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理老大,我們……我們……”
!
“繼續走,都小心一些。”查理劈手奪過了身後一個小弟手中的獵槍,心裡面發狠。這裡簡直太危險了!只要再有人敢冒頭,他肯定會立刻開槍,把那個人幹掉。
只不過,查理這時候雖然算是有欣備,但對藏在房間裡面的人來說,依舊沒有多少威脅。又往前走了幾道門,他身後就只剩下不到十個人。獵槍雖然也開了兩槍,但根本沒有打中目標,反倒是被從門裡面飛出來的一把餐刀刺中了手腕,不該再用勁兒,只能單手持槍。
又往前走了幾步,再一個手下被拖走後,查理的心裡面終於承受不了了,手中的獵槍朝着一道門開了一槍,怒罵道:“該死!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和我們飛車黨作對?都給我滾出來!滾出來!”
查理都亂了陣腳,其他人就不用說了。周圍的幾道門忽然一同打開,竄出來幾道人影,熟練地使出了格鬥術,就把所有人都給放倒,然後一陣拳打腳踢。與此同時,房間裡面越來越多的人出現在了過道里面,參與起了圍毆,拳腳交加下,沒過多久就全都暈過去了。
而後,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出頭、皮膚黝黑的瘦小男人拿着對講機:“我們這層的所有人都解決掉了,over。”
“五層這裡的全都打暈了,特麼的居然才三十個人,太差勁兒了。”
“四樓這裡表示最鬱悶——特麼的,這些傢伙居然根本沒膽子衝進四樓走廊,我們一共就敲暈了十幾個……”
韓瀟招攬的這批船員裡面,有六百多號人當過兵。
在得知查理等人是來找韓瀟麻煩,並且還帶着槍械的時候,這些當兵的立刻就想到了反擊。自發地組成了一個個的小組。六百多人對付不到一百個飛車黨,而且還是偷襲,這簡直不要太簡單啊!
這不,前後不到十分鐘的工夫,查理他們一個個都被打成狗了。除了那些個被玻璃碎片給整成重傷的倒黴鬼外,對其他的飛車黨,他們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雖然看上去渾身上下都是傷,但並不致命。去醫院檢查,頂多也就是個輕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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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講機裡面又響起了一些雜音,然後才聽有人說道:“韓老闆發話了。讓我們把人帶到樓下酒店門口……這次傷了人,韓老闆得等警察來了再處理。”
“好,沒問題。”
……
梵德酒店一樓的大廳裡面。
老闆梵德看了看手錶,然後點了點頭:“噢~剛纔那是槍聲嗎?這些該死的飛車黨,但願他們沒有打死客人,要不然的話,酒店這裡也會被連累。女士,十分鐘似乎到了,我們酒店的線路員也應該把電話線修好了……還請麻煩你報個警。那性我們納稅人糧食的警察也該出場了……”
“好的,boss。”前臺mm露出一個微笑,撥打出了000,“你好。這裡是梵德酒店。剛纔有一羣飛車黨的暴徒衝進了我們的酒店裡面,妄圖襲擊我們的客人。是的,他們拿着武器、手槍、獵槍,不過並沒有自動步槍……您知道的。我們無法阻止他們……呃……呃……”
前臺mm本來微笑地說着,忽然間,在看到樓梯拐角出現的人後。話音停了下來。
“你好?你好?對面的報警人,請說話?請你保持鎮定,我們會馬上出警。”
只見樓梯拐角那裡,四個壯漢擡着一個人的四肢,把人擡到了大廳裡面,然後腳步不停地走出了酒店。被他們擡着的人,就好像是一具屍體似的,根本一動也不動。
這僅僅只是開始,在之後,一個又一個的人被擡出了酒店。
韓瀟混雜在人羣中,抱着ariel,微笑着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忽然手上一用力,拍到了梵德的身上:“老闆梵德?老子記得你,你就是這家酒店的老闆嘛!”
在梵德酒店訂餐的時候,因爲涉及的交易額不算小,梵德還親自接待了一次。
梵德看看從自己身旁走過的一大羣臉紅脖子粗的出船員,臉上雖然帶着微笑,但說話卻已經結巴了起來:“韓、韓先生……”
“這些是從酒店裡面進來,你別特麼的想說不知道~老子記住你了!湊巧,我的船員以後要往返於華夏和澳洲這邊,少個吃飯的地兒,我看着梵德酒店就挺不錯的。一百萬澳元,之後我的律師會和你談酒店轉讓的事情。別想玩花樣兒,你玩不過我!”
韓瀟說罷,又用力地在梵德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就這種貨色,也敢擺他一道,他要是不給些教訓,以後還不是誰想上來踹兩腳就能踹兩腳的?
梵德的臉色非常難看,他的這家酒店,價值至少也在一千五百萬澳元以上,每年帶來的利潤也不低。
一百萬澳元就想買走他的這家酒店?這簡直就是在做夢!
