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美得驚豔,五官猶如雕刻而出,巧奪天工,彈指即破的肌膚嫩如蛋白,紅脣豐潤猶如花瓣,兩排銀牙貝齒閃閃發光,眉宇間經久不散的縈繞着冷傲之色,猶如一具冰雕玉鐲,張郎在電視上見過很多著名模特,可這女人,美得有些誇張,做個名模已經綽綽有餘。
張郎眼睛一眨不眨肆無忌憚的近距離欣賞着眼前這副美景。
見男人有些花癡的盯着自己看個不停,秦婉柔惡狠狠的瞪了這貨一眼,道:“你們兩個是怎麼打起來的?都這麼大的人,難道就不懂謙讓一點?”
“秦市長,這事兒不能怪我,是他先動手打我的。”張郎吐了吐舌道。
這事兒確實就是這樣,要不是那傢伙跑上來找事情做,自己也不會出手教訓他。
再說,大夥們可都看在眼裡,自己這絕對屬於正當防衛。
“秦市長,你可別聽他胡說,你看我,腦袋都被砸成這樣了,怎麼可能是我動手打他呢?”說這話的時候,這傢伙雖然有些心虛,但自己都被砸成這樣了,難道還說,自己這叫活該?
“那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秦婉柔看向張郎問道。
“秦市長,不信你問問衆人就知道了。”
張郎可不想跟這種無賴糾結什麼,反正衆人都看在眼裡,再說,就他那語氣,反正今天是一定要咬死自己了,那就只能把希望寄託在衆人身上。
此時的衆人,都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看着秦婉柔處理這事兒。
看看這漂亮得不像話的女人怎麼處理他們兩個,畢竟,自從這漂亮的女人來到港城市之後,港城市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提出‘擼起袖子大膽幹’的口號,大力發展工商業。
“你們剛纔都看了麼?”秦婉柔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衆人。
“對,秦市長,是那傢伙先動手打人的。”搶先站出來回答的還是遠海市浦東建築公司的那個職工,剛纔,他可是被熊輝公司的幾個員工罵得無地自容,他現在心裡正氣頭上呢。
“對,秦市長,就是他先動手打人的,要不是他打人,也不會落下這種後果。”
“依我看啊,他那叫活該,先動手打人就算了,他還三番五次的背後插刀,秦市長,我覺得這種良心惡毒的人,那叫活該,就算被打死,也沒啥的。”站在人羣中一直沉默不語的一憨厚老實的中年人站出來說道,他可不知道熊輝公司到底是啥公司,本着熱鬧前來看看,他就是覺得這種人就活該被打,三番五次還不長記性,還想報復人家,你說不該打嗎?
“秦市長,他、他們是同一夥的,他們胡說,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還相信他們?”那傢伙苦逼了,捂着血流不止的腦袋,哭喪着嘴臉道:“秦市長,我可是白熊建築公司的職工。”
“剛纔是不是你說,你們公司給上頭送了不少錢?”一聽這話,秦婉柔就憤怒,還想跟老孃自報家門,熊輝建築公司的職工,想讓老孃包庇你,你當我秦婉柔傻嗎?
大庭廣衆之下,說些不三不四的話,成何鐵桶,難不成真不把自己這個市長放眼裡了?
“是啊,秦市長,我們白熊建築公司,可是給上頭送了不少錢,不知你拿到了沒?”見秦婉柔秀眉一蹙,那傢伙心裡高興極了,他們白熊建築公司就是給上頭送了不少錢,怎麼啦?這事兒,公司裡的每個員工都知道的,就算他們說出來,也不怕。
“馮警官,把這傢伙給我銬起來。”秦婉柔氣得嬌軀一晃,操蛋,自從自己來到港城市之後,就一直提倡政治廉潔,一羣市委領導班子,可都是被自己逐個談過話,沒想到下面,還有人膽子那麼大,當着自己的面說這種沒營養的話。
“啊,秦市長,不應該是拷他嗎?怎麼?”那傢伙懵逼了,捂着血流不止的腦袋啊的一聲慘叫道:“秦市長,疼,疼死我,你們趕緊把我送去醫院。”
“死不了,趕緊銬起來把他帶回局裡好好審問。”秦婉柔凌厲道,她就是這麼個女人,講原則的地方就該講原則,沒啥什麼同情不同情的,再說,那傢伙應該死不了。
“秦市長,立馬執行命令。”
馮纔可不敢怠慢,大手一揮,站在身後的兩個警員,一把拽住那傢伙,就押送上警車,這事兒暫時告一段落,衆人這才也放下心來,但秦婉柔的心,可是極其的不舒服,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敢直呼說給上頭送了不少錢,這次競標非他們熊輝莫屬,她在考慮,是不是要取消輝建築公司在這次的競標機會?所以立馬將求助的目光看向身後。
身後,站着的是常務副市長李兵和主管招商引資副市長賈雲波,兩人此時也正在琢磨着,這熊輝建築公司也太囂張了吧,雖然到現在,還不知道剛纔兩人到底是爲什麼打架的,但這熊輝公司的職工也絕逼太高調了吧!這要是傳出去,影響多不好。
讓他們市委一把手的面子擱置在哪裡,最怕的還是人家舉報。
這次可是從外地來了不少建築公司來參加競標這個項目,要是不好好處理一下這事兒,還真不好跟人家交代,畢竟,之前的港城市,在滇南省的口碑就不好,前幾任領導,都已經落馬不少,如果再讓這種風氣延續下去,就不知道省上的領導會對他們怎麼樣了?
“秦市長,我們先進去。”見秦婉柔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兩人,李兵和賈雲波趕緊很識相的點了點頭,帶着秦婉柔向裡面走去,後面還跟着不少的隨從人員。
“大兄弟,這次真謝謝你啊,說句真的,我已經咽不下去這口氣了。”等幾位領導走後,場面又恢復了平靜,只不過,站在張郎後面的那幾個熊輝建築公司的傢伙,立馬拿出電話就給公司老總撥打過去,張郎倒是顯得很無所謂。
看着那傢伙呵呵笑道:“小事一樁,感謝啥呢?再說,這種人渣就應該好好教訓他一頓,要不然,他還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呢?”
“對,大兄弟,你這話說得我愛聽,對於這種人渣,打死他我都覺得沒什麼。”那傢伙豎起大拇指對着張郎誇讚道:“大兄弟,不知你是哪家建築公司的?”
“我就一種地的。”張郎聳了聳肩膀吐舌道。
“哈哈,兄弟,你真會開玩笑,種地的?那你來這裡幹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