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剛剛停穩,就見從最前頭一輛奔馳轎車內走出兩個高大英俊戴着墨鏡的彪悍男,兩彪悍男走到車邊,一把拉開車門,鞠躬道:“白少,到了!”
坐在車裡的白癡禮還在一邊玩着手機,被兩好大英俊的彪悍男這麼提醒,這才擡起腦袋,裂開大嘴笑道:“知道了!”
說完,將手機往公文包裡一放,鑽出車外,向張郎這邊走過來,指着張郎怒道:“張郎,你膽子不小啊!”
“哈哈,白少,這話怎麼破?”
“怎麼破?姓張的,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死到臨頭了還跳得跟螞蚱一樣。”
“哈哈,白少,是嗎,我張郎一向都很低調的,這不是嗎,也不知道這些傢伙是不是吃多了撐着沒事做跑來招惹我。”
張郎摸着下巴琢磨了一會兒又道:“我這個人呢,一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人要是犯我,我必誅之。”
“哦,哈哈,我白癡禮也是,哈哈哈哈。”白癡禮哈哈大笑道,操蛋,人不犯你,你不犯人,老子今晚就好好修理,不把白家放眼裡,在整個港城市恐怕也只有你一人,人家孫家稱雄剛城市第二,都沒敢跟白家作對,而你倒好,敢罵白家。
我白癡禮今晚不讓你小子從地球消失,我就跟你姓張,管你愛信不信,反正我白癡禮信了。
“白少,人可不能隨波逐流,行啊,白少你來了那麼多,不知道白少想用什麼方式來解決。”看着三四輛轎車上下來不少二十個人,張郎也不想跟他廢話,既然來了這麼人,自己要是再跟廢話,就顯得有種人少欺負人多的滋味。
而王大混使勁的往白癡禮身旁靠過去,指着張郎的鼻樑骨發生咆哮道:“張郎,我勸你給我識相點,要不然,等會兒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哈哈,或者你現在跪下來求饒,沒準白少一高興,饒你不死。”
“大家都別廢口舌了,怎麼解決這事兒,還得看看白少的意思,呵呵,白少,你說對不。”見王大混站在白癡禮跟前一副囂張的嘴臉,張郎腦袋一歪看向白癡禮問道。
王大混見張郎鳥都不鳥自己,一時就不高興了,麻痹的,你小子不把我放眼裡是吧,好啊,老子就偏偏針對你。
可是張郎這話,聽得白癡禮心裡那叫一個高興,去尼瑪的,現在知道害怕老子了是不是,之前你不是很囂張很狂妄嗎?在楚夢柔的辦公室羞辱我,害得老子人不人鬼不鬼,現在就知道做狗向我搖尾巴了?
但白癡禮越是這樣,王大混心裡越是不高興,麻痹的,感情人家張郎壓根就不把自己放眼裡,王大混心裡那個怒。
“哈哈,張郎,你現在害怕了是不是,如果你早些時候認錯,不讓我大老遠跑過來,沒準我還會繞過你,但現在晚了,既然我都已經來了,好,白癡禮今晚就跟你好好談談。”白癡禮心高氣傲的道,麻痹的,知道認慫了是不是?
“哈哈,白少,什麼叫做我認慫呢?我可沒承認,我只是覺得,你們來了那麼多,我就一個人,要是跟你繼續廢話下去,這豈不是打你的臉嗎?”
“啥?姓張的狗東西,你真當自己是個人才了不是,我白癡禮今晚過來,就是跟你好好的算一算,哈哈,我們的帳是可以算一算了,要不然,你還真以爲在港城市真沒白家的存在了。”白癡禮狠得咬牙切齒。
“哦,是嗎?白少,我們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呢?”張郎可不怕白癡禮,雖然知道白癡禮不像其他二世祖一樣沒腦子,但俗話說得好,實踐出真知,涉世未深,做事說話都還是很欠缺的。
“姓張的,你少給我裝蒜,白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白少,你這樣冤枉我恐怕不太好吧,我是破壞了白家不少好事,但回頭想想,白家那是自找的,就比如今天晚上,要不是你們派人偷偷跟蹤我,我也不會至於到現在還沒吃飯,呵呵,白少,早知道你會來,就給我帶一份飯過來好了,你看看我,可是餓着肚子現在這裡等你。”
“臥槽,姓張的,你再給我瞎逼逼亂叫,等會兒我讓你不得好死。”白癡禮都覺得自己很有耐性了,沒想到他還是生氣了,麻痹的,這小子實在太狂妄自大了,你有沒有吃飯關我屁事,還想讓我給你帶飯過來,你小子想法不錯啊。
“哈哈,白少,我說的可都是實話,這不是嗎,剛準備吃飯,就被你們的任叫過來了,說要見他們的老大,哈哈,白少,你說怎麼着,我還以爲你早就過來了,卻沒想到,過來之後,才發現他們嘴裡所說的老大原來是王大混,剛開始,我還不相信,白家的老大怎麼會是他王大混呢,他王大混算個鳥,頂多就是白家的一條走狗,我說了他還不服氣,硬是說要我說好幾遍,還拿出手機把這些話錄了下來。”
張郎裝出一副很苦逼的樣子道。
看得王大混現在就想跑過去揍死這混蛋,丫的,你膽子不小啊,連在白癡禮跟前都敢說這樣的話。
“姓張的,你少污衊我。”王大混氣啊怒啊,麻痹,想挑撥離間是不是?
