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被人戲虐不可怕,怕的是被人戲虐了還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戲虐自己的纔可怕。
一時間無比的屈辱涌上白芙蓉的心頭,淚水頃刻間也不爭氣的涌了出來。
望着淚珠滾落,嬌軀微顫的白芙蓉,歐陽雷風眼神中不由得騰起一陣殺氣。
原來在白芙蓉準備參加晚上酒會的時候,他出了酒店散心。雖然他嘴上說只要努力一切就會有希望,但是白天的遭遇讓他感覺到如果沒有奇蹟出現,事情根本不會有轉機的。
坐在高大的椰樹下一連吸了半盒煙,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所以這纔來尋找白芙蓉讓他和自己一起去,沒想到一進大廳就聽到了帕瓦羅對白芙蓉說的那種下流的話。
他幾個大步來到帕瓦羅的跟前,沉聲問道:“你方纔說什麼?”
帕瓦羅見有人斥責他,剛想教訓歐陽雷風兩句,就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迫來,讓他心神俱顫。動了動嘴脣愣是沒發出聲來。
白潔慢悠悠的走兩步來到歐陽雷風個跟前,冷冷一笑,“小子,你來了啊。”
歐陽雷風注意到帕瓦羅有些求助的眼神望向白潔,瞬間就明白了,轉頭問道:“是你搗的鬼?”
白潔不屑的瞥一眼歐陽雷風,“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你想不想聽?”
“那好,你說說到底是什麼意思?”歐陽雷風冷冷的望着白潔。
白潔見歐陽雷風這種神情,心裡感覺很爽。
因爲你想報復一個人並且採取了行動,可是對方確實絲毫沒有感覺到痛苦,那麼這就意味着報復的行動失敗。反之如果對方越痛苦,越難受,反應越強烈,那麼就意味着報復的成功。顯然歐陽雷風的表現很是強烈。
不屑的瞥一眼歐陽雷風,白潔用純正的意大利語說道:“你想不想讓我給你吹?如果想的話,過來搓搓的我的胸,哦,我好熱,哦,我好癢。”說着身軀晃盪,好一陣搔首弄姿。
白潔這句話不僅是意大利語,而且是書面語和口語結合,其間更是夾着民間的俚語,別說外國人,怕是純種的意大利人要想聽明白這句話也得用用心。
旁邊的人多是意大利人,細一琢磨也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當下全都蠻有興趣地望向歐陽雷風。眼神和當初看白芙蓉時如出一轍。
“喂,二貨,能聽懂沒?”
“白總這可是給了你機會了,哈哈,不過看樣子你是把握不住機會啊。”
一時間,人們七嘴八舌的說起來。
白芙蓉吃了一吃虧,雖然聽不懂白潔說的什麼話,但是肯定絕對不是什麼好話,生怕再弄出什麼笑話來,趕緊一拉歐陽雷風手示意他走。
可是歐陽雷風卻似乎是沒有感覺到她的動作,眼神很是迷茫的看着白潔,傻傻的問了聲:“你說什麼?”
轟的一下人們開心的笑了,就跟一羣人看逗傻子似的。
果然聽不懂,這煞筆。白潔得意的一笑,心裡比吃了蜜還甜。草泥馬的讓你拐彎兒抹角的罵老孃是狗,今天老孃要好好戲弄你們兩個濺人一番。
打定主意,又是一番搔首弄姿的說道:“你想不想讓我給你吹?如果想的話,過來搓搓的我的胸,哦,我好熱,哦,我好癢。”說着一隻手更是在小腹處情不可耐的摸了一把。
“喂,你要是能聽懂,我也算一個,讓你幹一番。”旁邊一個金髮碧眼,長相不是很好看,但是身材火爆的大洋馬也湊熱鬧道。
帕瓦羅讚賞的看了一眼大洋馬,然後也笑了兩聲,“ha?ha,不錯,我方纔就是說的這句話。”
轟的一下,衆人已經笑作一團。
白芙蓉見此,更是恨不得一走了之,老公啊,我已經被嘲笑了一遍,你這不是,唉——想着伸手就想用力把歐陽雷風強拉出門。
可是就在這時,歐陽雷風卻是向前一步,然後一隻大手直接伸出,很有力量的甚至有些近乎粗暴的抓住了白潔的胸。同時另一隻大手死死地摳在了白潔的兩腿間。
接着就聽他嘴裡也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句什麼。
白芙蓉當下就傻了,如此奢華的聚會上,歐陽雷風竟然做出如此有失體面的事情,這要是傳出去讓人情何以堪啊。想着直接一把抓住了歐陽雷風的肩膀,剛想斥責幾句,突然間就感覺到不對勁兒。
扭頭就看周圍所有的人都怔怔的望着歐陽雷風,情形就跟一片雕塑似的。
這怎麼回事兒?
白芙蓉也愣了。
他哪裡知道歐陽雷風方纔對白潔說的正是意大利語,意思是如果你喜歡我很願意效勞。
良久的沉默後,神色無比難看的白潔問道:“你懂我的意思?”
