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書記載李自成寶藏的事情也只是一些人猜測而來的,的確李自成在撤退的途中掩埋了一些,但是那些不過是些散碎銀子。
真正的那些金磚,李自成卻是單獨派了一撥號稱“十三太保”的十三個心腹死士押送,十三太保在將這些金磚運到目的後,爲了保險起見,就將這些金磚藏在了山洞裡,後來聽到李自成兵敗九宮山的消息後,再後來就失去了聯絡。
十三太保想着以後還能東山再起,於是就把這些金磚單獨埋在了深山中的一個絕密的地方。爲了防止有人將這些金磚據爲己有,他們想到了一個法子,就是將打開寶庫的鑰匙,分成了十三份,每人一份。
後來李自成不知所蹤,十三太保便赴向全國各地打探他的消息,同時聯絡殘部。再後來十三太保之間也失去了聯繫,最後大多戰死,只有一個人活了下來。
這個人就是白芙蓉的先祖白嘯天,他分到鑰匙其中的一部分就是那個玉簪。在他臨終前將這個秘密告訴了他的兒子,他的兒子自小老實本分,加之打開寶藏的其他鑰匙的各部分已經不知所蹤,所以他沒去尋找,後來這個秘密就被口口相傳下來。隨着時間的推移,白家的後代也就把這事看的越來越淡了。
在白家第五代傳人白風行的時候,他就將這件事記載到了自己的日記中,後來這本日記就流失了,而且白風行突然暴病,後人也只知道了這個玉簪有一個重大秘密,至於什麼秘密誰也就只知道了。
後來白風行的日記落在了一個日本經濟歷史學家手裡,他在其編撰的《支那經濟百科全書》中記載了這個內容,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被山口組知道了這個秘密,於是山口組這纔開始打探寶藏鑰匙的下落,歷經四代,直到山炮五十六這代,終於把鑰匙湊齊了。
“七星山!這是七星山!陝西省的七星山!”
山炮五十六對着圖觀察良久,突然間喜道。
兩天後。
日本大阪機場。
大廳裡一行人格外的引人注目。
在一個穿着很是普通,但是看起來卻很是帥氣的男人的身後,跟着五個如花似玉,美麗各異的女人。
這一行人就是歐陽雷風等人。
顧盼情,孫靜靜等人不會武功,所以就留在了濱城,其他的幾個女人全跟了來。
“風哥桑,我已經聯繫好了住的地方,咱們怎麼辦?”屯美如田邊走邊問道。
“嗯。到了以後大家先休息一下,晚上行動。”歐陽雷風一臉深沉的回道。
在歐陽雷風下飛機不久,山炮五十六就得到了他們來到了大阪的消息。
“組長,要不要派人殺了他們?”
一個黑衣人問道。
“嗯,多派些人手。另外再......”山炮五十六的聲音越來越低。
那個黑人聽完一愣,“組長,有這個必要麼?”
“去吧,一切按我說的來。”山炮五十六一副成竹在胸的一揮手。
“嗨!”
黑衣人說聲出了茶室。
黑衣人剛走,又進來一個身材有些佝僂的老者,他的步子很是緩慢,看上去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
“鈴木君,你來了。坐。”山炮五十六急忙的說道。
喚作鈴木君的老者絲毫不謙讓的在茶几旁一坐,然後端起上面早就已經泡好的上等大紅袍輕輕抿了一小口。
“這味道太好了,宛如一個在水一方的女子,讓人回味悠長。”
“鈴木君,只要這次能成功,以後還怕不能享受?呵呵,去中國的人都安排好了嗎?”山炮五十六問道。
“嗯,我已經通知他們幾個高手回來了,明天上午就能到家,等他們休息一晚上,準備準備後天就可以去中國了。雖然這件事根本不值得動用金級忍者,但是中國人說的好,小心駛得萬年船。”
“凡事小心些還是沒虧吃的。”
“來,鈴木君我們喝茶。”
山炮五十六舉杯輕輕一邀,二人會意的一笑。
茶香迅速的在屋內瀰漫開來。
屯美如田給人們安排的是一個獨宅小院,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很乾淨。
一羣人休息到傍晚這才各自起來,準備和歐陽雷風一起去山口組控制下的loft101六本木酒吧,準備抓個山口組的人瞭解一下情況。最起碼得找到山口組的總部才行。
“老公,晚上回來能不能和我睡?這段時間我的修爲進展十分緩慢。”燕雙菲見周圍沒人,湊到了歐陽雷風的身邊悄聲說道。
歐陽雷風看着燕雙菲有些飢渴的眼神,艱難的咽口唾液,無奈的說道:“老婆,還是忍忍吧,現在的情形你也看見了,要是你晚上鑽進我的被窩,估計這裡的房子又得被拆了。”
“真是的!”燕雙菲不滿的一撅嘴,“喜歡就一起來不就得了,還想吃獨食,尤其是那個葛豔芳。”
“還是你懂事,其實我也很期待你們幾個一起伺候我的場面,唉,可惜啊,現在是即便有力也無心啊。”歐陽雷風嘆聲。
“老公,你說咱們要是一起做的話,你最先那個誰啊?”燕雙菲很是好奇的問道。
“什麼最先那個誰啊?”歐陽雷風有些不解的問道,“摸誰?”