把我王大混說得一文不值,我去麻痹的,就說你這混蛋,從來就沒安好心。
“大混,我知道你狠我,但我還真沒污衊你,真的,七年前,你用搬磚拍碎我的腦袋,我都沒跟你計較,呵呵,而你倒好,自從我回來後,就三天兩頭找我的麻煩,我真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做錯了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張郎,你可別跟我裝傻,再說,我王大混跟你怎麼計較了,要不是你自找麻煩,我也絕不會井水犯河水。”
王大混心裡那叫一個氣憤,剛纔白癡禮還沒來的時候,他是大氣不敢喘一個,現在白癡禮來了,麻痹的,張郎這混蛋竟然不把他放眼裡了,這樣被人藐視的感覺真太他媽不是滋味了。
“哈哈,王大混,不管你怎麼解釋,你終究都還是一條走狗,好,行了吧,既然爲狗,就先站一邊,別打擾我跟白少談話。”張郎可不會給他王大混面子,既然你那麼吊,老子就藐視你一番。
“你?張郎,你給我等着。”
王大混氣得肺都快炸開了,麻痹的你這個張郎,想死啊你,等會兒老子劉讓你死不瞑目,真是太氣人了。
“哈哈,白少,我們說到哪裡啦。”見王大混差點氣出內傷來,張郎直接不鳥他,看向白癡禮哈哈笑道。
“張郎,你膽子果真不小,可你難道就不怕死嗎?”現在不光是王大混氣得要死,就連白癡禮也氣得不輕,麻痹的,活了二十多年,他就從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混蛋,真太TM囂張狂妄了。
“白少,你怎麼說話的呢,我又沒招你惹你,喲幹嘛怕死?再說,我相信白少絕不會不明辨是非的是不是?”
老子要是怕死,就不會跑到這裡來了,媽的,害得老子在這裡等你一個多小時,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我?”白癡禮無語了,面對這種無賴,他真拿着沒辦法,你沒招惹老子,之前,你打老子的臉還少嗎?
只不過,他白癡禮絕不會提起從前的事兒,就單憑最近的那些事兒,這混蛋就該死,草泥馬,招惹白家就算了,他還不把白家放眼裡,你說這種人不該死嗎?
“白少,千萬莫生氣,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我張郎做人最講原則,你要不是不信,問問王大混好了,七年前,他用搬磚拍碎我的腦袋,我跟他計較了嗎?沒有吧,可我就不明白了,你不跟人家計較,並不代表人家不來招惹你,這個社會,閒着蛋疼的人很多。”張郎摸着下巴道。
“姓張的,你少給我胡說,我啥時候招你惹你了?要不是你自己多事,我也絕不會找你麻煩。”王大混真心聽不下去了,他這胡編亂造的本事真是太厲害了。
“王大混,不是跟你說了嗎,叫你現在一邊給我好好聽着,現在這種場面,哪輪到你說話。”
張郎就想借此機會好好打擊王大混一番,要不然,他還真覺得他很威風了不是?媽的走狗就是走狗,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雖然人們都說,食君之祿就得爲君分憂,但他王大混做的壞事還少嗎?以前,在村子裡就犯下滔天大罪,現在跟在白癡禮身後,做的壞事肯定更多。
“張郎,你這是找死。”說着,王大混擼起袖子瞪着虎目就要往張郎跟前衝過來,白癡禮見此,立馬拽住王大混,投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大聲怒道:“大混,別衝動,這事兒讓我來。”
現在一旁看熱鬧的人心裡也不是什麼滋味,說真的,跟白癡禮混了那麼多年,到如今,張郎是他們見過最囂張的人,沒有之一,看來今晚肯定又是一場血流成河的悲劇,草,怎麼能那麼看得起那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