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跟你一起過去看看,看那傢伙到底長啥模樣。”
李逵堅持道,他倒是想看看那傢伙到底長啥模樣,白癡禮很難對付那是在理解範圍之內,難道這羣傢伙,還有人跟白癡禮一樣難以駕馭?不是吧,難不成他們真把派出所當作是他的家了?
“李所長,你就別瞎攙和了。”“
魏所一臉不情願道,讓李逵過去,豈不是壞了自己的好事?
張郎那混蛋可是對他有恩,就算對手是張郎,他肯定也會給張郎一點面子的。
“別,別,魏所長,我就跟你過去。”說着,李逵走過去,湊着腦袋在白癡禮耳旁悄悄的說了句,道:“白少,不知能不能幫個忙?”
“李所長,幫什麼忙?”白癡禮並沒有擺出一副老子高高在上的架勢,倒是很配合李逵,看着李逵意味深長道:“李所長,什麼事兒你儘管說,我白癡禮能做的一定會盡力幫你辦。”
“白少,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讓白少過去協助我們調查一件事情。”
“呵呵,李所長,行,我白癡禮知道的,我一定會毫不保留的跟你說,但我不知道的——”
“好的,好的,有白少這話,我就放心了。”
“好吧,李所長,那我們過去吧。”白癡禮很配合的站起來笑道。
一進來就被關在這裡,大概也有一兩個小時了,坐在這小黑屋裡,悶得慌呢,既然他老傢伙說要讓自己過去協助調查,好,這樣也方便自己出去透透氣。
他可不會相信現在張郎也被抓進來了,除非自己不說,張郎肯定是不會進來的。
只要張郎不進來,那他就很安全,絕對不會露出什麼破綻,至於那羣無腦的傢伙,他也不怕。
“那就實在太感謝白少了,好吧,我們走。”李逵帶着白癡禮和魏所想另外的審訊室內走去。
白癡禮不知道現在坐在另外一個審訊室裡的人就是張郎,其實李逵也不知道。
他剛纔一直在審問白癡禮,根本就不瞭解外面的情況。
但等他把白癡禮帶進另外一個審訊室的時候,他啥時就驚呆了,坐在另外一個審訊室裡的人竟然是張郎,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張郎也跟白癡禮是一夥的,不是吧?
這怎麼可能呢,據說,張郎不是跟百佳鬧僵了嗎?他怎麼可能跟白癡禮是一夥的。
可怎麼就把這傢伙給抓進來了呢?這難道又是一個意外?
除了李逵感到驚訝外,白癡禮更驚訝,這是怎麼回事,他張郎怎麼就跑到這裡來了?難道他是來自首的,不是吧,不是說道上的事情用道上的方法來解決嗎?
他今晚的表現已經讓人感到很意外了,他現在又跑來自首?這傢伙真TM的混蛋。
一點都不厚道,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報的警,但他半路就悄悄的溜走了,把這一攤子事情留給自己收拾,現在他又跑來自首,他到底幾個意思?
“魏所長,這、這到底怎麼回事?”站在門口的李逵似乎很不樂意看到這種場面。。
張郎可是他的救命恩人,現在看到張郎坐在那裡,他心裡不好受啊。
“呵呵,李所長,我還沒來得及跟你彙報什麼情況呢。”魏所顯得有些爲難,說實在的,剛纔他就想說了,但李逵執意要過來,他也不好得阻攔,就算他不看在人情面上,對於處理張郎,他也應該避一避。
“你說吧,這到底怎麼回事?”李逵也沒發火,比較今晚這事兒,要是處理不好,肯定會有很多麻煩的,現在又把張郎給牽扯進來,這事兒就更麻煩了。
“李所長,經過我們剛纔對那傢伙的審問,他終於招供了,說今晚這事兒跟張郎有關,而且那傢伙還說了,今晚這事兒,是張郎組織的,所以我們就把他給抓起來了,但這傢伙死活不肯承認。”
“今晚這事兒是張郎組織的?魏所長,這個消息你確定嗎?”
