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望梅只要把喬霄帶到爺爺那裡,只要爺爺點頭,她就能和喬霄在一起了。
這時,一名秀色可餐的女子,大約二十五六歲,一路嘔吐着,朝這邊走來。
喬霄已經用仙粒子蒐集信息,知道這名女子叫張豔萍,有身孕。
她來第一醫院,就是被薛俊遠哄來流掉的。
薛俊遠只對她說現在不適宜要孩子。
一名黑衣男子走了過去,把張豔萍往醫院拉扯朝着醫院大樓走去。
那名黑衣男子是薛俊遠的一名保鏢,她拉着張豔萍去婦產科流掉。
張豔萍使勁掙扎着,時不時的回過頭來,看着薛俊遠。
薛俊遠答應張豔萍,以男朋友的身份,親自陪她去流掉的。
薛俊遠對張豔萍多次保證,不管何時何地,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拋棄她。
薛俊遠讓她一個人來第一醫院,到第一醫院打電話給他。
然後,他就會以男朋友的身份,陪她去婦產科流了。
薛俊遠先來了。
他來第一醫院,當然不是專門爲了陪張豔萍去婦產科的,他來這裡主要是爲了把妹。
這裡有不少美女醫護,都是特別秀色可餐。
薛俊遠只想騙這裡的美女醫護,始亂終棄。
只是沒有一個美女醫護被這惡少給弄到手。
張豔萍出身一戶普通人家,薛俊遠怎麼能會對她負責一輩子呢。
張豔萍被薛俊遠留在身邊三年了,薛俊遠的身邊從來就不缺漂亮女人,換來換去,張豔萍之所以被薛俊遠留在身邊,是因爲很有女人味。
張豔萍一路嘔吐着來到第一醫院,這一路上,給薛俊遠打了幾個電話,薛俊遠都沒有接。
薛俊遠來第一醫院,當然不是來找姚望梅的。
他雖然耳目衆多,在密切監視姚望梅的一舉一動,但那些耳目,也有鬆懈的時候。
這次,薛俊遠就不知道姚望梅來了第一醫院。
他來到在第一醫院,和姚望梅不期而遇。
見自己的保鏢把張豔萍拉去婦產科,薛俊遠脫口有事,匆匆離開了第一醫院。
他一直對姚望梅扮演好哥哥的形象,可不想讓姚望梅知道他和張豔萍的事。
這時,少婦懷裡的女孩已經停止了哭泣,進入了夢鄉,睡得很香,滿面笑容。
這是女孩第一次笑。
喬霄收回插在女孩印堂上的小銀針,說道:“好了,姐,你女兒從今以後,再也不會一天到晚的哭了。”
少婦又驚又喜,道:“真的嗎?這麼快,一針就治好了?”
蘇雅欣道:“姐,喬醫生可是治好了很多西醫無法治癒的病,你女兒的哭病,在他手裡,根本就不算個事兒。”
少婦掏出一張卡,說道:“謝謝喬神醫。沒有你,我女兒的哭病,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治好。這張卡,你一定要手下。”
喬霄擺手道:“姐,別叫我神醫,叫我小霄,喬弟,都行。你女兒的病很容易治,一針就治好了。我又沒給你開藥,不要錢。”
少婦道:“對你來說是很容易,可對那些醫生來說,就拿我女兒這病沒辦法,不管花多少錢,他們都治不好。喬弟,這卡你一定要收下,不然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幸虧姐來醫院遇到你,不然姐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也治不好女兒的病。”
蘇雅欣道:“霄,你就收下吧。”
喬霄道:“好吧,那我就收下了。”
喬霄說着,接過那張卡,放進兜裡。
少婦想了想,說道:“喬弟,姐叫曹慧麗。可以把你的電話告訴姐嗎?姐有幾個親人,患病多年,都沒能治好。還要麻煩你給他們治療一下。”
“好的,沒問題,我的電話是……”喬霄告訴了少婦電話。
曹慧麗將喬霄電話記下,說道:“姐回去了,以後聯繫哈。”
“嗯,好的,姐慢走啊。”喬霄點頭道。
蘇大略叔侄、鄭玫芳、甄建,都被蘇老給打發走了,賈根等一班西醫,也被院長趙成一句話,回崗位上去了。
何正、趙成、楊於勤三人,察言觀色,看蘇老、林宏毅、馬平遠之間像是有話要說,只是他們三人是外人,纔沒有說。
當下就和喬霄等人說了幾句告別的話,就各就各位去了。
現場只剩下蘇老、蘇雅欣、林宏毅父女、馬平遠父女,還有喬霄和姚望梅。
連那些病人,以及病人家屬,都被支走了。
這時,馬欣看着喬霄,一雙杏眼裡寫滿了欣賞,說道:“霄,考慮的怎麼樣了?”
“馬大美女,你說什麼啊,什麼考慮的怎麼樣了?”喬霄問道。
“我拜師學藝的事啊。我這樣的大美女,拜你爲師,難道不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嗎?”
“馬大美妞,我不是和你說了嗎,礙於祖規,不能收徒。”喬霄道。
“我這樣的大美女,誠心誠意拜師學藝,你就不能爲了我破例一次。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可以給自己訂個新規嘛,幹嘛非要被祖規束縛呢?在這個開放的新時代,任何封閉是行不通的。你死守祖規,就是封閉。喬家世代行醫,先祖訂下祖規,我想初衷只是爲了避免誤傳心術不正的人,被他們用來害人。他們其實是巴不得把好的醫術發揚光大,希望後人能青出於藍。”馬欣杏眼圓睜,很認真的說道。
“我當然想把中醫發揚光大,只是有祖規,我的醫術不能外傳。”喬霄道。
“馬欣美女,你說的不盡然,我的醫術來自家傳,在家族中,就有祖規,只能單傳,而且傳男不穿女。如果想讓這門醫術發揚光大,爲什麼立下只能單傳的祖規。當初我喬家先祖立下祖規,不無原因。只不過現在已經沒人知道了。” “醫術是爲了救人,本該普及,無奈有祖訓,我實在是不能違悖。家族之內,尚且只能單傳,還望理解。”
“喬賢侄,我女兒是真心實意想拜師學醫。真的不能通融一下,破一回例?”馬平遠問道。
“不好意思啊,馬伯父,有祖規,我不能違悖。”喬霄道。
“在沒遇到喬賢侄之前,我還覺得自己醫術有多了不起,現在,我總算知道自己是一個庸醫了。我保證今後不再行醫。”馬平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