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朗哥哥,你怎麼能那麼邪惡呢,每次打架,都要踢爆人家的要害。”
見楚夢柔不好意思開口,王美麗直截了當道,她的朗哥哥,每次打架,都要踢爆人家的要害,你說身爲一個男人,這地方都被踢爆了,以後要想繁殖後代,還不得找人幫忙代替,這得有多可憐!
“不就是踢了兩腳嗎?有什麼好心疼的?”張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鑽進車裡,咧開大嘴繼續笑道:“這些人渣,就應該好好教訓一番,不然,大街上的黃瓜茄子能賣出去嗎?”
“喂喂,你說什麼?”三女啪啦衝進車裡,兩人擰着耳朵,一人掐着軟腰,疼得張郎啊叫連連,比剛纔被踢爆要害的吊毛悲劇多了。
“啊,疼,疼死我了,啊!”張郎趕緊舉手投降,被什麼掐都行,就是不能被女人給掐着。
“咯咯,知道疼了?”三女咯咯歡笑道:“下次還敢不敢一打架就踢爆人家的要害?”
“不、不敢了。”張郎歪着腦袋,翻白着眼睛,吐了吐舌又道:“可也要看情況。”
“啊!”話音剛落,三女立馬加大力道,疼得張郎又啊的一聲大叫。
“還敢不敢?”
“不敢了,三大美女,我求你們了。”
“哼。”三女瓊鼻一哼,使勁一擰,這才放開。
後面,已經堵了不少車輛,嘟嘟的按着喇叭,幸好這路段車流量比較少,要不然,真要堵到什麼時候都不知道,楚夢柔白了張郎一眼,趕緊啓動車子。
一路上,三女又歡天喜地的聊起來,張郎仰着腦袋靠在車椅上,閉目養神睡大頭覺。
走了一段,看張郎打着呼嚕,睡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楚夢柔伸手輕輕的推了推。
被她這麼一推,張郎從睡夢中醒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看着楚夢柔,咧開大嘴笑道:“楚總,幹嘛呢?”
“沒想到現在的鄉下,交通也那麼方便,環境優美空氣又新鮮。”
“當然了,也不看看現在什麼社會。”
“切。”楚夢柔不肖一顧的白了張郎一眼,俏皮的吐了吐香舌,道:“說實在的,港城市這一任領導,都肯爲老百姓辦事,就比如現在新上任的市長,以‘擼起袖子放開幹’爲口號,大膽改革創新,兩個月不到,港城市的面貌就煥然一新,經濟增長也有所突破,據市委市政府要求,還打算將港城市碼頭打造成爲國內一流的碼頭呢!”
“嗯,終於有幾個能爲老百姓着想的父母官了。”張郎嗯的點了點頭,這貌似跟自己一根毛的關係都沒有,怎麼這女人,越說越激動呢?難不成她要承包下那個碼頭?
其實像港城市這種毗鄰南海的城市,早就應該發展起來了,不說是要發展成爲國內一、二流大城市,至少也能發展成爲中等城市,區位優越不說,交通也方便。
“哦,忘記告訴你一件大喜事了。”楚夢柔撩了撩髮絲,忽然想到了什麼,猶豫了一下,看着前方,抿了抿香脣,道:“聽說市長過幾天要去你們八里河山村視察工作!”
“你聽誰說的?”
“是呀,楚總,誰告訴你市長過幾天要來八里河山村視察工作?”坐在後排的兩女,像好奇寶寶一樣,心情有些低落,市長要來視察工作?難不成真要動員村民們搬遷出去了?
“我表妹。”
“你表妹?”
“是啊,我表妹可是市長秘書。”
“呵呵,秘書?秘書好啊!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張郎伸了個懶腰,慵懶道。
“喂,你到底會不會說話?”楚夢柔嘟着小嘴不滿的怒道。
“我說的有錯了?事實就是這樣,難道不是嗎?社會就是這麼發展的。”
“人家新上人的市長,可是個女的,今年才二十七歲,是我們華夏國最年輕的美女明星市長,政治手腕無比強悍,大膽改革創新的做法贏得很多上級領導的贊同,能做她的秘書,是一件很榮幸很值得驕傲的事兒。”楚夢柔很白癡的打擊了張郎一番,丫的,誰說做秘書,就得什麼事情都被幹?“哦。是嗎?這麼年輕?”
“你難道不知道?”
“不關注這些。”
“楚總,那你知道市長這次下來,是要視察什麼工作嗎?”坐在後排的兩女,相互使眼色後,這才小心開口問道,如果這次市長是下來視察關於搬遷工作的話,那、那這該怎麼辦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昨天吃飯時,我跟表妹聊天,說我今天要到八里河山村一趟,她就透露了此事,還想讓我等她們一起。”楚夢柔可不知道八里河山村搬遷的事兒。
“哦。楚總,謝謝你。”
自駕車,速度顯然比坐客車快了許多,而且楚夢柔爲了能好好暢享一下鄉村道路飆車的感覺,一個小時後,就到了八里河山村,張郎指着路口,道:“這個路口右轉。”
“哇塞,沒想到八里河山村的環境這麼優美?”
轉入下一個路口,楚夢柔透過車窗往下看下去,一條彎彎曲曲的河流圍繞着整個村莊往入海口流去,湛藍的天空,清澈的海水,清新溫涼的空氣,蔥蔥郁郁的綠被植物,牛羊成羣,一股股涼風從車窗外吹進來,讓人精神舒爽無比。
“楚總,那如果要將這建設成爲鄉村旅遊景點,你覺得會有遊客過來玩嗎?”
見楚夢柔對地方向往無比,陸倩也跟着往車窗外看去,這八里河山村,真的很美。
“這個還用說,小倩倩妹妹,只要將它建成風景區,我第一個報名前來。”楚夢柔激動得放開方向盤舉手雙手贊成道,嚇得三人倒吸一口涼氣,丫的,能別這麼嚇唬人嗎?
“謝謝楚總。”
“謝什麼呢?等我們賺了錢,就將這裡建設成爲旅遊景點,這麼美麗的一個村莊,任誰來了都喜歡。”楚夢柔將漂亮的腦袋伸出車窗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啊的一聲大叫道:“實在是太美了。”
聽着她啊啊大叫,叫得跟黃牛一樣,三人沒說什麼,只是看着她笑了笑。
見三人默不作聲,像看怪物一眼看着自己,楚夢柔瘋叫了一會兒,這才指着不遠處一片搭着架子的綠地,道:“張郎,那不會就是你的絲瓜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