“不是,你最先插誰啊?”燕雙菲說出這話,臉竟然有些紅了。
歐陽雷風又是艱難的咽口唾液,兩眼中也似是有春光閃動,“呃,這個還真是沒想過,不過說起來還真是有些糾結,要不你給個建議吧?”
“當然是我了。”
靈芸的聲音突然出現把燕雙菲嚇了一跳。
靈芸一陣風似的跑到歐陽雷風身邊坐下,伸手抱住歐陽雷風的胳膊,有些興奮的說道:“老公,我跟屯美如田學了一個新姿勢,片子上沒有的,人家好想試試啊。”
這一聲酥麻入骨,讓人血脈噴張。
歐陽雷風滿頭黑線,好一會兒才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想這事兒。”
“老公,你別發愁了,有我們幾個在根本不用你出手就能把山口組踏平了,屯美如田說了,山口組沒有多少高手,玉級級別的忍者也不過二十幾個,金級級別的好像沒有。我們幾個對付他們還有什麼問題?”
“是啊,老公,自從跟你那個以後,我這功夫蹭蹭的往上漲。”
“那當然了,中了心蠱之人只要能和擁有純陰血脈的人結合,那可是陰陽互補,雙方都會受益匪淺。”
“誰?!”
是那個人正說着,突然就聽李四娘嬌喝一聲,接着就聽院子裡傳來嘭的一聲巨響。
幾個人臉色一變,紛紛閃身形衝出門外。
就見院子裡李四娘,葛豔芳,火鳳凰立在當地,正對着李四孃的院牆上,一個黑衣忍者口吐鮮血的倚靠着,像是死了一般。
接着就見院牆上方黑影連閃,再看院內已經多了十幾個黑衣忍者,每個人手中都是一把泛着寒光的武士刀。
“呵呵,山口組的眼線真是厲害。”歐陽雷風淡淡一笑。
“將他們全部殺掉!”
一個像是頭領的黑衣忍者陰沉一聲,然後衆忍者盡皆揮刀撲向幾個人。
“老公,你歇着吧,這些人交給我們就行了。”靈芸說聲迎着一個黑衣忍者撲身而上,只見她側身一滑躲開武士刀的攻擊,然後小手一甩,頓時一團黃煙打在這個忍者的臉上。
幾乎是瞬間這個黑衣忍者的臉上就像是被濃硫酸給澆了一般。
黑衣忍者啊哦的一聲慘叫,疼的翻滾在地上,細看之下他的臉上竟然是密密麻麻的芝麻粒兒大小的黃顏色的帶着黑褐色花紋的小蟲子。在他兩手不斷地撲打下,那些小蟲子就像是頭皮屑似的不斷向下掉落着,可是這些小蟲子剛一落地,卻又像是跳騷似的蹦起來直接撲到他的臉上。
時間不大,這個忍者的臉就已經血肉模糊,異常的恐怖嚇人。
“影分身!”
跟李四娘對打的黑人忍者被她一腳蹬開以後暴喝一聲,再看他的身影已經憑空多了五六個將葛豔芳圍在當中。
五六把明晃晃的武士刀帶着破空之聲劈向葛豔芳,葛豔芳騰空一躍,施展一式旋風腿,將圍攻過來的人影踢開,可是卻發現腳腳踢空,顯然這些都是幻影,她的臉上不由露出了微微驚訝之色。
撲!
突然一聲響,再看她身下突然一陣土屑激揚,一個黑衣忍者已經從地上陡然冒出,揮刀刺向她的小腹。
葛豔芳聽到風聲臉色微微一變,右腳一式凌空踢月踢向黑衣忍者的手腕。
黑衣忍者偷襲不成,身子一縮瞬間就又縮回了地上的洞裡。
葛豔芳剛落地,就聽腦後部又是一陣疾風撲到。
此時她一連兩招,加之人在空中,勢氣已竭,想要躲開已經是有些晚了。匆忙之間她只好用力將身子一側,但是雖然躲開了脖子,肩膀卻是再也不能躲開。
眼看泛着寒光的武士刀就要劈在她的脖頸處,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聽一聲慘叫,再看那個黑衣忍者已經抱着臉翻倒在地,臉上竟然有一隻黃身,紫紋的百足蟲。
顯然是靈芸出手救了她。
“謝謝。”
葛豔芳感激的一句。
“客氣。”
靈芸說着已經再次朝向她撲過來的黑衣忍者一揚手。
“如果你們真的能做到這麼互幫互助,該多好。那我就不用煩心了。”歐陽雷風輕輕嘆句。
“鸞鳴鳳舞!”
火鳳凰嬌叱一聲,施展音波功,噗噗噗幾聲輕響,三個黑衣忍者被她生生腰斬。
時間不大,在幾個女人的齊心合力下,一羣忍者就被殺了個片甲不留。
僅剩的一個忍者情形不妙就想借着隱身術逃離,可是他剛剛喊聲隱,卻被一隻大手抓了起來。
“告訴我,你們總部在哪裡?”
可是話剛說完,就見這個忍者已經口吐黑血,顯然見逃脫不成,咬破了含在嘴裡的毒藥。
“麻痹的!”歐陽雷風罵聲,重重的將忍者的屍體拋在地上。
“老公,我們下來怎麼辦?”
“當然去能找到山口組的人的地方了,記住,一定要抓個活口。”
歐陽雷風沉聲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