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桑,我親自做的壽司,你要不要過來嘗一下?”
屯美如田的這個短信,雖然簡單但是卻飽含深情,而且還有着一種異樣的曖昧。
頓時歐陽雷風的眼前又浮現出屯美如田那豐滿客人的身段兒,那獨步天下的各種姿勢,被白芙蓉撩撥的本就有些盪漾的心此時更是難以自抑。
“那個老婆,我有事出去一趟啊。”歐陽雷風說着就要往外走。
白芙蓉正在衛生間的鏡子前撫摸着自己緋紅的俏臉,不住的問着自己:芙蓉,你這麼掉他的胃口對嗎......可是,難道不對嗎?男人一向是得不到纔是最喜歡的......
正想着聽到歐陽雷風的聲音,連忙問道:“幹什麼去?”
“這幾天有些上火,我去買些金嗓子,咳咳......”歐陽雷風說着假裝嗓子不適的咳嗽兩聲出了門。
還是昨天晚上的酒店,還是昨天晚上的房間。
不過與昨天不同的是房間裡瀰漫着一種濃郁的讓人渾身發熱的香氣。
除了香氣,屯美如田和昨天的穿着也是不同,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高開叉旗袍,黑色底子大紅牡丹花的那種,完美的身段兒裹在得體的旗袍之下,將她身上那種東方韻味的古典美和西方火辣的姓感美彰顯的淋漓盡致。
舉手投足間更是隱約有種江南水鄉女子的細膩婉約和北疆女子的豪放熱情,那火熱尖挺的su胸,曲線豐滿的翹臀,讓歐陽雷風呼吸爲之一窒,馬勒戈壁的,這他嗎就是一個天生的尤物啊。
要說和屯美如田也已經過了新鮮勁兒了,可是不知怎麼的,此時他卻有一種欲罷不能的衝動。
“靠!你個小騷、貨這是要把風哥害死的節奏啊。”歐陽雷風直勾勾的望着勾引中還帶着幾分羞澀的屯美如田走了進去。
屯美如田嫣然一笑,頓時百媚橫生,嬌滴滴的道:“風哥桑,快進來嚐嚐我親手的做的壽司。”
歐陽雷風在屯美如田水蜜桃般嬌紅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愜意的說道:“香,真是香死了。”然後突發奇想的說道,“要不今天來個人體盛?”
“風哥桑,你真有情調。”屯美如田贊聲,伸出雪白的手臂勾着歐陽雷風的脖子,然後吐氣如蘭的魅惑道:“風哥桑你是不是很期待我把壽司放在胸部的樣子?”
“恩恩,超級期待!”歐陽雷風說着伸手摸向屯美如田那旗袍的開口處。
“風哥桑,別急,等我去拿壽司。”屯美如田柔柔一笑,掙開歐陽雷風的手。
歐陽雷風在牀上一坐,望着屯美如田那一扭一扭的小屁屁,笑的兩眼眯成了一條縫。
“風哥桑,我來了。”
隨着風情萬種,蝕骨銷魂的一聲,已經褪去上衣露出大片酥xiong的屯美如田半仰着身子走了過來,那傲人的山峰上放着兩個三角形的五顏六色的壽司,不偏不倚的蓋住了那山峰間的兩點粉紅。
女人什麼時候最好看?
不是脫了衣服,而是半脫不脫,遮遮掩掩時最好看,最能誘惑男人。
所以,突然間歐陽雷風就覺得小弟起了很強烈的反應,讓他不由得不暗暗驚呼屯美如田是人間尤物,是個掉落凡塵的妖精。
說話間屯美如田已經半躺在歐陽雷風的雙腿直上,只見她伸出雪白的臂膊勾住歐陽雷風的脖子,“風哥桑,你準備先吃哪一塊兒?”說着故意的抖了抖胸口。
望着那壽司下渾圓的肉球,歐陽雷風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熊熊燃燒的火焰,張嘴從緊挨着屯美如田如雪般肌膚的壽司處咬了一嘴,同時向前一拱,含住了那粒沾着壽司的粉紅。
“嚶”
屯美如田的嬌軀一陣劇烈的顫抖。
壽司酥滑爽口,可是那粒微硬的粉紅更是香甜誘人。
嗎的,這絕對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壽司了。
歐陽雷風暗暗一句,雖然以前他對這人體、盛有些不感冒,但是這一嘗試下來,竟然有些樂不思蜀,尤其是懷中的嬌軀真真的顫慄,更讓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
“風哥桑,我也要吃壽司,人家可是好辛苦的。”
屯美如田更像是快被融化了一樣發出一聲銷、魂的低吟。
“好,給你吃。”歐陽雷風低語一聲頭一滑,吻住了屯美如田的那好似嗷嗷待哺的小鳥似的雙脣。
在含住那條丁香小舌的瞬間,頓時宛如墜入花香四溢的花團之中。
香津如汁,甘甜爽口。
歐陽雷風感覺自己彷彿化作了一隻蜜蜂,忘情的流連在那盛開的花蕊之中。
他親吻着,大手情不自禁的摸向了屯美如田的兩腿間。
可是在大手剛剛觸及屯美如田的芳草園的那一刻,歐陽雷風臉色猛地一變。因爲他十分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摸到的不是女人的那裡,而是男人的那裡。
他剛想伸手將懷中的屯美如田推開,可是一用力卻又是臉色驟變。
因爲他突然發現自己根本不能調動體內的半絲真氣。
“哈哈哈!”
