不留你了。要是有時間,再來劉叔這裡坐坐。號碼你也知道。”
韓瀟點了點頭:“今天的事,還要多謝劉叔搭手了。以後劉叔若是在海里面遇到了什麼不好出手的事情,可以來找我。不敢保證能幫上忙,但必然全力相助!”
劉文軒哈哈一笑,並不在意。
又客套了兩句,韓瀟匆匆忙忙地起身離開了。
到了4S店的大廳內,小美迎了上來,笑容比之前又甜了幾分,身姿搖曳,走到了韓瀟身旁,一副任君採擷的架勢。韓瀟現在在小美的眼裡,已經成了一根實打實的金大腿。要是能抱住着金大腿,後半輩子也不用愁了。
可惜韓瀟此刻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裡,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便急匆匆地開上了展臺上的路虎,出了4S店。
路虎攬勝的合同、臨時車牌等都已經被放在了車上。
韓瀟開車進入車流中沒多久,手機便收到了一條短信。打開一看,是工商銀行的短信,提醒韓瀟剛剛有三百萬轉進賬戶。韓瀟愣了一下,便想到應該是劉文軒又把買車的錢給還回來了。
想了想,劉文軒故意等韓瀟開車離開,才讓人轉賬,很明顯是不想讓他拒絕。這時候要是再調轉回去,把錢還回去,又成了故意甩劉文軒面子了。今天都已經有一次沒給劉文軒面子了,要是再來一次,這日後恐怕都不好相見了。
“哎……罷了。頂多再算一個人情。回去以後,先問問老爸,這劉文軒跟家裡到底是什麼關係再說……”
韓瀟心中雜亂地想着,打開導航搜索一下,找了一處臨近的停車場,停了下來。
……
海角市市委家屬樓。
王語琴家就在3號樓601室。
臥室裡,王語琴抱着一個大大的玩具熊,拳頭一下子地砸着,嘴角微微撅起,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麼。
“混蛋!混蛋!可惡的混蛋!詛咒你老婆一輩子是處女!”
王語琴罵着從網上學到的惡毒詛咒。不過轉念一想,這詛咒對自己貌似也不是什麼好事,又是一聲輕哼。
在柔軟的大牀上稍微躺了一會,王語琴爬了起來,站在鏡子前,看着鏡子中的少女。
或許因爲剛纔在牀上打滾,王語琴的頭髮亂亂的,身上是一套剛剛換上的寬鬆家居服,但從表情上看起來,卻顯得非常鬱悶。
來回晃了兩下腦袋,又把頭髮稍微捋了捋,王語琴又做了個嘟嘴的可愛姿勢,然後先把身上的家居服脫下。然後在回頭看了一眼臥室門後,雙手伸向背後,微微一動,將罩罩摘了下來,開始在鏡子裡面觀察起自己的那一對驕傲。
就好像男人會在意自己的尺寸大小一樣,女人也會在意她們胸圍大小,而且,還會時不時地在鏡子前面觀察、測量什麼的。
不過,王語琴此刻倒不是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又發育了,而是……她真的十分在意,自己的胸有沒有被韓瀟給捏出問題來。雖然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但現在好像還在疼。
“哎……好像真的腫了。”
伸手輕輕碰了一下,王語琴皺了皺眉,嘴角又撅了起來,簡直可以掛醬油瓶了。
正想繼續觀察下,忽然之間,只聽門把手一響,王語琴頓時就如同是受驚的小兔似的,立刻跳到牀上,鑽進了被窩裡,同時叫道:“別進來,我在換衣服!”
“嘎吱”一聲,門還是開了。走進來的,是王語琴的母親。
“大白天的,換什麼衣服?剛進門的時候,不是才換過了嗎?”
王語琴的母親姓白,跟大作家倪匡筆下的衛斯理妻子一個名字,叫做白素,是苗族人。
王語琴一翻白眼,偷偷地把扔在地上的罩罩撿起來,剛剛戴上,緊接着便看到白素的手裡面,似乎拿着一個粉紅色的罩罩!
一看到這個罩罩,王語琴立刻想了起來——
她之前從遊樂場出來,因爲淋雨的緣故,就把這件罩罩給扔到了車後座上。本來想着在回家以前收起來的,結果因爲生氣給忘記了……
“媽咪啊!你怎麼又到我車裡亂翻,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隱私?”王語琴連忙起身,先把罩罩搶到手再說。
“你是從我肚皮裡面生出來的,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白素對這些女兒隱私什麼的,都根本沒有在意過,而且,身爲家長要是不偷窺兒女的隱私,那不是不正常嘛,“再說,我又沒在你的車裡面亂翻!”
“你這臭丫頭,穿的倒是乾淨,其他的都是亂七八糟的。我看你回來了,就給你收拾下車子,你這東西就扔在車後座上,要不是媽媽我長了眼睛,還真看不見呢!”
“哼!”王語琴無言以對,只能再把衣服撿起來,繼續穿衣服。
白素絮絮叨叨了幾句,王語琴也把衣服穿好,而白素又忽然話鋒一轉:“琴琴,跟媽媽說實話,是不是處對象了?那人多大?媽媽我認不認識?”
王語琴神經一下子繃緊:“沒!絕對沒有!”
白素笑了笑:“你就不用裝了。昨天晚上的聲音,絕對是個男人沒錯。”
王語琴正準備反駁,白素又緊接着拿出手機,得意洋洋地說:“你別否認,我這裡有錄音!”
“……”王語琴呆了一下,然後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崩塌了,“媽咪,你跟我打電話,居然還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