“李所長,我當然不敢確定了,所以才借白少過來用用,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見李逵臉色有些難看,魏所也覺得有些爲難,李逵肯定會護着張郎了,如果處理不好,這次,肯定又會讓他張郎乖乖的溜人,這可不是他魏所想看到的局面,開什麼玩笑,自己白費了那麼大力氣,纔將這傢伙弄到手。
這次又是再讓他得逞的話,自己要是再想報仇,那恐怕比登天還難。
“行,你儘管吧,這事兒我不插手。”李逵有些惋惜道,但他可是一直秉承廉潔奉公的作風辦事,絕不會縱容那些違法的人,就算是張郎對他有恩,只要觸犯了法律,就得用法律來制裁。
“李所長,你儘管放心,我一定會把這案子給辦理得妥妥當當的。”魏所拍着胸口保證道,只要李逵不插手,那他就好辦了,今晚看看他還不弄死張郎這小子。
“好,魏所長,不要顧及我的面子,你一定好好審問,只要是觸犯了國法,誰也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好,好的,這個李所長你放心,我魏所肯定會公事公辦。”說完,李逵就先摔門而出,魏所把門給關上,將白癡禮帶到張郎身旁,伸手拍了拍張郎的肩膀,笑道:“張郎,讓你久等了。”
白癡禮心裡雖然很複雜,但還是裝出一副老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跟着魏所向張郎身旁走過去。
“呵呵,沒事,魏所長,你辛苦了。”
被魏所這麼一拍,張郎這才醒過來,揉了揉惺忪的惺忪的睡眼,咧開大嘴笑道:“魏所長,等了半天,也不知結果出來了沒有?我還很忙呢,要不先放我回去,把事情處理完畢再將我帶回來怎麼樣?”
“呵呵,不用了,馬山就有結果。”
魏所一臉鄙夷的看着張郎,又看相白癡禮,笑道:“張郎,你認識這個人嗎?”
“不認識,哈哈,魏所長,這傢伙長得白白淨淨的,應該是哪家的公子哥吧,呵呵,魏所長,你把他帶過來幹啥,我可是不搞基的。”張郎看了白癡禮一眼,裝出一副老子就是不認識這傢伙的嘴臉。
“哦,是嗎,你真的不認識這位帥哥?”
魏所有些無語,白癡禮你都不認識,你這傢伙,不是裝傻那是幹啥?
“真的,我真的不認識這位帥哥,呵呵,魏所長,我這不是剛剛從從外地回來沒多久,港城市變化又那麼大,我怎麼會誰都認識呢。”張郎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了白癡禮好幾眼,又道:“魏所長,要不你給我介紹下這位帥哥是誰?看得長得倒是英俊瀟灑,不會是某位老總的公子吧。”
“行,行,既然你張郎那麼喜歡裝傻。”魏所很氣憤,麻痹的,這小子,還真跟自己裝傻是不是,好,行,老子就不信弄不死你,但見白癡禮站在一旁也不說話,魏所似乎有些爲難。
如果張郎這小子真是裝傻的話,白癡禮應該一上來就指着他的鼻樑骨就怒罵纔對,怎麼,白癡禮竟然站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他們真的不認識?
不科學啊,就算他白癡禮不認識張郎,他張郎也應該認識白癡禮纔對啊。
白癡禮在港城市,可是出了名的公子哥,沒人不認識他的,特別是那些年輕人。
“白少,請問你認識這位兄弟嗎?”對於張郎這種無賴,除了用武力解決之外,魏所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服這種混蛋呢,所以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相白癡禮,對,站在一旁的白癡禮是不說話,但並不代表他就不認識張郎,再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沒準白癡禮現在,心裡早就對這傢伙恨之入骨了。
只不過沒敢表現出來而已。
“魏所長,我還真不認識這位兄弟,不知這位兄弟貴姓呢?”說着,白癡禮竟然主動伸出大手去跟張郎握了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自己手下出了問題,但手下是手下,他是他,他只要不承認,這事兒就絕對沒問題,就算他那些手下陷害他,頂多也就個別,很多人,他還是相信的。
“呵呵,我姓張,名郎,這位帥哥你可別誤會,姓張的張,周郎的郎。”
“哈哈,我叫白癡禮,交個朋友吧。”
“行,行,如果沒猜錯的話,你就是白家公子吧,不知你犯了什麼錯誤進來的。”兩人就像是第一次見面一樣相互問號,這可把魏所弄得一陣頭大,這咋回事呢?難道他們真的不認識?
不可能吧,怎麼會不認識呢,剛纔那傢伙,不是說今晚那事兒的策劃者就是張郎嗎?
現在把白癡禮帶過來了,人家竟然說不認識。
“對,我就是白氏集團的公子哥白癡禮,哈哈,今天幸會能跟你交這個朋友,不知兄弟你是做什麼的。”白癡禮一臉得意的看着張郎笑道,站在一旁的柳婷婷和王浩也是一臉懵逼。
看他們好像不是在裝傻啊。
“呵呵,說來不怕白少笑話,我這人沒啥本事,隨便做點小生意。”
“小生意?那兄弟你是做什麼生意的啊?”
“不瞞白少你說,我現在就在家裡種地,跟幾位美女一起合夥開辦了一個小型花卉公司。”
“花卉公司?不會就是倩倩花卉公司吧?”
“正式,正式。”看着兩人聊天,魏所腦袋是越來越大。
“草,原來你就是那個花卉公司的老總,之前,我聽王大混提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