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楚夢柔率先轉身離開,張郎瞪了一眼,這女人,性子真TM冷淡。
以後誰要是娶了她,還不得天天做冷板凳?
進了辦公室,張郎倒一點都不覺得生疏客氣,撲通一聲直接坐在待客區的真皮椅上,給自己泡了杯茶水,摸着下巴道:“楚經理,今天叫我來,是想通了?”
“只要你能把我這病給治好,我可以答應你。”
楚夢柔跳上轉椅冰冷冷的瞪了張郎一眼,說實在的,她也不想在這公司呆下去了,董事長對她倒是不錯,很信任她,可公司幾個高層,都對她的美色動了歪心思。
幾次三番想潛她,公司的不少職員也會在她背後說三道四。
加上自己的野心,她確實想出去闖一闖,就因爲她身這病,纔打消了這個念頭。
“楚經理,我之前跟你說過,我一定盡力。”
“那你到底是能治還是不能治?”
“楚經理,你先別生氣。”張郎擺了擺手,解釋道:“只要楚經理你按照我的方法,每天堅持熬藥喝,定期接受治療,根治,那是遲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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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根治?”能根治她的病?
一聽這話,楚夢柔精神爲之一振,她這心臟病,是先天性遺傳,她早就不抱任何希望,尋醫求藥走遍了大半個華夏,也沒哪個醫生說能根治她這病。
不說能根治,只要誰敢保證,能控制她的病情,她就得感謝天感謝地。
怎麼,這混蛋竟然口出狂言,他腦袋沒發燒吧。
“張郎,你說我的病能根治,我剛纔沒聽錯吧!”
“我上次不是跟你說清楚了嗎,只不過需要一段時間。”
“那需要怎麼治療?”楚夢柔趕緊追問道。
“對於心臟病,最好的辦法就是做胸部按壓,這是我的治療方法,而且這方法,可是我的祖傳秘書。”張郎當然不敢說他能根治這病是利用勁氣,更不能告訴這女人,說自己最近在修煉《長生不老術與靜坐修道》,就算告訴她們,她們也不會相信。
“只好能治好我的病,什麼方法我都不在乎。”這下,楚夢柔可徹底的放開了,雖然聽張郎說治這病要做胸部按壓,但要是能根治自己的病,她還在乎什麼呢?
“楚經理,你真決定要離開公司跟我一起幹?”
“這不是廢話,不然我叫你來做什麼?”楚夢柔單手拖着下巴,眨巴眨巴着美眸,看向張郎道:“不瞞你說,我早就不想在這個公司呆下去了。”
至於什麼原因,楚夢柔覺得,自己沒必要跟這傢伙說得太清楚。
再說,他要是不知道自己的底細,他上次會這麼輕易走人?更不會跑來找自己。
“楚經理,那你什麼時候辦理離職手續?”
“如果能談好的話,明天我就立馬辦理。”楚夢柔一臉疑惑的看着張郎,這傢伙,到底靠不靠譜呢?拿一瓶絲瓜水跑過來,就說要挖走自己,合夥開公司?
他不會是騙自己的吧?看他這身打扮,哪像是要開公司的主?
“張郎,你真要開公司?”
“楚經理,瞧你這話問得?”張郎有些無語,自己平時是吊兒郎當的,說話也是想到什麼什麼,但這些都是大實話,怎麼,這姑娘竟然不相信自己了。
“如果楚經理不相信我的話,要不明天你可以請假先過去看看。”
“好吧,那我明天先去看看。”楚夢柔撩了撩耳根子的秀髮,猶豫了一下,又道:“那你能不能準確告訴我,我這病,至少需要幾個療程?每個療程需要多少費用?”
楚夢柔不是否定張郎的能力,而是想提前打聽一下這醫療費用。
“總的四個療程,前兩個療程,時間間隔可以短一些,後兩個療程,兩個星期一個療程。”
既然她想知道,張郎也不隱瞞,簡單的介紹了下。
“那四個療程下來,需要多少錢呢?”
自從上次他給自己做了胸部按壓和鍼灸後,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自己就沒再復發過,而且呼吸什麼的都變得順暢無比,去醫院做了體檢,各項指標基本恢復正常。
“呵呵,這個不瞞你說,我家祖訓,醫者仁心,我是義務治病,不收錢的,再說,我們這不是在做交易麼?什麼錢不錢的?”張郎摸着下巴打了個哈哈。
要是收錢的話,老子早就成爲億萬富翁了?
“不收錢,真的假的?”
楚夢柔也被張郎這話給逗樂了,還義務治病?這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
“真的,騙你幹啥。”張郎嘴角一歪,這還不是那個缺德老傢伙規定的,誰知道是真的假的呢?只不過他也沒嘗試過,也不敢嘗試,開什麼玩笑,那老傢伙,可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你家祖宗真好玩。”
楚夢柔都快忍不住捂着胸口咯咯大笑起來了。
“——”張郎無語,好玩個鳥,學得會,撿得累啊!
“要不,現在你就給我治療吧!”說着,楚夢柔把張郎帶到辦公室裡間,把房門給反鎖上,然後又回過腦袋看着張郎問道:“躺在這牀上,能行嗎?”
張郎看了看那小牀,這小牀。
應該是她平時用來午休或者疲勞時小憩用的,吐了吐舌道:“行,就用這張吧!”
話剛說完,楚夢柔就很不自覺一把將OL職業套裝給脫了下來,然後又將裡面的白色襯衫也給脫掉,看着她將身上的衣物一件接着一件退去。
張郎都害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從此不出來。
“我們現在可以上牀了嗎?”
楚夢柔很含羞的低着腦袋,但話剛剛出口,俏臉就又浮現出一大片紅彤彤的烏雲,火辣辣的,紅到脖子跟處,聲音極細,又道:“我現在可以上牀了嗎?”
“啊!”一直愣神的張郎,這才啊的一聲。
上牀?不是吧!還我們,我是來治病的。
見張郎一臉不好意思,楚夢柔俏臉更加羞紅,揣緊粉拳,咬牙切齒。
“我們可以開始了嗎?”忍了半天,楚夢柔這才小聲道,想必剛纔自己因爲緊張說錯話了,把‘我們可以開始了嗎?說成了我們可以上牀了嗎?’這真是尷尬。
“呵呵,行,我們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