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對錄音的真僞鑑定,錄音沒有經過人爲的處理足以證明劉險峰和張廣發二人的罪行,同時二人也供認不諱,就這樣歐陽雷風被林晨曦宣佈無罪釋放。
“謝謝林警官。”歐陽雷風盯着林晨曦胸部,腦海裡全是她對着鏡子揉捏着小白兔大喊長長長的樣子,噗嗤一聲又笑了出來。
“雜碎,你笑什麼?”林晨曦直覺歐陽雷風笑得不懷好意。
“我大大大,我小小小。”歐陽雷風一陣手舞足蹈。
“難道晚上那人真是你?”林晨曦一句話脫口而出,臉騰地紅了。監控都顯示他沒出去了,又怎麼會是他呢。搞不好這雜碎又冒出什麼壞話呢。
原來她曾經調出監獄的監控錄像,但是錄像里根本沒有讓她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劉險峰和張廣發二人也早就被嚇破了膽,對於歐陽雷風前去找他們二人的事兒隻字未提。
“喲,怎麼一提晚上,一提我,你臉就紅了?難道昨天晚上我夢中交合的人是你?”歐陽雷風在林晨曦耳邊曖昧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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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滾吧你!”林晨曦一腳踹在歐陽雷風的屁股上。
“打是親罵是愛,喜歡不過來拿腳踹,哈哈。”歐陽雷風說着人早就飛奔到了遠處。
“你個雜碎,記着欠我個人情啊。”林晨曦喊道。
“知道了,我絕對——睡覺隨到。”歐陽雷風喊聲,不知道誰欠誰人情呢,你這可是大功一件啊,搞不好可是會升職的喲。
隨叫隨到,這還差不多,林晨曦滿意的拍拍小手,嗯?方纔他好像說的是睡覺隨到,好你個雜碎啊。
再看歐陽雷風的身影已經遠去,一隻小腳只好用力的跺在地上。
今兒沒請假可倒好,來個遲到。
歐陽雷風發着牢騷將手機開了機,正想着反正遲到了也要扣錢,還不如回家睡個安穩覺的時候,孫靜靜的電話就來了。
“雷風同學,昨晚上你哪裡去了?電話一直打不通,真是急死人啊。你在哪呢?我馬上過去找你。”孫靜靜機關槍似的上來就是一通,語氣很是着急。
“我在濱城監獄路口......”
歐陽雷風話還沒說完,孫靜靜說聲你等着我就掛了電話。歐陽雷風眉頭一皺,看孫靜靜的樣子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二十幾分鍾後,孫靜靜急匆匆的趕來了。一襲白裙將她性/感的身材展現無遺,隨着她匆忙的步伐,她的胸一陣波濤洶涌,宛如錢塘江潮旖旎無限。
這要是揉兩下,親兩口還不......
“好看嗎?”
“呃,好看,好看。”歐陽雷風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忙轉移話題,“你這麼急找我有事兒?”
“你說也奇怪了,爲什麼你看我的時候我沒有那種怪怪的感覺?”孫靜靜自言自語一句,忽然像是意識到什麼,拉起歐陽雷風就走,“你趕緊跟我去趟學校。”
邊走邊特意囑咐道:“你記住啊,到了那裡要是有人問咱們什麼關係,你就說是我男朋友,還有不許亂說話,最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我暈,你這是要見誰啊讓我。”歐陽雷風眉頭一挑。
“哎呀,別管了。”
“好好好,我馬上請假。”歐陽雷風一時間對孫靜靜要見誰也來了興趣。
鳳七接到歐陽雷風請假的電話,當然是不敢不請。待到掛了電話,他思考了一會兒,起身去找胡海紅。
“經理,歐陽雷風今天又請假了,他讓我跟你說聲,另外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鳳七打量着胡海紅的臉色,見她沒動聲色,這才說道:“今天孫靜靜也請假了,你說這二人會不會......”
“行了,我知道了。”胡海紅臉色微微一變,看來有人要和我搶啊,不行,我得防患於未然,先發制人......
哈哈,看胡經理的臉色,說不定二人之間還真的有一腿呢。以後這火得時不時的扇扇了。
鳳七陰險的一笑隨手帶上了經理室的門。
ZJ傳媒大學離濱城二百公里左右的距離,坐客車也就是三個多小時。歐陽雷風好孫靜靜二人剛一上車,就惹來一陣側目。
一個面相清純,身材火辣的白裙美女和一個身穿大背心褲衩的邋遢吊絲在一起,還很親密的樣子,不讓人側目纔怪。
亮瞎你們的狗眼!
