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發生的突然,文一郎已經被剛剛那神乎其技的飛刀嚇傻了。他可以藉着餘光看見那把小刀近在咫尺。
稍有一點偏差,那結果就是自己的腦袋開花!
“你……我……”北光小五支支吾吾的口齒不清。
因爲這是害怕,他明白自己在這男人眼中絕對是一個手指就能碾死的螻蟻。他不敢輕舉妄動,甚至有了磕頭認錯的念頭。
陳飛羽腳步飛快,冰冷的刀刃抵住他的喉嚨。一絲鮮血從他的脖子處流下,隨時能要了他的性命。
“你……不能殺我!”他顫抖着說道。
“哦?是嗎?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陳飛羽笑了,刀刃拍了拍他的臉蛋。
“我是菊花會的少主,我父親手下有十幾萬的幫衆……”不等他說完。
刀刃咋顯,只見陳飛羽面若寒霜,雙目露出重重殺機。
“我最討厭別人的威脅!還有,什麼菊花會我根本沒聽過,如果你說你是山口組八代目的兒子可能會更有說服力。可惜……”
“我……錯了!”未等陳飛羽動手,北光小五就已經跪下認錯。
“哦?這的確是保命的好辦法!可惜的是,你的恨意還是不會隱藏啊!”陳飛羽嘆息道。殺機已動收也收不回來了。
“鏘~”
一道黑色的身影竄出,擋住了陳飛羽的一刀。
隨後,地上的北光小五和文一郎已經消失不見了。
“哼!島國的忍者嗎?”陳飛羽不屑的冷哼,就要往窗外飛去。
不過看見亂七八糟的包間,又看見那早已昏厥的女孩。陳飛羽頓住了。
其實樓上這麼大的動靜已經驚擾到了其他的人。不過沒人敢上前。
待人走後,只剩下遍地狼藉。
酒吧的老闆看了看四周,還是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說道:“幫主,陳飛羽的身手。可以說,深不可測!還有他的身份……”
……
林涵和陳茜逛街逛的挺好的,不過聽到陳飛羽嗯電話還是趕來了。
當看到陳飛羽背後的身影是個女孩時,林涵只覺得心痛了一下。難道,他要自己來就是告訴自己他有喜歡的人了嗎?她最近幾次在夢中看見陳飛羽在夢境中摟着另外的女子,談笑風生。難道噩夢成真了嗎?
“黃小蘭?”陳茜的聲音驚醒了林涵。
的確這個女孩就是她們的閨密好友,黃小蘭。
原來是自己錯怪他了!林涵心中說道。其實,此刻她真的很開心。
“飛羽,她……沒事吧?”林涵問道。
“不好說,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五分鐘後!
離這最近的醫院!
“你們是?”醫生皺着眉頭問道。
林涵和陳茜迫不及待的問着情況。而陳飛羽則是坐在了一旁。他已經知道了結果。
“既然你們是病人的朋友,那我只能說她懷孕了,現在只不過是驚嚇過度昏過去了!”醫生說道。
“什麼?懷孕了?”兩人不可思議的大聲問道。
纔多久?怪不得近幾個月都很少看見她的身影。作爲她最好的閨密,她們竟然不知道她有了男朋友。而且,還懷孕了!
兩人又看向陳飛羽,後者起步走了一步。道:“等她醒來,你們可以問她!”
最後陳飛羽的身影才真正從兩人眼眸中消失。
“涵涵,你不會又和飛羽吵架了吧?”陳茜見兩人神色不對,問道。
林涵搖頭,她不想直視這個問題。其實,那天並不是陳飛羽的錯。兩人結合,彼此感應對方的身體,這並不是一件很壞的事情。可以說能更好的調節彼此的兩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之間多了些什麼,同時又少了些什麼。似乎,兩人牽掛的並不是對方!
……
“這不像你!”
“搞得以爲,你很瞭解我似的。”
“陳飛羽,我對你的身手報以很大的期望。不用多久,你我聯合整個華夏的南方,是唾手可得!”坐在陳飛羽面前的正是韓楓。
前者慢悠悠的吸着香菸。緩緩道:“如果,我想。這天海,我也是唾手可得!”
“呵呵……你說過你不想混黑.道。但我卻沒看錯,黑與白之間。你是屬於前者的!”他看着陳飛羽說道:“而我們並不應該是敵人,沒有誰利用誰。因爲,瑤瑤她是我妹妹。”
“我喜歡女人,漂亮的女人。但沒有一個女人能利用我,即使她再美!”
說完,他起身。手中的香菸燃盡,站在窗外。
“並不是我不願意,而這天海,也不過是我兄弟的試煉之地。因爲,我有着隻手遮天的能力!”說完便沒了影。剩下的,只有窗外徐徐飄進來的微風。
一瞬間,整個屋子裡靜了。後邊某處陰暗之地,浮現一個人影。
“他不應該如此自信!”那陰影說道。“隻手遮天?呵呵,笑話!”
而一邊的韓楓卻是沉默了。腦中不斷思緒着,一切的一切。他知道不是自己,這整個天海都將動盪,此刻他不再是天海的龍頭,而是一個決斷者。
對於兩人或許是遊戲,但棋子呢?棋盤呢?棋局已經開動了!各地的幫派都將崛起,後起之秀不在少數。
東浦地下勢力是三大巨頭。不過大大小小還是分佈着一些勢力,有着是幫派有着是無名小混混。
而大幫派的會員來源就是吞併。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這是食物鏈。不過,他們有點兒自信,魚越吃是不會變龍的!而是挑戰,只有越過龍門,纔算是真正的龍。
這是刀疤滅掉的第二十夥人,同樣的野狼也不曾落後過。除了當初的南瘋子,和現在的長刀,還真不知道能有誰能順勢崛起。
眼下的刺頭兒正是他們兩個。
此刻圍繞在刀疤身旁的有三十多個人。
“三分鐘後,警察就會來。”刀疤說道。
他身邊裹着黑袍的元清會意一笑,用着嘶啞的聲音說道:“一分鐘!”
這柄寒刃沙沙作響。他要殺人,這幾天他喝的血不夠醇厚,不夠刺激,不如龍組的人。
“別怕,殺了這兩個人爲大哥報仇。”一個膽大的小弟,開口說道。
只是下一秒,他就不能開口說話。喉嚨被割斷了!
“這……饒命啊!”一些人打着顫跪在地上求饒。他們只是一些學生,不像剛剛那人是他們老大的弟弟。他們想要活命!
“嗤嗤~”
元清直接無視他們的求饒,沒有一人生還。
“你……”刀疤看着他不語。
“再囉嗦,你也得死!”他的聲音依舊嘶啞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