“韓先生,這件事情我確實有不對的地方……”
梵德還想解釋兩句,但韓瀟哪裡會給他這個機會,直接走出了酒店。
酒店門前,上百號船員擠在門口,把梵德酒店堵得水泄不通,也不知道是誰撥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趕了過來,先把那幾個受傷最重的傢伙臺上了車。剩下的人,只留下了幾個醫生做着簡單檢查。
警車沒過幾分鐘就趕到了,一位胖胖的警官從車上走了下來,看着酒店門前擁擠的人羣,心裡面大罵一聲“狗屎”。這是怎麼回事?又有黑幫交戰嗎?這些該死的傢伙,難道就不能太平地過日子嗎?
而且,貌似這些人……都是華夏人?
該死的華夏人!他最討厭的就是華夏人。
實際上,在整個澳大利亞,都有着一股仇華的氣氛。尤其是在這段時間,因爲某個華夏人的緣故,警方對華夏人的仇視,還要更甚往昔!
“!你們這些狗孃養的,都給我老實一點。站着不準動!不準動!”梵德罵罵咧咧,目光掃過地上倒着的傷者,被他認出了幾個,都是飛車黨的成員——這樣也好,他可以直接定義爲黑幫內鬥,把這猩惡的華夏人都扣上罪名……
這位警官還正想着美事兒,忽然間,卻聽人羣中傳出來一個聲音:“這位警官先生,您的言辭最好能稍微注意一些。像你這樣恣意謾罵受害者,真的合適嗎?我們會就此事向珀斯市警局投訴。還請您以此爲戒。”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這位儘管臉色變了變:“路易斯?omg,你在這裡,那豈不是說……”
韓瀟抱着ariel從人羣中走了出來,微笑着開口道:“沒錯,警官先生,我們又見面了。不過,說實在的,我其實並不想與您見面。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
“該死……”
警官心裡面暗罵一聲。
一看到韓瀟出現,他就知道事情棘手了。這件事情,只怕無法如他先前預料的發展。
“來自華夏的韓先生,請問今天這裡發生的事情……”
韓瀟微笑着開口道:“警官先生。我正準備向你們珀斯市警方反映呢!珀斯市這裡的治安,簡直太差了一些。難以置信,我只是請我的幾個員工在這裡吃個飯而已,沒想到居然會有黑幫成員忽然出現。拿着兵器、槍械之類的,對我們展開暴力攻擊。無奈之下,我們只有反擊了……”
“幾個員工?”這位警官愣了一下。然後目光看向周圍,想從人羣中找出韓瀟所說的“幾個員工”,“他們在哪兒?”
現在珀斯警方算是怕了韓瀟了,更不用說韓瀟的懷裡面還抱着一個更要命的ariel。他心裡面打定主意,要把韓瀟和他的幾個員工“禮送”離開,然後再說其他的。
韓瀟伸手向着周圍所有站着的醉漢擺了擺手,道:“他們都是我的員工。”
這位警官主意打的是不錯,不過,在看到韓瀟的這個動作後,他險些沒有淚奔出來——
尼瑪~這特麼是幾個員工?明明差不多一千個人了好不好?你小學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韓、韓先生。”警官強自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緒,然後纔開口道,“……這並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警官先生,我又沒有跟你開玩笑。他們都是我的員工,是我從華夏那邊僱傭的船員。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請人調查,我保證說的句句屬實。”韓瀟微笑着回答。
“呃……既然如此,那、韓先生,我不得不遺憾地提醒您,您的船員涉嫌傷害罪,必須得接受調查……”
警官的話音還沒落下,路易斯這邊又開口道:“警官先生,我對您的說法有異議!我們公司的船員都是受害者,不是嫌疑人!”
“可是,路易斯律師。你能解釋一下,爲什麼你們公司的船員幾乎沒有受傷,這些人卻倒在地上嗎?”警官在這種時候,態度還是足夠強硬的。
路易斯說道:“警官先生,我們公司的船員確實對地上的這些惡棍動了手,但他們都是正當防衛,不是嫌疑人!如果您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們這裡有視頻爲證……”
話音落下,路易斯拍了拍手,幾臺筆記本被拿到了跟前,裡面播放着的畫面,都是酒店監控錄像裡的內容。從查理他們拿着槍械、利器衝進了酒店,再到四層、五層、六層中的交鋒,還有他們開槍的畫面。
看到這裡,這位警官心裡面暗罵一聲,頗爲無奈。
查理他們拿着槍,並且還開了槍,那船員們的反擊,就算得上是正當防衛了。
在持槍的犯罪案件中,只要持槍者開了槍,被威脅者哪怕是把持槍者反擊殺死,也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因爲在那一刻,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脅,反擊再怎麼過度,也是合理、合法的。
這就是規則。(。
ps:肚子好難受,發了稿子,去趟廁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