隨着一聲陰冷的沙啞的笑聲,歐陽雷風懷中的屯美如田站了起來,然後不慌不忙的用手抓住胸前的壽司在歐陽雷風的臉上摸了起來,幾下歐陽雷風就好像生日宴會上被抹了一臉蛋糕的主角一樣。
“風哥桑,哈哈,怎麼樣?人體盛的味道好不好吃?”
“屯美如田”冷笑兩聲,將手指上最後剩的一點兒壽司,用力的抹在歐陽雷風的鼻子上。
“很噁心。”歐陽雷風回道。
“我也是,頭一次被男人親吻,噁心死了。”
“屯美如田”說着伸手在臉上一抹,頓時露出了一張冷豔的面孔。
“呼馬勒戈壁的,嚇死老子了。”歐陽雷風長出一口氣。
“屯美如田”微微一怔。
“還好是個女的。”歐陽雷風再次長出一口氣,然後色、眯眯的盯着“屯美如田”的胸前,讚道:“你的胸很正點,我很喜歡。”
“屯美如田”臉色一變,似是沒有想到一個人在面臨死亡之時竟然還能如此淡定。
“哼!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你不知道,要是脫了衣服,我更好看。”歐陽雷風笑道。
“你難道不怕死?”
“屯美如田”冷冷一句,雙眸中閃現着森然的寒意。
“怕。當然怕。”
“那你還”
“因爲我根本死不了。”
“哈哈哈!歐陽雷風,我知道你功夫很高,但是你中了‘忍香’再高的修爲也是沒用的,你不要異想天開了。”“屯美如田”得意的笑聲。
“‘忍香’?還真是頭一次聽說。”
“‘忍香’東瀛第一奇香,江湖少有人知,女人聞了此香,看男人無比帥氣,男人聞了此香,看女人無比美麗。”
歐陽雷風聽這話才突然間明白爲什麼方纔看着屯美如田特別誘人的原因了。
只聽“屯美如田”又道:“聞了此香之人,只要一動真氣,便會發覺渾身痠軟無力,而且越動真氣,越是渾身無力的厲害。”
“那我就不明白了,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可以說就聞到了香氣,那時候你完全就可以這麼做了,可是你爲什麼偏偏還要讓我吃你的奶呢?你是不是很空虛寂寞?”歐陽雷風仰頭問句。
啪!
“屯美如田”一個嘴巴打在歐陽雷風的臉上。
“‘忍香’雖然神奇,但是使用的的方法卻是隻能通過舌尖兒,要不是爲了對付你,我纔不會這麼做!”
歐陽雷風活動兩下被打的有些麻木的臉,突然間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因爲方纔他摸到的分明是男人的一根。
“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你是說這個麼?”
“屯美如田”說着伸手在裙底一伸,再看她的手裡已經多了一根橡膠製成的男人的物件兒,“臥槽!你他嗎的戴個這個做什麼?”
“因爲有人說‘玉簪’就在你身上,如果你不說的話,呵呵,風哥桑,你不知道,我其實對男人的菊花很感興趣的。”
“屯美如田”陰測測的一笑,“如果你也感興趣的話,我想我們可以......”
“馬勒戈壁的,你們島國女人真是變態!”歐陽雷風罵道。
啪!
“屯美如田”揚手,又一個嘴巴打在歐陽雷風的臉上。“你不是說你死不了麼?你倒是閃開啊!”說着她眼神一寒,“快告訴我‘玉簪’在哪裡?”
“噗!”
歐陽雷風噴出一口鮮血。
“屯美如田”就是一愣。
歐陽雷風淡淡一笑,“你是不是很奇怪你爲什麼打了我兩巴掌我會吐血?”說着慢慢站了起來。
“屯美如田”臉色遽然一變。
“想爆老子菊花?哼,這個世上怕是沒有這種人。”歐陽雷風冷冷一聲,周身突然間被一種無比霸道的氣息所籠罩。
“難道你”
“屯美如田”突然間明白歐陽雷風吐出的鮮血是強行運功的結果,但是已經晚了。只覺輕風一陣,再看手中的橡膠棒已經被歐陽雷風奪了過去。
在她一愣神的功夫,歐陽雷風已經疾若閃電的出手抓住了她的脖頸。只見他眼神一冷,直接將橡膠棒插在了“屯美如田”的口中。
“屯美如田”頓時一聲慘哼,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幾顆帶着零星兒碎肉的牙齒自她的嘴間掉了下來。
“草泥馬的,敢打老子的臉!”歐陽雷風怒罵一聲,一記膝頂頂在“屯美如田”的兩腿間,啊哦的一聲,“屯美如田”就飛向了空中,歐陽雷風身子一擰,頓時拔地而起,伸手抓出她嘴裡的橡膠棒,對着她的菊花插了進去。
眼看橡膠棒已經刺破了旗袍,突然一枚梅花鏢破空而來,正打在橡膠棒上,頓時將其打成一片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