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記?”
“陳書記,你可不能?”
就在大夥們不停勸說着的時候,一輛警車鳴着警笛呦呦的往這邊開過來。
車子剛停好,就從車上衝下四個警察來,三男一女。
走到衆人中間,一女警員亮出證件,道:“請問誰是張郎?”
“警察同志,你可不能不分是非啊?”
“對,警察同志,那傢伙真是服毒自殺的,不能怪小郎啊。”
“請問誰是張郎?”見衆人站在一旁幫腔,柳婷婷怒火沖天,看着大夥們大聲吼道。
張郎湊着腦袋跟陸倩說了幾句,讓她別擔心,繼續開業典禮的事兒。
見一傢伙歪着腦袋跟一美女唧唧歪歪的說着什麼。
柳婷婷衝着張郎怒道:“請問你是不是張郎?”
“是,我是張郎。”把事情交代完畢之後,張郎舉着雙手向柳婷婷走過來,笑呵呵笑道:“請問警官,是要抓我嗎?”
柳婷婷對着站在一旁的男警員一使眼色,兩人啪啦走過去,一人抓住張郎一隻手臂往後一拽,咔吧拷上手銬,往警車上押送去。
另外兩個男警察,擡着擔架將那傢伙擡上車。
衆人看得一陣莫名其妙,這啥意思啊?怎麼,也不聽聽他們的勸說,就抓人了?
這年頭,難不成警察就可以亂抓人了?
站在一旁的陳諾軍嘴角微揚,看向大夥們道:“大家都先回去,繼續我們的開業典禮,我相信,警察會給大家一個明確的交代的。”
大夥們還想說點什麼,可是欲言又止,人都抓走了,說了也沒用,再說,陳諾軍這傢伙,壓根就不停他們的勸,明擺着要整死張郎,說了還不是等於白說。
警車上,兩男警員守護這死去的那傢伙的。
另外一男一女,一人拽着張郎一隻胳膊,也不說話。
張郎回頭瞥了兩警員一眼,多看了柳婷婷一眼,草,這警官,長得不錯啊,身材火爆,性感無比,吐了吐舌道:“呦,原來有個美女警官哈!”
“你眼睛是不是瞎了?”柳婷婷一聽這話,火氣蹭蹭的往上冒,丫的,難不成他剛纔沒發現自己是個女的?我、我去,他眼睛長在哪裡呢!
“我眼沒瞎,可我就不明白,我一個五好村民沒犯什麼錯,你們幹嘛把我給抓起來了!”
“你真不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咯咯——”柳婷婷笑得花房亂顫,殺人了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你說這不可笑嗎?還五好村民?
蹙了蹙眉,本想狠狠教訓一下這傢伙的,可坐在一旁的男警官卻喝道:“婷婷,別跟這種無賴計較,到了審訊室,他自然就老實了。”
“是嗎?警官,你這算不算是在威脅我?”
我老實個鳥啊!老子稀裡糊塗的就被你們抓,都不明白是爲什麼呢!
再說,你們也不聽聽大夥們的一句勸,就把老子抓來,這樣真的好麼?
“你可以這麼認爲,到了審訊室裡,你就自然什麼都知道了。”
說完,那男警官也不再開口說話,張郎仰着腦袋,傻愣愣的盯着坐在對面的美女警官,霎時,柳婷婷火氣蹭蹭的往上冒,這、這鄉巴佬,貌似在盯着自己的花房看個不停呢,於是怒道:“再看,信不信老孃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喂狗?”
切,不看還不行嗎?不就是多看了你胸脯一眼。
況且,女人把胸脯弄得這麼大,不就是給男人看的?
被她瞪了一眼,張郎也沒再說話,將張郎帶到派出所,就直接往審訊室裡送去。
審訊室桌前,一中年警官氣鼓鼓的抱着筆記本電腦,看着四肢已經被手銬和腳鐐給死死捆住的張郎,點了點頭微微一笑,然後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一臉嚴肅,器宇軒昂的挺了挺胸部,啪的一聲拍下桌子道:“姓名?”
“張郎。”
“年齡?”
“二十四。”
“婚姻狀況?”
“未婚。”
“性別?”
“跟你一樣?”
“啪!”
“性別?”
“我說警官,你是不是很無聊?”
“性別?”
“男。”
“知道自己犯了什麼嗎?”
“不知道。”
“不知道你進來這幹什麼?”
“不知道。”
“啪!”
“小子,你是不是很囂張啊?”
“不是。”
“啪!”
“先把他關押二十四小時再審,看看他還老不老實?”
“是,長官。”
聽了中年人的話後,兩年輕警員立刻執行命令。
柳婷婷和王昊,拽着張郎就往隔壁的黑屋押過去,只是張郎,卻吐舌笑了笑,道:“警官,敢不敢打個賭,過不了一個半小時,你老人家就得去求我出來。”
翁隆隆,翁隆隆!聽了這話,三人就像五雷轟頂,腦袋嗡嗡炸響開來,這傢伙果真夠囂張啊,死到臨頭了還誇誇其談,他要不是出門時腦袋被門給夾了,就是腦袋天生就長了個大坑。
柳婷婷和王昊正要拽着張郎往隔壁的黑屋走去,中年警官皺了皺眉,狠狠一咬牙,呦呵一聲,道:“先把他帶到我辦公室來,我看看過會兒是不是我非得去求他出來不可?”
張郎倒也配合,在兩人的押送下,來到了一間偌大的辦公室,進來的時候,他擡頭看看,見門邊上寫有副所長辦公室,想必這中年人應該是南關鎮派出所副所長吧!
“小子,哦,忘記給你介紹了,我叫魏所,聽了你剛纔的話,我對你很感興趣,就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想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魏所端着茶杯給自己泡了杯熱茶,啪啦坐在真皮椅上,翹着二郎腿,摸着下巴很驚訝的看着張郎。
“哈哈,魏警官,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老子要是知道,還用你問?”
張郎嘴角微微上揚吐舌道,魏所?這名字好聽,跟我張郎有得一拼。
“喂,姓張的,我可要警告你哈,說話得給我小心一些,你是誰老子了?別主客不分?”
拽着張郎的男警官王昊頓時暴怒,揚起手肋就要往張郎的後腦勺劈下去,見此,坐在真皮椅上的魏所趕緊一聲喝住,道:“住手。”