“老子不僅懂你的意思,還懂你的身體,我只想問你一句話,你他嗎的怎麼這麼變態?大姨媽來了還想跟我做,難道不怕血崩?”歐陽雷風冷嗤一句,同時用手狠狠的摳了一把白潔的兩腿間,這才神情噁心的收回了手。
“哦,買糕的。”方纔說也算一個的大洋馬訝然一聲。
“喂,大洋馬,別買糕了,買兩個套套吧,和你這種人做我怕不安全。”歐陽雷風仰頭朝大洋馬說句。
“我他嗎和你沒完!”白潔一把打開歐陽雷風抓在她胸前的大手,怒罵道。
歐陽雷風淡淡一笑,反問一句,“怎麼?難道被老子摸上癮了?哼!我告訴你,你這樣的貨色,就是脫光了跪在老子面前讓老子幹,老子都沒興趣。因爲你不配!”說到最後,歐陽雷風幾乎是差點兒一口吐沫噴在白潔的臉上。
“老公,別這樣,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妹妹。”白芙蓉抱住歐陽雷風的胳膊,有些愛憐的看一眼白潔。
“濺人!你少他嗎的貓哭耗子!”白潔氣急敗壞的指着白芙蓉的鼻子,“今天老孃出醜都是拜你所賜,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歐陽雷風見白潔竟然如此不念手足之情真是恨不得一巴掌將其打飛,可是無奈卻被白芙蓉連拉帶拽的出了門。
“草泥馬!”白潔怒罵一聲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後又餘怒未消的劈手奪過身邊幾個人的酒杯向地上摔去。
“老公,謝謝你。”白芙蓉感激的朝歐陽雷風說句,如果不是歐陽雷風恰巧出現,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當時應該怎麼辦。
歐陽雷風望着那張絕美容顏上的淚痕,有些愛憐的伸手輕輕擦拭了一下,柔聲說道:“老婆,這是我應該做的。”
“對了,老公你到底會幾種語言啊?”白芙蓉問道。她記得當初面試的時候,歐陽雷風的簡歷上並沒有說他會意大利語。
歐陽雷風淡淡一笑,“如果八國聯軍再一次來中國的話,你老公能將他們挨個臭罵一頓。”
“不會吧?八國語言?”白芙蓉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歐陽雷風情不自禁的伸手捏下白芙蓉的瓊鼻,開玩笑道:“幹什麼?高興傻了?”
“哼!要是你找到一個這麼厲害的老婆,難道不高興?”白芙蓉冷哼一聲,臉上卻是一副撿到寶的神情。
“嘿嘿,只要你高興,我就高興。走吧,跟我去找蘇向東。”歐陽雷風說道。
“找他做什麼?”白芙蓉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老婆你等我下。”歐陽雷風正說着忽然看到了燕子,而且他敏銳的注意到燕子好像是在跟着一個穿着白色襯衣的男人。男人走路時腰似乎有些彎,只一眼他就斷定這個男人出身特種兵。
特種兵平時訓練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弓腰疊步輕巧前行,久而久之就養成了彎腰前行的習慣,這種姿勢,既有縮小目標,儘可能減小敵人攻擊可能性的考慮,同時又有做好隨時衝擊的準備。
如果素質過硬的特種兵一定會注意到隱藏自己,顯然這個男人素質不是那麼厲害。
燕子跟隨這樣的人,顯然是有事情,所以歐陽雷風不待白芙蓉回話,直接跟了上去。
遠遠地見男人從容的進了衛生間,燕子假裝沒事兒似的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燕子脫去了一身戎裝,此時換上了一件珊瑚紅色的單肩小禮服,十分的飄逸動人,蠻腰間珊瑚紅色的小腰帶讓她腰身看起來更加的凹凸有致。
歐陽雷風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伸手在燕子肩頭一拍,可是沒等大手落下,燕子的手已經成反擒拿狀抓了過來,一把就將他的手抓在了手裡,然後上身微弓,就要一個過肩摔。
可是,用力之下,並沒有想象中的把來人甩出去。
再用力,來人依然紋絲不動。
“別費力氣了。”歐陽雷風淡淡一笑,對於燕子的反應有些滿意,“要是被你甩過去了,我這教官還怎麼混。”
燕子回頭見歐陽雷風一臉微笑的望着她,有些激動地不知所措,“呀!風哥,是你!”
“怎麼?有任務?”歐陽雷風問道。
燕子奇怪的眨眨大眼睛,“嗯?你怎麼知道的?”
“想知道,先把手鬆開行不?”歐陽雷風望望燕子緊抓着他的小手,曖昧的一笑。
燕子不滿的看眼歐陽雷風,“風哥,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說,額,先把手鬆開行不?我不習慣。”
“風哥,爲什麼很怕女人啊?”
“我能不告訴你你嗎?”
“哼,不告訴就不告訴,跟誰喜歡知道似的。”燕子冷哼一聲,不過話雖這麼說,心中和葛豔芳一起驗證歐陽雷風是不是能勃起的念頭卻是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