歐陽雷風心中一句。
“又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門口一個穿着花格子體恤衫的男人不忿的小聲一句。
麻痹的,鮮花願意被我這牛糞插,關你毛事兒啊。歐陽雷風也懶得和這種人計較,拉着孫靜靜找個空座坐了下來。
孫靜靜的髮絲間散發着淡淡的海飛絲洗髮水的香氣,讓他如置身於花海之中,因爲晚上沒有睡好,他漸漸地覺得眼皮沉重起來,不知不覺間就進入了夢鄉。
夢中的他走進了一座開滿鮮花的山谷,谷中滿是清香,一個身穿着白裙的少女向他奔來,然後撲進他的懷裡。
嬌軀溫軟柔軟,髮絲清香撲鼻,舒服啊,嗯,不對!
歐陽雷風突然感覺這夢有點兒真實忽的睜開眼,立馬就覺得呼吸一窒。
孫靜靜軟軟的斜靠着他的肩膀,安靜的睡着,唯美清純的臉蛋皮膚吹彈可破,讓人垂涎,更讓他興奮地是孫靜靜的一隻小手竟然摟在他的腰際。
今天孫靜靜穿的是一件低胸白裙,從他的角度望過去,裡面的無限風光頓時盡收眼底。
大,無比的大,又白又大!
這簡直是乳界的“屠龍波”啊,絕對能號令天下羣雄。
望着那隨時都有可能被無情撐破的可憐的粉色小罩罩,歐陽雷風震撼了。
隨着汽車的顛簸,一對兒豪乳微微的顫動着,顫的歐陽雷風的骨頭都快酥了。這要是把小弟弟夾在中間......
穩住,兄弟,你這別說打就上啊,唉,你說你,每每見了美女你都這個德行,丟人啊。
歐陽雷風突然想到阿良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萬惡淫爲首,施主還是切了吧。
狠狠心,咬咬牙,道長,還是算了吧。
“搶劫!”
一個公鴨嗓的聲音突然響起,宛如一個炸雷平地開花。
歐陽雷風的心就是猛地一跳,擡頭就見前面靠近車門的位置,一個頭戴絲襪的男人手裡揚着一把兩尺多長的砍刀,渾身爆發出一種令人不敢直視的霸道。
轟的一聲,車子裡的人驚醒一片,睡意皆無。膽兒小的男人紛紛低下頭,原本那些穿着暴露的女人更是一個勁兒想把衣服拉長拉大想遮住自己的大腿和胸部。
不可能就一個人吧?
歐陽雷風心下忖道。
“麻痹的,竟然敢錄像!”
車後傳來一聲怒罵,循聲望去就見一個戴着絲襪的男人從座位上霍然站起,對着身邊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孩就是一巴掌,然後他抓過男孩手裡的手機往地上一扔,嘭的一聲,手機被摔得四分五裂。
“麻痹的,不想死的就他嗎乖乖的!”隨着咒罵聲,車內的各個角落又站起來四個頭戴絲襪的男人,不斷揮舞着手裡的砍刀。
不可否認絲襪是神奇的,女人穿了能征服男人,男人戴了能遮住腦袋,而且很嚇人。
六個手拿砍刀的蒙面大漢這麼一站,頓時車內衆人噤若寒蟬,膽小的更是渾身瑟瑟發抖不已。
“怎麼辦?”被喊聲驚醒的孫靜靜小臉煞白,緊緊地抱住歐陽雷風的胳膊,嬌軀微微的顫抖着。
“沒事兒的。”歐陽雷風用手抓住孫靜靜的手安撫着,話雖這麼說他的心裡也沒底。
這六個人分散在乘客之中,以他的能力能在短時間內製住三個人就已經不錯了,可是如果不在短時間內想都控制住,這些靠搶劫爲生的人都是窮兇極惡之徒,走投無路之下誰又能保證他們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都他嗎聽好了,不想被放血的話趕緊乖乖的將錢、首飾,還有手機拿出來。草!”
第一個站起來的那個男人從兜裡拿出一個蛇皮袋子,在門口穿着花格子T恤的男人面前一放。
花格子T恤男人動作稍慢,臉上就被狠狠地扯了一記耳光。
啪!
這一聲在寂靜的車廂裡分外響亮。
暴力意味着征服,一時間衆人都變得綿陽般乖順起來,萬般不忍的將身上的錢物放進那個袋子裡。
此時,他們想到了內/褲外穿的超人,想到了蜘蛛俠,想到了奧特曼,但他們知道這都是幻想,沒有人來救他們。
一時間恐懼,悲傷,揪心的陰雲籠罩在了每個人的心頭......
英雄,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